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听了,把脸一沉:“可惜你那不争气的老娘,没给你生个妹妹出来,如何便招得女婿!”
朱宏涛道:“我在飘香院结识了一个粉头,这女子长得十分好看,我们将她叫来,扮作你的女儿,趁着晚上送饭的时候进到他房间,不怕他不上道。若是他两个有什么钩挂。就栽他qiáng_jiān良家女子,到时候把他攥在手中,我们便冲进屋里谋了他的财物,如此他自知理亏也不敢声张,只能自认倒霉。若是他把持住了,便假意招他为婿,骗进家里,把酒来吃醉,再将他摆布。”
朱建听了点头笑道:“你小子,头脑也还聪明就是不走正道。”父子二人计较定,这朱宏涛出了店门,一径的去了飘香院。上楼到林春丽房间,两人做了些肮脏勾当,完事起来洗漱罢,朱宏涛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笔发财的生意,让你做个路脚。”
林春丽躺在床上娇声道:“哟,你还有什么发财的生意要我做路脚。真是笑话。”
朱宏涛,笑着走到床边,一把搂住,在耳边细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便,林春丽听了娇嗔道:“事成之后,你怎么谢我?”
朱宏涛色mī_mī的笑着说:“事成之后我就给你赎身,将你取回去做老婆。”
两人嘻嘻哈哈,在床上折腾了一回,朱宏涛看看外边天色,快交酉牌时分,便催促林春丽起身,朱宏涛去叫了一乘轿子,把林春丽抬到酒楼,都交代过了,林春丽换上一身,粉红色碎花群,粉面素颜,端着一大托盘酒菜,径往王石房间来,走到门口,在门上轻敲了几声,此时王石刚从外面闲逛了才回来,坐在床前喝茶,就听见外边敲门声,:“谁呀?”
门外林春丽,莺声燕语,娇声回道:“客官!奴家给你送餐来了。快开门呀。”
王石心里十分纳闷,平时不都是店小二来送吗,今日怎么是个女子来送饭,却是蹊跷。回说道:“平时送饭不都是小二哥吗?你是谁?缘何要你来送饭?”
林春丽道:“公子,今天店里忙,小二哥在下面招呼客人,走不开,怕怠慢了公子,只得奴家来送。”
王石追问道:“那请问小姐什么人?男女授受不清,你把饭菜放在门外就是了,我开门来取。”
林春丽笑道:“这店是我爹爹开的,我经常过来帮忙,公子不必在意这些俗礼,快开门吧,举得奴家手都酸了。”
王石见她如此说时,便起身把门开了,林春丽端着托盘进来,往左手边桌子上一放,搔首弄姿,直抛媚眼。
王石乍一看林春丽,果然好看,发挽乌云,肤白貌美,红唇皓齿,体态婀娜,风姿绰约。看得心砰砰直跳。脸上不觉一阵红霞飞过。及至林春丽进门来时,身上带过一阵香风,沁入心脾。这些境况都被林春丽瞧在眼里。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回身就去关房门。
王石虽然被她勾的心动,但是毕竟从小受赵老师敦敦教诲,骨子里正气存内,赶忙上前一把拉住门框:“姑娘既然已经把饭送来了,还请立刻出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叫人看见不雅相。”
林春丽见王石面红心跳,但是品行不乱,却是一个正人君子,不由得肃然起敬,微微欠身道了个万福,从屋里出来,王石慌忙把门闭了。林春丽心事重重的走下楼,朱宏涛赶忙迎上去,一把拉进旁边的小屋问道:“怎么样,那小子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林春丽从小被拐子骗来卖进飘香院,十五岁被老鸨逼着接客,终日见的都是些浮浪子弟。今日第一次遇到王石这样的正人君子,此时看见朱宏涛,在心里把他就跟王石一对比,顿时一万个嫌弃起来。面上却不表露,只是微微笑道:“动手动脚,到是没有,不过他看我之时,面红心跳。”
朱宏涛听了若有所思:“看来你还得多去他房间走走。在送几次饭,估计这小子就架不住了。”
一连三天,每天晚上都是林春丽去给王石送饭,王石始终彬彬有礼,坐怀不乱。林春丽越加崇敬,芳心暗许。
又过了三日,这天早上王石出了客栈,在街上闲走,不知不觉到了大相国寺门外,走到寺门口,知客僧过来接待,一路引进庙里四处观玩,王石捐了两百两银子的香火钱,中午在寺里吃过了斋饭,一直玩到旁晚才回客栈,刚一进房门,林春丽便送饭进来。把些浮言浪语来撩拨王石。王石正色辞之。林春丽下楼来,朱宏涛问道:“我叫你把些话来撩拨他,难道没有一点效验。”
林春丽摇头道:“他听我说些浮浪之词,丝毫不动歪念,言辞具历。”
朱宏涛转身对朱建道:“看来只能让你这个老将亲自出马了。”
朱建会意,从柜台里出来,举步来到王石房门口,抬手敲了几下门。王石正在吃饭,就听得外面敲门声,放了箸,问道:“谁呀!”
朱建道:“我是店里的掌柜,朱建。”
王石起身把门开了,躬身抱拳施礼:“原来是掌柜,不知有何见教。”
朱建抱拳回礼笑道:“公子在小店住了这么些日子,招待简慢,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王石呵呵一笑:“此话从何说起,小生自来贵店,一日三餐饮食周全,小二哥殷勤伏侍,床铺柔软整洁。窗明几净。并无简慢之处。”
朱建笑道:“公子缪赞,实在让老夫汗颜。哈哈哈!”
王石道:“请里边坐。”
王石心里暗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