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兄莫急,你怕是不清楚,这兰心为你这外祖父生了个儿子,你这位小舅舅,可是比你年龄还小一岁呢!”凤星辰看着凤星衍淡定地说道。
“荒谬!简直是荒谬!”顾旬气的哆嗦,他怎么,怎么知道如此之多?
可凤天玺并未打断凤星辰,而是目光不怎么好地认真听着。
“顾大人且往下听。”凤星辰慢悠悠走到顾旬身旁:“你这小儿子与莹贵妃一般,身娇体弱,寒毒入体,可是以你之力,多次尝试却无法得到七玉花治他的病症。于是你便招兵买马,妄图反了我凤澜,再以国君之名号令军队为你取得七玉花,是也不是?”
“荒谬!荒谬!”顾旬大喊道,而后跪了下来:“陛下!臣一片赤诚之心啊,怎能由太子殿下如此侮辱啊!”
“这么说,顾大人是不承认了?”凤星辰看着他问道。
“太子殿下,虽然你是君,老臣是臣,可老臣也由不得你如此冤枉。且不说老臣并无太子说的那些幺蛾子事情,纵使有,只为了治疗区区一个寒毒,值得老臣冒如此大的险,造反不成?再者,莹贵妃的寒毒,只是招了些能人异士便轻而易举取得了七玉花,如今臣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顾旬理直气壮道。
不得不说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呵呵,区区此事自是不值得,但你不是还有个外孙儿,等着继承皇位吗?再者,莹贵妃那次取七玉花容易,乃是意外,现在再想去取七玉花可就难上加难了,这事想必顾大人比本宫清楚。”凤星辰斜睨了顾旬一眼。
“凤星辰你少血口喷人,你想砍掉本王的左膀右臂,你便直说!莫要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凤星衍指着他鼻子尖道。
而此时的西凉王早已看不下去:“吾皇,太子殿下所言之事,不过是凤澜的家务事,与我西凉无关,还望陛下先将我绫罗放出来,再关门处理家务事。”
“西凉王莫急,你的事本宫还未说道呢!”凤星辰笑言道。
“你凤澜之事与本王有何关系?”西凉王有些紧张地开口。
“灵潇郡主,你的威名,本宫可是听说过不少,只是这功高盖主的道理,郡主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凤星辰转头向着灵潇道。
灵潇见凤星辰突然与她接话,心中不解,可话中的意思她很清楚。
但是父王宠妾灭妻,若是她再没了手里这些兵马,她与母后的下场估计会很惨很惨。
“太子殿下有话直说,没有必要藏着噎着。”西凉王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西凉王想要夺回灵潇郡主手中的兵权,可却没有法子,便与顾旬合作,招兵买马,顾旬帮你夺回郡主手中的兵权,你再帮顾旬反了凤澜,此事,有没有?”
“太子殿下,你如此胡言乱语,可是见我西凉好欺?”西凉王拍了桌子怒言道,心中却惊惧,这么隐晦的事情,他是如何得知?他现在可不想得罪灵潇,以免打草惊蛇,逼急了她。
“这是西凉的家务事,与凤澜无关,今日本宫只管顾旬之事。”凤星辰不再看西凉王。
“太子,你说这些话,可有证据?”凤天玺盯着他道。
“证据便在父皇手中,父皇打开这些书信看看便一清二楚了。”凤星辰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凤天玺在众人心思不一中打开了书信,越看脸越黑,最后竟然一把将书信挥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顾旬,你好大的胆子!”他气的拍了一下岸桌。
“臣冤枉,陛下,您不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啊!老臣一片赤诚之心啊!陛下!”顾旬跪在地上不断哭喊着。
“父皇可识得那块玉佩?”凤星辰指着和书信一起呈上去的玉佩道。
凤天玺拿起那块玉佩端详了许久,觉得甚是眼熟。
直到看见左下角那个小小的“赐”字时,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他皇兄,前太子凤天赐的遗物吗?
怎么会与这些书信搅在一起?
“父皇,这兰心,曾经还有一个名字,为雨柔,是为皇伯父的暖床丫头。皇伯父对兰心有救命之恩,兰心也一直视皇伯父为恩人。皇伯父死后,家仆四散,唯有这兰心,终日守在他陵前,后被人拐卖至南洲城青楼,又在阴差阳错中被顾旬所救,顾旬垂涎兰心的容貌,占为己有。这兰心一直以为皇伯父的死乃是父皇所致,又痛恨父皇抢了皇伯父的妻子,一直视父皇为仇人,而顾旬告诉兰心,若她这次暗地里可助他招兵买马,便可夺了父皇的江山。这等事情,兰心自然便是上赶着去做的。这些西凉王与顾旬的书信,也是儿臣在兰心的住处所得。”凤星辰一口气将实情吐了出来。
凤天玺脸色有些发青,沉默着不说话,毕竟牵扯到他,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什么?你把兰心怎么着了?”顾旬大惊,没想到凤星辰竟然查到了这里,找到了兰心的住处。
“顾大人终于承认了?”凤星辰笑看着他。
“老臣只是承认有兰心的存在罢了,至于太子殿下所说之事,皆是无中生有。太子殿下想害老臣,想害五王爷,便想出这些害人之计,除掉了臣,五王爷便少了与太子殿下争斗的砝码,如此这朝中便就太子殿下你一人独大了。”顾旬被气的脸色发青,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往凤星辰身上攀污。
“本宫是凤澜储君,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顾旬你可知你刚才说的话代表了什么?”凤星辰冷笑了一声,眼中的杀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