滇王和巫师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身上的皮肉已经全部腐烂,上面爬满了黑se的虫子,正在吸食他们的血肉,看起来十分的恶心。巨鳄到了战船的跟前,滇王和巫师怪笑了几声,居然纵身一跃,就落到了战船上,身法形同鬼魅。
船上的士兵哪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惊恐的同时,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竟然忘记了放箭。滇王尝那双血红se的眼睛中充满了怨毒之意,他狞笑着看向张甲等人,随后从身上拿出一支骨笛,开始吹奏了起来”“。
骨笛中发出的声音刺耳之极,有扰乱人心智的效果,张甲只觉得双眼中出现了许多影子,脑袋开始昏昏yu睡,他虽然明白是那笛声的缘故,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也不受控制。
就在这生死关头,天成子大喝了一声,持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铁剑,纵身一跳,就冲到了滇王尝那里,挥剑便砍。滇王尝狞笑了一声,放下笛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就和天成子战在了一块。
笛声一止,众人如梦初醒,立即从那种昏昏yu睡的感觉中挣脱了出来,身体不多久就能自控。天成子的师弟们一回复过来,不由分说,各持武器,冲向那yin气森森的滇国巫师。
清醒过来后的张甲全身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滇王尝,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他甚至怀疑滇王和巫师不是人,而是传说中的妖怪。怔了一会儿,张甲终于冷静了下来。朝几个身手不错的亲卫吩咐了一声。就要过去助战。
但就在此时。滇王尝和那巫师就像约好了似的,同时嘴里念念有词。顿时,他们身上的黑se虫子就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展开双翅,疯狂的朝张甲等人飞了过去。
天成子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奋起全力,一剑逼退滇王尝,回头告诉张甲等人。滇王念的是苗疆咒语,那些虫子极有可能是蛊虫,不是兵士能对付的,要其带领手下尽数退回船舱内,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天成子说完,咬破舌尖,吐出一丝鲜血在剑身上,继续和滇王尝斗在一起。
张甲正迟疑着,几个兵士躲之不及。就被那黑se的蛊虫咬了,当即发出惨叫声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些兵士的身上开始发生大面积的腐烂,很就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张甲又惊又惧,只好下令丢下天成子师兄弟不管,带着所有的兵士退回了船舱内,并将船舱的大门立即封死,以防止那些可怕的蛊虫爬进来。不过船舱不是绝对密封的,一些通气孔还来不及堵上,就有小部分蛊虫爬了进来。
张甲一边带人堵住那些通气孔,一边吩咐手下去对付那些蛊虫。黑se蛊虫十分的厉害,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全身的皮肤立即发生腐烂,最后在痛苦中死去。不过幸好的是,那些蛊虫并不是刀枪不入,和寻常虫子一样,踩一脚就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虫子从船舱外爬了进来,第一层船舱和第二层船舱上都是这种虫子。可怕的是,一些鲛人开始咬破船舱的木板,从外面钻了进来,奈之下,张甲率领所有人逃到了仓底去了。
标子放下最后一副竹简,对我们说道:“事情到这里就没有了,很显然,接下来张甲和那些士兵都在仓底灭亡了,包括天成子师兄弟们。”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重重的嘘出了一口气,终于从故事中那种紧张气氛中走了出来。
桑克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中外考古专家一直在找古滇国消失的原因,却没想到古滇国竟是这样走向了灭亡,说到底,都是因为长生不老惹出来的祸。”他说完,看了谭佳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标子自然明白桑克拉眼神中的意思,跟着说道:“是啊,只要是掌权者要做的事情,哪怕牺牲再大,他们也是毫不顾及的。”
谭佳冷哼了一声表示不免,但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比谁都明白,只要是为了长生不老的事情,就算科研小组牺牲了,上面的那位也都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沉默了一会儿,我回头一想,记得出发之前,谭佳就告诉我们,滇王有异术,所以活了两百多岁,当时我压根就不相信,只认为上面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传说故事。不过现在知道了竹简上的内容,我最初的想法已经开始动摇了,事实摆在面前,我只能相信这世上真有人活到了两百多岁,而且还是一个家族。
吴剑似乎知道一些事情,他告诉我们,滇王会的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长生术,而是一种共生术。
见我们一脸好奇的样子,吴剑淡淡的说道:“共生术其实是蛊术中的一种,叫做螭蛊,早就失传了。螭,寿命极长,是一种罕见的蛇类,据说它身上有鳞,头顶有一独角,和传说中的蛟很像,但却不是蛟。按照现在的解释,应该是变异蛇的一种,但螭蛊却是人为出来的产物。螭很小,几乎和蚯蚓一样大,而且到死,也只能长到手指头粗细。”
在远古的时代,人类和今天一样,非常向往长生不老术,在古老的九黎族中有一位异人也是如此。为了使自己长生,这位jing通蛊术的异人突发奇想,研制出一种蛊虫,人吃下后,可以和其共存yiti,达到长生的效果。这种蛊虫就是螭蛊。
不过凡事都有正反两面,既然螭蛊能使人长生,也就有一定的弊端。据说螭被吃下后,会自动爬到宿主的心脏位置,从此在那里安家,因为心脏那里是人体血液最多的地方,而螭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