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川雄健每天都起的很早,早晨起来之后,他都会打坐练功,这个习惯一直维持了几十年,几乎从来没有改变过。作为日本天皇的近卫大臣和重要智囊,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皇室极大的信任和权利,但香川雄健不是一个热衷权利的人,他要做的就是为天皇尽忠,为帝国开疆拓土,让子子孙孙不再生活在贫瘠的土地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他仍然像往常一样,先是早早起来练功之后,然后吃了一顿不咸不淡的早饭。香川雄健认为,一个人如果安于享受,那么他的斗志就会衰退,人的斗志衰退,身体机能和武功就会跟着衰退,所以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享受,都是睡最硬的床、吃最简单的饭、穿最简谱的衣服,除了自己的妻子也从来不近其她女色,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让他的身体时刻处于巅峰状态,虽然年过六十,身体仍然像豹子一样结实。
虽然他心里非常疼爱儿子香川太一,但表面上对他反而很疏远,从小到大,即使儿子在病痛中的时候,他可以去遍请名医、遍求奇药,但从来不给儿子一句温暖的话。
作为一名忍者的后代,香川太一如果不是在父亲的呵护下,他可能早就死去了,但香川太一却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父亲对自己非常冷漠,所以对父亲也是同样的冷漠,所以父子两个表面看来非常的疏远。
吃过早饭之后,香川雄健向儿子的实验室走去。他每迈出一步,步速和步伐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他的身体像标枪一样的停止,微黑而枯瘦的脸颊上没有丝毫表情。
来到实验室门外,他看了看上面“幽冥地狱”四个字,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也只要他能这么做,如果换了别人这么做,香川太一肯定会要这个人的命,因为他在工作或者思考的时候,从来不能被别人打扰,否则就会像疯子一样发狂。
香川太一背对着门,仔细观察詹森的反应,詹森已经醒来,但意识一直处于半清醒半模糊的状态。听到门想,他知道是谁进来了,因为敢不经过允许进入这里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父亲香川雄健!
“有事儿吗?”香川太一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
“实验怎么样了?前方战事吃紧,土肥圆已经催我好几次了!”香川雄健早就习惯了儿子对自己的态度,他倒是也不以为意。
“他懂什么?不过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实验成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香川太一不屑的说道。别人眼中的魔王,在他心目中一点儿分量也没有。
“嗯,你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就行了,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我过来主要是想看看你!”香川雄健叹了口气说道。他每次想和儿子联络一下感情都不得其法,每次都是换来儿子冷漠的回应。
香川太一没有说话,他拿过银针开始给詹森施针,这个实验对象的进展很顺利,也许很快就可以制造出一个完美的“不死战士”了。
“太一,这次负责配合我们行动的人是你师兄柳生次郎兄妹,我们是不是请他过来见个面?”香川雄健问道。慈父不好当,他也不会当,不管在外面怎么名动天下、叱咤风云,面对儿子还是要小心翼翼。
“我要见他们干吗?柳生次郎是你的宝贝徒弟,你见他们就行了!”香川太一继续着用针的动作,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记得你和次郎小时候感情很好,可是后来怎么……”香川雄健不解的说道。香川太一比柳生次郎小*岁,他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柳生次郎也只是个孩童,但柳生次郎非常喜欢这个病弱的师弟,有时间就抱着香川太一玩,逗香川太一开心。香川太一稍微长大以后,病情好转的时候也喜欢缠着柳生次郎,那时候两个人关系非常亲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香川太一对柳生次郎的态度发生大逆转,一提起这个师兄他就十分不悦。
香川太一用针完毕,他终于回过头来对着父亲大声说道:“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你把时间都用来陪你的宝贝徒弟们,尤其是那个柳生次郎,有一次你不是说希望他是你的儿子吗?我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让你操心费力的病鬼罢了!”原来香川太一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柳生次郎从德国回日本探亲,在看望师父的时候,香川雄健看到得意弟子取得的成绩非常高兴,就顺嘴说了这么一句话。香川太一当时也在场,从哪一天开始,这个孤独少年就痛恨柳生次郎,痛恨他的优秀,也痛恨他夺走了父亲的爱,更痛恨自己的病弱的身体。从此以后,他不但拒绝柳生次郎的多次求见,也对父亲的态度无比冷淡。
“太一,你才是我的儿子,你现在的成就不在次郎之下,我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香川雄健从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他对儿子的心意只有自己知道,但面对儿子的误解,他感觉无从解释。
“是吗?哈哈……这个我倒是没想到,那好,你就约柳生次郎他们兄妹来吧,我倒是要看看现在他有多大的本事!不过要等几天,我完成了这个实验计划再让他来吧!”香川太一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这个想法也许可以让柳生次郎痛不欲生。
香川雄健看着儿子突然改变了态度,他不由的有些狐疑,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心思是非常难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