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要一张嘴,血液就会喷溅而出,那我就没命了。
我身体里的各种不适的感觉在不断的加重,我双腿也越来越僵硬,从楼梯口走到我的车边,我都花了好几分钟。
这个时候开车太危险了,可我已经没有了法力,无法瞬移回到酒店,但是我必须要把车挪动到别的地方去,再坐出租车回酒店。
如果车停在这里,北京一定会对我的车做手脚。
我双手握着方向盘几乎都使不出力气来,踩油门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脚已经不是我的脚了,双眼也愈发的模糊。
我艰难地把车开出了一条街,完全是龟速前进,还好这一条街的行人和车辆并不多。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花园的旁边,这里已经距离北京的住所比较远了,她就算要对我的车做手脚的话,我也很快能够得知。
我一连拦了两辆出租车,司机都不敢搭载我,看我这副模样完全就像是患了重病一样,他们也担心我突然之间就在车上一命呜呼,那他们就会惹上大'麻烦。
还好,很快就有一个好心的司机愿意搭载我,他说送我去医院,我说不用,送我到酒店去,我的朋友会送我到医院治疗。
车子飞驰起来,而我这个时候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我拿出手机给赵黑子发微信,告诉他我现在在出租车上,让他到酒店门口等我。
简单的字我发了好久,而且还打错了字,但我知道他能够看得懂我的意思。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车门拉开,赵黑子将我从车里扶了出来,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站不稳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赵黑子架着我,担忧的问道。
我摇摇头,指了指我的嘴巴,示意他等会儿再说,我现在无法开口。
赵黑子把我带到了他住的房间,把他准备的蜈蚣和酒拿了过来。
我艰难的抬起手来,拿了一张符纸包住蜈蚣,然后用力的将蜈蚣拉成了两半,便把蜈蚣的血挤到了酒中。
这个时候我必须要亲自来取蜈蚣血,因为我现在已经中毒了,以毒攻毒是最好的,万一这个时候蜈蚣咬了赵黑子一口的话,那情况就会非常的麻烦。
然后我让他拿过来纸笔,我在纸上写下了咒语,让他用两张红色的符纸贴到我的后背上,照着这个咒语念5遍,我喝下蜈蚣泡的酒之后,我就可以解除身体里的毒液。
写完这一连串的文字之后,我的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你准备好了没有?”赵黑子紧张的问道。
我无力的点点头,端起了蜈蚣血泡的酒举到了唇边,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恶心不恶心的了,保命要紧。
我轻轻一抬脖子便把泡酒喝了下去,与此同时赵黑子用符纸贴到了我的后背上,念起了咒语,我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特别冰凉的气流在我的血液当中迅速的流淌着,紧接着我浑身的毛孔全都舒展了开来,身体里有一种特别清新的感觉。
他停止了念咒语,我安静的坐着,闭着眼睛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就在这时,原本浑身冰凉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灼烧感。
突然,我的胃里一阵翻滚,一股强大的气流冲破了我的喉咙,我情不自禁张开嘴巴,瞬间就呕吐了起来。
这就尴尬了,我原本胃就拳头那么大,但我一直狂吐了将近一大盆的污'秽物,恶臭不已,灰绿灰绿的,而且还冒着白色的热气,整个房间里立刻就变得臭烘烘的,令人作呕。
结束呕吐之后,我坐直了身子,浑身的不适感马上就解除了,就像是一个开关一样,关掉之后所有不好的感觉都消失了。
我睁开眼睛,试了试我的法力,现在已经可以施展了,只是现在法力还是比较弱的,毕竟我的精气和元气也才刚刚恢复一点点。
赵黑子皱眉看着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毒了?”
“对,还是先把你这里处理一下吧,太臭了,我估计等会晚上你都睡不着觉。”
赵黑子摇摇头,“还是你先喝点什么吧,这里倒是无所谓。”
“别别别,还是先处理一下为好。”我站起身来,看着地上那些灰绿灰绿的污'秽物,现在还在热气腾腾的,我看了自己都觉得反胃,还有那股臭味,根本就是辣眼睛。
我拿出一张蓝色的符纸,念了一句咒语,将符纸扔到了污'秽物上面,立刻地面上就冒起了蓝色的火苗,很快就把那些污'秽物全都烧没了。
但是空气之中的那股臭味还是没有散去,我让赵黑子去准备了一些木炭灰,混合了蒲公英的种子,然后洒在了房间里。
我把酒含在嘴里,在房间的每处都喷了一遍,很快房间里就升腾起了一股淡黄色的烟雾,看起来是特别的糟糕,就像是生化武器的烟雾一样,但其实这些黄色的烟雾可以把那些臭味全部都清除掉。
过了两三分钟,黄色的烟雾消失了,房间里面的那股臭味就像是被“扔”掉了一样,竟然没有留下一丁点。
“现在可以把窗户打开透进新鲜空气了。”我无奈的笑笑,“抱歉啊,把你的房间弄得脏兮兮的。”
赵黑子皱眉说道,“还是赶紧说说吧,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收到你的微信,我整个人都慌了。”
赵黑子递给我一杯热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我们到我的办公室里,我把事情的始末跟他认真的说了一遍。
赵黑子听闻一下就从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