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朕觉得你应该是被萧衍给蒙蔽了。萧衍一向是大奸似忠。他一直装作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其实,他内心完全是男盗女娼。就连北方魏国的人都被他给蒙蔽了。”萧宝卷怒道。
萧宏心想:看来陛下早就下决心除掉萧衍了。微臣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陛下。微臣确实不知道三哥居然要谋反。我一直以为三哥是忠臣啊!”萧宏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朕现在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希望你可以珍惜。朕希望你可以毒死萧衍。这样,朕不仅不追究你的罪过。还会让你去做雍州刺史。”萧宝卷笑道。
萧宏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心想: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好事啊!
杀了萧衍,就可以得到雍州刺史的位置。
“萧衍乃是我的三哥。你这样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吗?”萧宏假装客气道。
“萧衍如此图谋叛乱。早就已经是人神共愤了。朕也希望你可以弃暗投明。为了咱们齐国的江山社稷。你要除掉萧衍。”萧宝卷怒道。
“陛下,臣只能一死了。”萧宏哭道。
“爱卿啊!您不必如此啊!您若是死了。我大齐岂不是少了一个栋梁之才了吗?那样,咱们齐国的百姓都会哀悼的。”萧宝卷哭道。
“可是,儒家讲究孝顺谨悌。兄弟之间需要和睦。若是,我杀了萧衍。岂不是不遵守礼法吗?”萧宏怒道。
萧宝卷继续说:“如今,萧衍已经背弃了人民。他从心生反意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齐国的臣子了。朕就是杀他十次,也不过分的。”
“是吗?陛下,若是如此,我甘愿为陛下效忠了。”萧宏不禁热泪盈眶。
他心中却是窃喜:哈哈。杀了萧衍。我就是雍州刺史了。
萧宝卷心想:等到萧宏杀掉萧衍。我一定以他弑兄为名,诛杀他。如此一来,雍州的防务就可以由朕派人前去接管了。
“这是鸩鸟的羽毛,只要在酒里晃一晃,就是鸩酒了。萧衍喝了鸩酒,必然毒发身亡。”萧宝卷得意道。
他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萧宏。
几日以后,萧宏前去客栈见儿子萧正德。
“正德。为父已经接到陛下的密诏,诛杀萧衍。”萧宏一本正经地说。
萧正德顿时傻眼了。
他心想:我刚刚做了萧衍的儿子,要是萧衍被陛下所杀。
我岂不是要受到株连了吗?
陛下一向是心狠手辣。
恐怕不会放过我的啊!
“爹爹。那怎么办呢?”萧正德担忧道。
他身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了。
萧宏却气定神闲地说:“儿子,你也不用担心。陛下给了我鸩鸟的羽毛,希望我可以毒死萧衍。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做雍州刺史了。”
“好啊。鸩鸟羽毛给我。我一定毒死萧衍。”萧正德笑道。
然而,萧正德却不知道门外有细作在偷听。
细作们当晚就把事情告诉了陈庆之。
“原来萧宏已经与萧宝卷有勾结了。真是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告诉老爷。”陈庆之对细作甲说。
“主人最好不要这么做。这是老爷的家事。”细作甲说。
“那我要怎么做呢?怒道你们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老爷被陛下诛杀。然后,雍州刺史府被灭门吗?”陈庆之怒道。
细作乙说:“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萧宏送的毒酒处理掉。”
陈庆之心想:这也是一个好办法。这样也可以警告萧宏了。
翌日,萧正德来到了雍州刺史府邸。
他见到萧衍以后,拿着一壶酒进来了。
“父亲,这是我这一次去京城游玩,买的酒。”萧正德笑道。
萧衍心想:莫非又是哪个花柳巷买来的酒?
否则,他为何如此开心呢?
一定是又去寻花问柳了。
“难得你有这个孝心啊!”萧衍笑道。
萧正德心想:只要伯父喝了这个酒,必定会毒发身亡。
那样,我的父亲萧宏就可以做雍州刺史了!
然而,萧正德告别了伯父,回到自己房间以后,却发现酒居然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桌子上面。
“少爷。这个酒如此好。我就再送还给你了。不过,我没有告诉老爷,这个酒是陛下御赐的。否则,你怕是小命难保。”陈庆之笑道。
萧正德心想:陈庆之居然知道了陛下授予我父亲密诏的事情。太可怕了。幸亏他没有告诉萧衍。否则,我就真的要死了。
不行,陈庆之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必须除掉他。
陈庆之心想:但愿,萧正德能够悔改。不要继续错下去了。他已经被美色、古玩迷失了心智了。
希望他不要继续鬼迷心窍了。
建康城那边,萧宝卷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宦官小方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难道,萧正德已经把萧衍毒死了?”萧宝卷不禁喜上眉梢。
他心想:萧衍总算是死了。朕也是得到了大齐列祖列宗的保佑啊!
“陛下,此次萧宏没有能够毒杀萧衍。”宦官小方子哭道。
“岂有此理。居然失败了。怎么一回事呢?”昏君萧宝卷问道。
“据说:又是因为陈庆之的缘故。”宦官小方子啜泣道。
萧宝卷骂道:“这个该死的陈庆之。居然又是因为他。朕多次刺杀萧衍都是因为他,而功败垂成的。朕一定要把他除掉。否则,朕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