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之也看向连姨娘,听见她有些惊诧摇头道:“你做的这些事我一点不明了,能替你说什么?”连姨娘顿了顿,笑着对含之说:“老太太心中掂着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总嘱咐我多问问蓉姨娘情况,少不得要问问嬷嬷了。”这话将自己摘的干净。
静默了半晌的蓉姨娘突然插话:“我让人买的药我承认,但我清楚那药的分量,绝对不会对胎儿产生影响,何况我并没有真的实用。”
从未听过蓉姨娘这么冷静大声的说话,含之和连姨娘望去,见她推开搀扶她的人,背挺得很直,眼睛红肿,说话间带着一丝恨意:“小姐既然要查,我承认我使了手段想要让夫人在老太太那里挨骂认错,也想借此机会得到重视为孩子讨一个好的条件,正因为如此,我更不会以身犯险。所以,我的孩子一定是被人谋害的。”
一个女人,可以是最软弱可欺的,也能是最坚韧不被打到的,她能忍辱负重低眉顺眼一辈子,也会在不想退时赌上一切反击。此时的蓉姨娘,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