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倚在床头上看了一会书,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睡梦中,唐诗诗感觉有人在添自己的脸,那热乎乎的气息,撩拨的自己颈脖间又痒又燥热,她忍不住翻了个身子,咕囔道:“老公,别闹!”
凌睿听到唐诗诗这娇媚中含着一缕沙哑的声音,身上更热了,索性脱掉身上的衣服,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唐诗诗感觉到那股燥热,已经漫布全身,再也睡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气恼的拍了凌睿作怪的大手一下,语气幽幽的抱怨道:“老流氓,你就不能老实点!”
“不能!你都说我是流氓了!”凌睿回答的很干脆,张口咬上唐诗诗胸前的软绵。
唐诗诗身子一颤,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这个老流氓给剥光了,心里哀叹,自己这阶段的警惕性真是越来越差。
“我该起来去做饭了!”唐诗诗推了推凌睿的身子,说道。
“今个不用你,爷爷说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只管着养足了精神就成,家务事都交给他们了!”凌睿说着,将唐诗诗给压在身下,既然醒了,那就不妨配合他,做点更深层次的事情。
原来,君老爷子因为凌老太爷那份造价不菲的礼物在书房里闷闷的呆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比凌老太爷的礼物更加能讨唐诗诗欢心的办法,于是他兴冲冲的去敲唐诗诗的房门,却发现没人应答,推开门一看,唐诗诗捧着本书,倚在床上睡的正香。
君老爷子心疼的不得了,觉得自己这段日子,老是让唐诗诗做饭做家务的,累坏她了,于是给唐诗诗盖上被子后,就又去书房里做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
“可是——”唐诗诗还是放心不下的要起来。
“没有可是!”凌睿都已经整装待发了,那里肯放手,他轻轻的咬了下唐诗诗的耳珠,抱怨道:“以前他们也都是这样子过来的,你不能将他们给惯坏!专心点!”
凌睿其实有些吃味的顶了顶唐诗诗的身子,表示唐诗诗现在最需要关心的人是他!
唐诗诗因为凌睿的动作,脸上飞起两朵嫣红的云彩,很快便沉沦在凌睿织就的情网了。
君慕北过来拍门,让她们下去吃饭的时候,唐诗诗跟凌睿刚穿戴整齐,君慕北瞄了眼凌乱的大床,不怀好意的打趣道:“看来你们两个都吃饱了,我还真是多此一举!”
唐诗诗羞得恨不得瞬间蒸发了,凌睿搂着唐诗诗的细腰,挑衅的看着君慕北说:“二哥,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着趁机上来破坏别人好事的主意!再说既然你羡慕嫉妒恨了,就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吧,你最近老了不少!”
“真的?”君慕北听到凌睿的话,习惯性的去摸脸,看到唐诗诗在凌睿的怀里憋笑,君慕北才察觉到自己被耍了,没好气的骂道:“你们这对贼公婆!”
唐诗诗看着君慕北气匆匆下楼的背影,一脸无辜的对凌睿说:“我又被连坐了!都怪你!”
“二哥视力越来越差劲了。”凌睿没有理会唐诗诗的不满,没头没脑的说道。
“什么意思?”唐诗诗一双水媚的大眼里闪过不解。
“我根本就没吃饱!”凌睿说罢,还邪恶的将唐诗诗的小手拉着放到自己的某个部位上。
“老流氓!”唐诗诗生气的缩回手,踢了凌睿一脚,也跟着急匆匆的下楼。
楼下餐桌上,正热闹非凡,连唐诗诗坐下后,都没有人注意到她来了,还在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照我说,这日子就定在新年的时候,说不定就双喜临门了!”云沫喜滋滋的盘算着,而一旁的君慕北,听到自个老妈的话,吓得身子一缩,恨不得穿件隐身衣,或是在自己面前竖个牌子,上面写着“我真的不在!”
“太晚了,我看还是提前些好。”常桂茹说道:“年底大家都开始忙了,怕做的不周全。”
“我看,我们先开始着手准备,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凌悦兴高采烈的说道。
“嗯,惊喜好,不过这件事还得跟丫头的父母通通气,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习俗没有,别怠慢了人家。”君老爷子看到他的提议,得到儿媳妇们的一致拥护,心里喜滋滋的,尤其是在说出这番话后听到凌悦说“爸,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时,心情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是,你没听说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君老爷子抬头四十五度望天说道。
唐诗诗大抵明白了,这些人在“秘密筹谋”的正是自己跟凌睿的婚姻大事,虽然已经领了证,但是婚礼却没举行,本来自己也没有觉得什么,有没有婚礼的,无所谓,这年头不是流行什么“隐婚”,“裸婚”的嘛,就当自己也跟风时髦一回。
可是,凌睿跟家人却并不这么想!
唐诗诗看着那一大家子人,仍旧在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甜蜜的笑容,早就黏在唐诗诗身边的凌睿,给唐诗诗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唐诗诗的面前,示意她张嘴。
唐诗诗皱眉,摇摇头,指了指周围的人。
凌睿抿了抿唇,眉毛一挑,又将那筷子菜往唐诗诗的嘴边送了送,十分的坚持。
唐诗诗无奈,只得张开小嘴,将那筷子菜吞下。
谁知道刚刚咽下,凌睿却迅速的低头,在唐诗诗的唇边舔了一下。
唐诗诗仿佛一下子被雷击中了,热血上涌,身子僵直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