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逐渐平复,当亘古不变的**,以最完美的**落下帷幕,大美女头枕在上校的胸膛半眯着双眸,长长的眼睫不时眨动,似乎仍在回味那极度的欢愉过程。
这一时刻,无疑是上校最感幸福的时光:怀里的佳人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或者不如说他轻拥的,便是一汪温暖而柔和的水体;适才威猛灵敏的高原雪豹,经过激烈搏斗已经失去了野性,变作一只昏然欲睡的乖巧的小猫……上校希望时间假如可以突然中止,那最好就定格在他和大美女相互需索及满足之后。
幕天席地。
上校突然想到了一句成语,在地铺天盖下,轰轰烈烈地来一场贴身肉搏,无疑胜过床笫之间**百次千回!
上校不安份的手指,仍旧搭在佳人大腿上方那浑圆结实的玉丘上,领略及感受着那种惊煞人的弹性。
“好美!我方才看到花朵和彩虹了!”大美女慵懒地叹道:“真希望天天都能如此……”
“等你嫁给老子,咱们每天都这样!”上校的手又恢复了活力,开始在佳人光滑的后背上游走:“老子一天给你三次——早中晚各一次,饭后服用。”
“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场梦罢了。”大美女哀伤地摇着头:“你跟我经历了那么多的分分合合,没想到总归是没有了结果`……”
“怎么会?老子已经对你三哥讲了,但凡老子还能喘口气,便一定迎娶你进我李家的门!”
“没用的。我三哥这人固执得很,他不会同意把我许给你的!”大美女把脸深埋在上校肩窝,好看的肩骨隐约耸动。
“怎么回事?你三哥究竟想怎样?”上校感觉到了异样,搬起佳人的身子跟她正面相视。但见玉颜凄楚,满面泪痕,伤感和绝望飘浮在她的眸波中,犹若幽深的古井,一眼望不透究竟。
“你别再问了!”佳人紧紧搂抱了上校一回,开始找寻散乱于地的衣物一件件穿起:“有父从父,无父从兄。他是我的兄长,他的话我不能不听……总而言之是我自己命苦,同你有缘无份罢了!”
“不成!他到底要干什么?你如实告诉我,老子我去找你三哥理论!”上校惶急下不顾裸着身子,拉起大美女就欲出林找洪秀全当面斥问。
大美女捧着上校的脸,目不转睛凝视了许久。
“啪——”地一声脆响,大美女的“冰火神掌”不期而至,结结实实打在上校的右颊上,顿时肿热异常。
“宣娇你……”上校被她抽得愣住了。
“好痛么?”大美女深情地凝看着上校,滚滚热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让我打你最后这一次,今后再想打,只怕……只怕也打不成了!”
大美女捂着脸跑出林地,却听骏马长嘶,蹄声得得远去,不一时已全然消失在冽冽的冷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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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人村地处紫荆山区深处,位于靠近主峰的山麓,抬头可见高山雪线以上白皑皑一片,仿佛一只乳白色的玉冠,平扣在群峰密林的顶端。
洪天王新任亲兵侍卫长胡以晃老家就在山人村。胡家虽然条件简陋,但三间石屋却是建在村子的最高处,背靠三面悬崖绝壁,仅有正面一条羊肠小道通向村口,倒不失为一个隐迹藏身的好去处。
李秀成与洪天王分宿东西两厢。自从在树林跟大美女幕天席地的痛快了一回,上校就变得情绪低落,离别时大美女在他面部留下的肿痛,每每提醒上校那近乎疯狂的欢爱并非梦境,其中的每一个动作体位,每一种细微而深切的体验,都值得反复地回忆品味……劳燕分飞的结果,使上校更加鄙夷和憎恨洪天王!每天跟洪天王相遇,上校都希望自己的眼球能化作暗器,从眼窝里射出去打那狗日的周身大穴!
偏偏他姓洪的十分不知趣,有事没事总借故往上校的屋里钻,因此经常打断千金小姐王娴雅为上校做的清代异性按摩。
这姓洪的是不是有偷窥癖呀?
“秀成啊!圣教马上要起事啦!柴沟村那边你打算怎样配合呀?”一个恹恹的下午洪天王过来胡扯一通后,忽然握住上校的手状似亲切地问。
上校气哼哼甩脱洪天王。实话讲,这位仁兄的手汗湿湿的像阴凉的蛇皮,同他妹子的佳妙手感比较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他奶奶的!你姓洪的混蛋太过寡廉鲜耻,刚刚强行拆散老子和大美女,把老子变相囚禁在这该死的深山荒村,转头却又想让老子的李家军为你流血牺牲?
“独立支队远在山外,怕是鞭长莫及、爱莫能助哇!”上校暗想你洪天王躲在山里保命,却妄想着调动老子的部队卖命,也太低估老子的智商了!
“我临来之前同杨秀清他们研究了两个腹案——头一个是东西对进,你们李家军由桂平发兵往山里打,山区这几万人分三路往外冲,双方合力粉碎清军的封锁,然后兵合一处进驻桂平!”天王踌躇满志地合盘托出了他的计划。
放屁!放屁!几万朝庭野战军团云集在紫荆山外,老子的独立支队需要一路击溃敌人的层层纵深防御,孤军深入一直打到山区,虽说勉强可以完成任务,但要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呀!
“是谁想出了这么蠢笨的馊主意?是那个自命不凡的杨秀清吗?”上校强忍怒意为天王恶补军事常识:“桂平县乃桂中重地,扼守紫荆山区门户,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冲。老子好不容易开始精心经营桂平,为的就是守好这道将来大军出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