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山顶,双目紧闭的人像是知道云墨的事情一样,眼角留下一滴泪,她不知道那个神秘的男子发生了什么,但是就是莫名的难过,像是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眼前倒下一样的难过。可是他是那么的可恶,阻止她报仇,可是在她脑中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模糊最后淡忘,甚至忘记自己是谁,开始了她的梦境。,
漆黑的夜,一个曼妙的蒙面女子在小巷子里闲逛,她身后跟着几个眼神猥琐的瘦弱男子,嘴里还流着口水。女子没有回头依旧漫无目的的闲逛,眼中露出鄙夷和噬血的光芒。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四五……在数到十的时候,女子猛地回头,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那几个男子,速度之快非肉眼能看到,女子将手中的匕首扔向尸体,取出手帕,将血渍擦干净,扔在某个尸体的头颅之上。女子淡定的走出巷子口,向左拐,直走一百步,向左拐,直走六百步,迎面出现的破旧的草屋,推开陈旧的木板门,便看见床上躺着因疾病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老头,和坐在床边的老妇人,听见推门声便看见蒙面女子站在门口,妇人惊讶的看着她,赶紧拉过她的手。
“女儿,你怎么来了呢?不说这段时间不会过来吗?”
“无妨,今晚没什么事情便来看看有什么事情?看看他的身体怎么样了?”女子淡漠的说到,纤细的手搭在老头的脉搏上,不到一壶茶的功夫便了解于心。
“他的病还能治疗一段时间,但也只能保住命,不能痊愈,月银快花的所剩无几了吧?”规规矩矩的站在床边,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模样。
妇人给女子倒杯茶,“你还是放不下我们,特别是你爹,娘都知道你在外面没少吃苦,这些都是我和你爹的责任,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但娘还是希望你能开心。”
女子没有理会妇人的话,看着男人的脸,“你知道我为何全心全意的救你吗?那是因为我要把你最重要的人在你面前一点一点的毁掉,而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床上的人激动的流出了眼泪,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子。并且直摇头。他心里知道这是对他的惩罚,也是对所有人的惩罚,包括她自己。
“我还有事,先走了,这些钱够你们三个月了。”说完将一个小钱袋放在桌上。离开那个破旧不堪的草房。
一边走一边回想,十年了,她为了好好的活下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为了活着,她不惜要每天食人血得以度日,即使她武功极高,那又如何。即使江湖上的人听了她的名号闻风丧胆,那又如何。即使现在的她衣食无忧,那又如何。再也回不到那个天真烂漫的世界,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儿了。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很简单,只是想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可是,是那些所谓的亲人将她逼到绝境,令她生不如死。现在她要还回去,有错吗?不,她没错!有错的一直是他们。突然心口很疼,撕心裂肺的疼,女子下意识的抬头看看上空,原来今晚没有月亮,怪不得呢!捂住胸口,走回客栈是她一时疏忽大意才会这样。血,特别想要新鲜的血液,可是,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只有一个湖,想了想,只有冰冷才能缓解身上的痛苦,决定去那里,若是今夜能挺过去那便好,若是挺不过去,生死有命,只不过心愿未了罢了。穿过茂密的树林,入眼便是一个湖,迅速脱下鞋袜,宽衣解带,跳入湖中,湖水并不深,但是异常的冰冷,仿佛要把人冻成冰块一般,女子静静的躺在中央,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心里不停的嘲笑自己,原来自己还是那么的怕冷,若是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吧。闭上眼睛,静心凝神,只有在无月的时候,她的功力也是最弱的时候,就是连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将她置之死地,更何况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呢!就这样直挺挺躺在湖中央,闭目养神,怎么也想不到大半夜也会有人光顾偏僻的地方。
“师兄,你带我来这里作甚,不怕被师傅发现惩罚你吗?”身穿白色衣袍,三千墨发整整齐齐的束在一起,长得也是清秀,只是眼中总有令人看不清,读不懂的神情。而拉着他的是穿着蓝色衣袍的男子,长得很是普通,放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一种,头发也是规规矩矩的样子,与那白衣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师弟,师兄要告诉你,今晚过后可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闲了,所以我要带你看看山野间的风景,顺便打几只野鸡,咱们师兄弟开开荤。你说好不好?”
白衣男子用力甩开蓝衣男子的手停下,而蓝衣男子也被迫停下,不解的看着他。
哎!大师兄何时不能么贪玩!但也好奇的问到,“师兄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不然怎么不会这样一直清闲?”
蓝衣男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师弟,也对他从来只知道练武,读书。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兴趣。同时又可怜的看着他,人生一片黑暗,没有任何的色彩。
“这次师傅来这洛阳城还不是因为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林媚婉,她要这洛阳城外那座上山的寒冰剑,各武林同道哪能让她如愿了,这玩意一旦入她手,那还得了,指不定武林大乱呢!我们这些武林正道当然要阻止她了。啊呀,说那么多干什么还是抓只野*,师兄我可是饿的紧啊!”
听完师兄的话,白衣男子楞楞的点点头,“好,那师兄帮我弄点柴,我去抓只鸡,我去去就回。”
师兄拜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