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从窗户探出脑跑远的身影,大吼一声:
!你个臭小子给我等着!我要是放过你,我夏越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应当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脚步一顿后,跑的更快了。
街上的行人本就被窗户突然跳出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此刻听见夏越的声音,顿时装做什么都没看到。
,夏越。
四大纨绔的事情,谁敢去管?谁敢去看热闹?
到时候要是平白惹得一身腥,可就得不偿失了。
逃走了,夏越死活不让阮昊轩离开,要和他不醉不归。
却说谢瑾澜离开品香居后,到达谢府大门时,天色已经全然的暗下。可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一转,就继续往安林街里头走去。
身后的墨砚快步靠近:“公子,您这么晚了去将军府,怕是有些不太妥当。”
谢瑾澜笑道:“有何不妥?”
墨砚撇了撇嘴,颇是无语:“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谢瑾澜悠悠道:“我可没说要正大光明的去拜访。”
墨砚顿时瞪大了双眼,嘀咕道:“夜闯女子闺房,那不就是cǎi_huā贼?”
谢瑾澜轻飘飘的瞥了墨砚一眼,淡笑道:“墨砚,你方才说了什么,公子我没用听清。要不你再说一遍?”
墨砚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顿时紧闭双唇,双手食指在嘴上做了一个打叉的手势。
谢瑾澜轻哼了一声,暂且放了他一马。
在将军府的外墙,谢瑾澜仔细回忆了一下阮叶蓁的院子的方位,而后绕着外墙走了片刻。
确定最佳位置后,谢瑾澜压低声音对墨砚道了一声:“在此处等我。”
墨砚还是有些不放心:“公子,将军府守卫如此森严,尤其是郡主的院子。要是你的行踪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谢瑾澜却是完全不担心:“就算被发现了,那又如何?”
墨砚瞬间一噎。脑子一转,觉得这话说的没毛病。
郡主此刻这般模样,要是被将军府的守卫发现公子的踪迹,众人只会以为公子对郡主用情至深。
回想起自家公子先前在品香居说的话,墨砚心想:难不成公子当真对嘉禾郡主一见钟情,继而情根深种?
墨砚满心纠结,他既为自己公子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姑娘而开心,又因为嘉禾郡主不知何时能够苏醒而糟心。
要是郡主一辈子都醒不过来,按照公子的性子,极有可能守着郡主一辈子。那公子岂不是太可怜了?
这般想着,墨砚想要跟谢瑾澜说些什么,可一个抬头,却只看到前方的一堵墙。
左右看了看,皆是没有看到谢瑾澜的身影。墨砚顿时瘪了瘪嘴,心中自是一番腹诽。
而早已跳入将军府的谢瑾澜,成功的躲过了一批又一批的守卫,来到了阮叶蓁的卧房之外。
他方才没有跟墨砚说的是,这几日来将军府,他顺带着把将军府内的守卫给摸清楚了。今日就是循着守卫发现不了的盲点,一步一步到了他的目的地。
他知道阮叶蓁的卧房四周,还守着几个暗卫。他着实费了好一番的功夫,才避开了他们的视线。
凭借习武之人极佳的视力,谢瑾澜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阮叶蓁的床沿坐下。
看着阮叶蓁这般安安静静睡着了的模样,谢瑾澜无奈一笑。
他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是会为了见阮叶蓁一面,为此大费周折的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毕竟,他从来都是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最讨厌麻烦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会
定定的看着阮叶蓁,谢瑾澜心道:
阮姑娘,或许你醒来的时候,你我已经是夫妻了。不知道你届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惊讶是一定会有的,但更多的,怕是高兴吧?你啊,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心思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一点都不会隐藏。
我早就看出你对我动了心。但是那时,我对你并没有那些想法,所以只做不知......
心里有的没的想了一堆,看着阮叶蓁的睡颜,谢瑾澜心中一动,起身凑近她的耳畔,呢喃低语:
“阮姑娘,快些醒来吧。我还是喜欢看你气我恼我的样子。”
......
谢瑾澜与墨砚二人刚回到谢府,早就在门边等候的小厮赶紧迎了上来:
“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早就在大厅里等着了!”
谢瑾澜眉尾轻轻一扬:“爹娘找我?他们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吗?”
小厮摇头道:“老爷夫人没说,不过小的看他们的脸色颇为严肃,应当是有什么正事。”
谢瑾澜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道:“我自己过去就是了,你去忙吧。”
小厮躬身退下。
谢瑾澜本是无所谓他们找自己所为何事。但在看到他们的第一眼,他忽然福至心灵的猜到了他们的目的。
估计是找他商议去将军府提亲之事。
让墨砚在厅外等候,谢瑾澜独自一人跨入了大厅。
看着上座二人面色皆是不太好的样子,他只做不知,笑着行至左下首坐下:
“爹娘,你们找我,可是已经商议好去将军府提亲的日子了?”
许氏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看你,你看你!明知道近日要去将军府提亲,如此这般像什么样子?”
谢瑾澜打开双手,低头看了看自己,随即把视线落在许氏身上:
“我不是还一如既往的这般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