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幸亏有您仗义搭救,曾某叩谢!”
“我可不敢居功,都是桂良大学士在皇上那里有面子。”肃顺笑道。
“你当我不知道么,今日若无你暗中主持,曾某人早被侍卫打作一摊肉酱了!”
曾国藩坚持行了拜谢礼,二人这才重新入座。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肃顺委婉地安慰曾国藩说:“涤生兄刚直不阿,又有些不肯同流合污的清高,朝廷上早就有人瞧你扎眼,今天你呈递的几个折子引发圣上雷霆震怒,那帮人只在一旁看笑话,不乘机落井下石踩老兄两脚已经足以欣慰了!老兄回墒梓避避圣上的怨气也好,将来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曾国藩拱手称谢道:“曾某全凭大人护持抬举!对了,广西的政情军务还应早作定夺,迟则易生变故!”
“你呀,都奉旨丁忧归田了还惦记着国家大事!”肃顺调笑道,却暗自欣慰自己并没有救错人:“朝廷已经派林则徐到广西履新,军事上调昂邦章京保日寇及其所部前往平乱。”
“林则徐?是前些年在广东虎门禁烟的那个林则徐吗?”
曾国藩十分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