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组长这边处理完工作就跟我回去了,到家已经12点多,我们说好明早他出发叫我一起,我们到张昆的表弟龚凯家去了解情况。
我这个人其实还有一些认床,躺在不熟悉的床,上有些难以入睡,尽管已经是第2天躺在这里了,我还是辗转反侧了许久才迷糊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听到了耳边有嘈杂的声音,仔细一听是顾客跟商贩们讨价还价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集市,头顶的太阳还有些耀眼,又是那个熟悉的场景!
我心里忐忑不安,很快我就要看到那个卖鱼的怪人吗?
我正想着,人群当中晃动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硕,大的斗笠,厚厚的蓑衣,佝偻的背影,不是卖鱼的怪人是谁?
我张嘴想要叫住他,但是依旧发不出声音,四肢也无法动弹,卖鱼怪人就这样背对着我,在距离我不到5米远的地方,人群在攒动着,他的身影时隐时现,显得无比虚无缥缈。
突然,他开始将身体朝左边转了过来,他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的将他的侧面转过去,暴,露他的正面。
我心里一阵激动,马上就能够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几秒钟之后,他转过身子正面对着我,但他的头却依旧垂着,硕,大的斗笠遮住了他的脸,我还是无法看清楚他的真实相貌。
我心脏狂跳着,期待着他抬起头来,然而他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面对着我,似乎在挑衅我,让我着急却又无法去揭开他的真实面孔。
我一着急,挣脱了梦境,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已经大亮,我慌忙坐了起来,抓过手机一看已经9点多将近10点了。
怎么回事?居然一下睡到现在,杨组长呢?
这时我打开手机才看到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在一个小时前杨组长给我打的,然后他又给我发了一封短信,说他接到案子赶到派出所去,让我休息好再过去。
我狐疑不已,仔细检查了一遍手机并没有调成免打扰或者静音的模式,我居然听不到电话铃声。
我连忙回了电话,问杨组长出了什么事,他很淡然的说是普通的治安事件,让我不要担心,吃点东西再过来,他一早就过来了,没有叫醒我,隔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打电话过来想跟我说,以为我起床了。
我居然听不到电话铃声,难道是因为那个梦境?
我起床迅速收拾了一下出了房间,杨组长的母亲走了过来,有些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张,我刚才过来敲门叫你吃早点,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一头雾水,惊讶的问道,“阿姨,刚才您敲我的房门了?”
“是的是的,你没有回答我,我想可能你生气了,也怪我,你那么忙肯定休息不好,我不该来敲门。”
“不是阿姨,我刚才并没有听到您来敲门,我不是故意的。”我心急的解释道,“我不禁没有听到敲门的声音,就连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包括杨组长给我打的电话。“
我住的这个客房是挨着楼下的,有任何的动静我都会听到,但唯独今天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
我心里沉重不堪,按照之前发生的事情来推测,估计今天又会遇到麻烦,一旦那个卖鱼怪人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就是凶兆。
我火速赶到了派出所找到了杨组长,问他发生了什么案子。
还好只是一起绑架案,一个混混穷凶极恶绑架了他的房东,还用菜刀来威胁,派出所这边接到报案及时出警,制止了混混的犯罪行为,并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
因为他暂时走不开,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他就安排了一个警员小白跟我一起过去龚凯家里,我毕竟不熟悉路,小白跟我过去就方便很多。
小白开车载着我直奔物资小区而去,这个时候已经11点多了,龚凯上班的话也该下班了。
物资小区已经比较老了,听小白说物资公司在几年前就改制,所以这里面的职工有的退休,有的改制后做了别的事情。
龚凯目前在一家私人公司里工作,他太太是全职太太,应该在家做饭。
龚凯家住在3楼,我们敲了门,他太太马上就给我们开了门,她系着围裙,看样子正在准备午饭。
小白直接亮明了身份,她马上大惊失色,小白解释说调查龚凯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当事人的亲戚,所以让她不要担心,这件事情跟龚凯没有任何关系,龚凯的太太这才放松了许多,把我们让进了屋里,请我们在客厅坐下来。
她说龚凯现在去上班了,12点会准时到家,有时候会晚个10分钟,让我们先等一下。
她赶着回厨房去做菜,我坐了几分钟就走进厨房跟她聊天。
我问她关于曼曼一家的事,她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她所说的内容跟我们之前调查到的情况差不多,总之曼曼就是生活在一个重组家庭里的叛逆女孩,家庭关系很不和睦,而曼曼又很不听话,10年前就离开家,跟这边的联系很少。
“在十年前,张曼林是不是生过什么病,还是遇到什么情况,听她高中的班主任讲她家里给她请了一个多月的假,说是病假。”
龚凯的太太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说真的我们跟他们的来往不多,对于他们家的事情了解的更是很少,那个小丫头我从来都不喜欢,她的事我更是不知道,还是等我老公回来,你们问他好了。”
我又问了她关于连神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