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后堂之内,那被称作秘使的人面色颇为难看,问道,“曹大人,此案本已审结了,因何又让人带新证人上堂?”
曹牧忙忙说道,“这新人证是胡宿带来的,那胡宿颇为迂腐,如是不再审审他带来的证人,他必纠缠不休,怕多起波澜。”
秘使冷冷的看着曹牧,“胡宿不是你辖下的县尉吗,小小的县尉又如何能掀起风浪?”
“秘使大人有所不知,这胡宿虽然只是个扬子尉,但在任期间,官声颇好,朝廷上下皆知,这接下来肯定是要调升的,如是直接结案,怕他有所不服,届时节外生枝,反为不妥啊!”曹牧悄悄擦了擦汗答道。
“有何不妥,你一个知州审案何需他小小扬子尉置喙?你速速结案,我尚有其他要事处理。”秘使不耐烦的说道。
曹牧心里暗恨,这帮高高在上的秘卫只知指手画脚,目中无人。嘴上自是答应未时开审便尽早结案。
那曹牧愁眉苦脸的回到自家内宅爱妾的房中,方坐下歇息,这爱妾便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看到曹牧面色铁青,忙将柔软的身子靠在曹牧怀中,极有眼色的一边捏着曹牧僵硬的肩膀,一边娇声地问道,“老爷,妾身的弟弟在外面候着呢,可要唤进来?”
曹牧不耐烦的说道,“叫进来吧,我正要问他昨日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