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李秀成捂着外焦里嫩的脸颊痛斥道:“没见我正在思考正经事儿呢吗?怎么又动手动脚的?”
真是的!他娘的,今后必须制定一系列科学的规章制度,严格禁止用这种方法干扰首长们的工作!
李秀成身前的小美女聂阿娇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悲剧,急忙回头用疑惑的目光查验,而此时隔岸观火的陈玉成终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比较良好的艺术效果,更羞得那洪宣娇头颈低垂,臊得不敢抬脸儿。
问她县城什么的看样子是不会回答了,估计你再问洗手间在哪儿,她能直接把你领进厨房!
幸好陈玉成代替她答道:“离此处最近的县城是桂平,翻过右面的那片低丘,再走不到二十里就可以看到桂平的城墙了。”
李秀成主意已定,便果决而洒脱地用力一挥手道:“好。那咱们就兵发桂平!”
洪宣娇吃惊地张大了红唇问:“去桂平?那我去金田的事情怎么办?”
“你放心,到了桂平咱一边为苏三娘治伤,一边叫王大槐派个人闯过封锁线同金田的冯云山他们教里的弟兄取得联系,耽搁不了你宣娇妹子的终身大事的!”
李秀成话里有话,一语双关地撩拨着大美人的芳心。
洪宣娇听罢便又羞红了俏脸儿,亏了有夜幕遮挡,不然可真是羞人嗒塔的没脸面再见人了……
方才李秀成挥舞手臂的时候好象又触摸到什么可疑物质,柔柔嫩嫩的令他的手指尖感到十分舒适,也他娘的不晓得是碰到了大娇小娇谁的要害部位,反正其大体印象属于疑似天然橡胶产品——弹性十足。
一行百余号人马稀稀落落朝着桂平方向进发。李秀成在本来就空间狭窄的马背上故意挤挤檫檫,前胸后背都较为充分地体会到暖玉温香的正确含义,只恨路程太短,不然就这样走上一辈子感觉也他妈的不赖!
颠簸中小美女聂阿娇回转头来,嘴角似笑非笑,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在夜暗中亮亮地忽闪着。起初李秀成还以为这小妮子吃醋了,想声讨老子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吃着碗里同时还盯着锅里的恶劣行经,后来感觉不对,好象这小美女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果然,小蹄子悄悄递给他沉甸甸一大袋子东西。
“是什么?”李上校见阿娇一副洋洋自得邀功请赏的表情,不由得好奇心顿起。
“你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小美人眼里闪动的波光能淹死人——无论你水性好坏都他妈的一样!
李秀成打开那只口袋,诧异地发现里面尽是金锞珠宝,一沓厚厚的钱庄银票,随便抽出一张看了看面值,竟然是他奶奶的三万两!
万岁!老子这可不发了大财了吗?老子一转眼就成了腰缠万贯的大清国顶级富豪!
李秀成强压极度兴奋狂喜追问道:“哪儿弄来的?”
小阿娇不知这位三子对自己的行为有何感想印象,怯怯地象是为自己辩护似地说:
“是换衣服的时候从大帐里找到的,可能是那老男人的东西,我想反正也是他们当官的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不义之财,就……”
“哈,我的亲亲宝贝乖阿娇!你做得完全正确,用不着担心我会怪罪于你。知道吗?咱们发大财啦!有了这笔巨额财富,我们就他妈的能做许多买卖,做大宗大宗的生意!”
上校得意忘形,猛地抱过聂阿娇就是一顿乱吻,使得马背上原本就比较局促的三个人,差一点全都失去重心摔落下来……
有道是钱壮英雄胆,有了钱的李秀成更加意气风发,同时对小美女拾金不昧的崇高思想境界给予了高度赞扬。妈的,老子拿这笔巨款去购置军备招兵买马,从今往后专门做大宗的生意——端你满清**政权的老巢,拔光老子在这儿的天字号第一死对头——曾国藩那老混蛋的的满嘴狗牙!
怪,老子都来大清朝半个多月了,怎么还没听到过有关曾国藩那老东西的任何消息?
他如今在哪儿?知不知道老子已经空降到了150年前,马上就要他娘的狠狠修理他了?
上校暗中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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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秀成他们赶了一晚上夜路,远远地望到桂平县城墙的时候,京城正大光明殿早朝现场,来自湖南相乡一个偏远山村的二品礼部侍郎曾国藩此刻正跪在那里觳觫惊魂!
他得罪了新登基的咸丰皇帝,马上就要面临满洲国自建国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次庭杖……
不是被朝堂上的禁卫拉出大殿去杖责,而是就在这满朝文武计议国家大事的正大光明宝殿,当着怒不可遏的皇帝及全体满汉大臣们的面,当众被脱掉裤子让军士用实木棍狠很地抽打臀背,体会上一个朝代开国皇帝朱元璋惩罚大臣时惯用的那种苛刑!
坐在龙椅上的咸丰皇帝奕泞气坏了!
自己刚刚坐上皇帝的宝座没几天,连屁股下面的明黄色龙垫还未捂热乎呢?甚至为了标榜自己对先皇的怀念与孝顺,眼下仍使用着他父亲道光的年号,而做为新近登基的他连自己的新年号都尚未颁昭天下呢?这个不长眼的曾国藩居然就敢在堂堂的满州天朝的脸面之上抹黑——接连递呈了几道奏折咒骂朝廷、针砭时弊!
看看他用一手漂亮的馆阁体好字都写些什么狗屁文章!《应诏陈言书》、《议汰兵书》、《备陈民间疾苦书》……哼,满篇的危言耸听、夸大其辞,说什么满族八骑子弟尽纨绔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