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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许多以简单粗暴开头的事件,只需条件许可,同样能够转化为繁复而婉约的结果)
李秀成盛怒之下终于将前名妓“推倒”,个人生理意义的需求尚在其次,只不过花芳菲一连串倒行逆施、吃里扒外的恶行,彻彻底底激怒的他,所以有必要施以严厉的惩处;此外对这位捉摸不定的女人,屡屡令校产生难以掌控的挫败感,亦是引爆这次“霸王硬弓”行为的关键要素。
校其实十分清楚,使他暴怒的并不完全因为花芳菲的背叛,如果这贱货真跟张国梁那厮有一腿,她的选择便十分合情合理,毕竟忠实于自己的情感没什么错。但是,她的举动又确实伤到了校的自尊心。没有哪个男人,眼睁睁看着一位出色的女人转投他人怀抱,仍可以做到古井无波无动于衷,哪怕他并不喜爱这个女人!
这和情爱无关。纯属于一个男性,甚至推而广之属于一个雄性天生的占有欲。
因此,他采取了断然措施跟花芳菲进行欢好,简单粗暴,很黄很暴力。
而事态的进程却朝着无比诡异的方向演化!
一开始花芳菲态度消极,一味地挣扎扭动,丝毫也不配合李秀成攻城略地的战役企图。于是李秀成频繁调兵遣将,声东击西指南打北,力争在各个局部战场赢得主动。对付花芳菲的“乃大”,校攻其两点不及其余,战术单调而重点明确实际他这一番做作尽是佯攻和虚招,真正的目的在于掩护主力部队中间突进,直捣对方战略要地……
进军的过程颇为艰涩困难。道路崎岖不畅,加之校对于周边地形地貌不很熟悉,有几次险些迷失了路径。待到他征服了那两处制高点,中路大军反复发动冲锋时,先前冰雕塑像一样的花芳菲发生了融化与松动,开始有了轻微回应。
校望着花芳菲渐渐蹙起的眉尖,故意加大了冲撞的强度。他希望这贱人能在自己神勇无匹的驰骋下呻吟讨饶,希望将自身的满腔仇恨,倾注到身下这具汗晶晶挣动的美妙躯体内!
“大人,你不累么?”花芳菲突然睁大眼睛问了句。从方望下去,花芳菲眼里汪满了水,蕴满了丝,带着浓郁的黏性。
“我,老子……”李秀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花芳菲的眼神仿佛是精心编织的蛛网,而他已被捕捉进网中,无论怎样徒劳挣扎,却始终摆脱不掉蛛网的束缚。他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潮水,出现了大面积退潮的现象,不管他如何努力,依然制止不了一溃千里的窘况。
“你如果累了,就让我来。”花芳菲柔声说,语气和缓平静。
言罢她用手轻扶着李秀成翻身离鞍,让他静静仰面躺好,而后,她红唇微启,坚定地俯下身去……
活了这么大,李秀成在后世小康社会,在美利坚那个开放自由的国度,甚至空投到该死的大清封建王朝,曾经历过许多或长或短的艳遇,鱼水欢愉、共效于飞的体验相当丰富多彩,但他从不曾设想男女之间的轻怜蜜爱,竟可以如此地纾缓,如此地充满田园诗般的浪漫!
他似乎漂浮在平滑如镜的水面,头顶是深邃的夜空,几点星光璀璨炫目;一位女艄公把持着船舵,引领他慢慢进入一个未知的境界。身下竹床吱呀,像船桨轻柔拨动着水面,细细的波纹向四下里漾开,若琼浆玉液使人生出微醺之意。水波缓缓拍打着他的肌肤,轻重适中,快慢有度,以一种近似于摇篮的幼年节奏,带动他溶入亦真亦幻的甜美
梦境。
校没料到花芳菲的腰肢会纤细到这种程度,简直可以用“不盈一握”来形容。而自她腰际往下,突兀地便有液态般的线条流泻开去,两片光洁的臀瓣微微律动,于是乎那片银白色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前……
他看着花芳菲被乌黑长发着去的半边玉颜,白皙精美得好像品官窑瓷具。她的下努力取得了成效,令校重新恢复了振作昂扬。只是此刻他心境一派青空霁月,不再有杀伐肉搏的拼斗,不再有难以阻滞的攻击,有的仅仅是禾苗青青,田埂如棋,山水犹如印染似的空濛迷离。
td的!
这是美丽的田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诗人笔下的世外桃源,清泉潺潺,落花缤纷。
更有牧童吹奏着短笛,吸引百鸟和鸣。
那一首无字的、让人心旷神怡的歌谣呦……
李秀成感到自己就快变成了一位诗人!
实际情况却是——他没成为诗人,但浑身冒汗成了一个“湿人”。夜风过处,皮肤凉凉地分外舒爽,而花芳菲富有规律的运动,使人不自觉地形成了一个循环的水系。
校轻蔑之心渐消,钦敬之意顿生:娘个西皮慢板快板仙人板板地,专业毕竟是专业,这位前名妓的业务水准一流,服务态度超好,不服都不行!
他松弛身心,放任自己随波逐流,直至瀑布翻腾,他从极高的落差猛地坠落而下……
事毕,花芳菲可能也疲累了,伏在校的胸膛娇喘吁吁。校本人也喘得猛烈,所以他已分不清到底两人谁喘息得更厉害。
他们便好像一对儿缺水的鱼一样。
“你……感觉好么?”花芳菲陪着小心轻问。
校重重一叹:“妈拉八字,怎么会是这样!”
花芳菲于是咯咯笑起来:“妈拉八字,为何不该是这样?”
校紧紧揽住花芳菲入怀,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