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的走到茶几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和房卡,砰地一声,甩门而去。

等杜浩洋走了之后,王月珊整个身子才软了下来。她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出了一回神,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狠狠的吐出来,最后翻身下床,拢了拢自己胸前的衣服,从冰箱里拿出一包冰块,放在了自己*辣的脸上。

嘶!杜家的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鸟!

晚饭的时候,杜浩洋没有再来骚扰她,王月珊去散布回来的时候,听到酒店前台的两名秀失望的议论,说是杜浩洋已经退房了云云,王月珊嘴角露出一抹讥诮!

有时候,打败一个男人,只要你比他还男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唐诗诗将今天碰到陆涛的事情跟凌睿说了一下。

“你说,这陆涛是不是有病?王凤珍也有病了?凌素素根本不能生育了,她现在怎么不怕陆家绝后了?”唐诗诗语气里有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

“嗯~你这是心疼陆涛了?”凌睿危险的眯起了眸子,看着唐诗诗颇有些愤慨的小脸,说道。

“我只是觉得这些人都太不正常了!”唐诗诗可不敢承认她在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丝丝为陆涛鸣不平的意味,不然这个老流氓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呢!

“我觉得再正常不过!”一切都朝着他设想的轨道进行,正常的简直不能再正常!

“难道是我不正常了?”唐诗诗诧异的看一眼凌睿,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你觉得呢?大晚上的放着美妙的事情不做,跟我讨论这些影响夫妻和谐的问题。”凌睿说完,不满的隔着睡衣,在唐诗诗的胸前咬了一小口,以示惩戒,顺便提醒她,那些美妙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讨厌!”唐诗诗一把推开凌睿的脑袋,羞涩的娇叱。

“那要不换你来咬我!我不介意你将我全身上下都咬遍!”凌睿大方的说,一双星眸里带着邪魅的飞火流光,还不忘用自己的身体,暧昧的蹭了蹭唐诗诗,那意味,不言自明的邪恶!

其实,今天唐诗诗跟陆涛见面的事情,凌睿早就知道了。告密的人,当然是杜浩洋!

听杜浩洋那个家伙跟吃了枪药一样的噼里啪啦说了半天让自己看紧唐诗诗的话,凌睿都怀疑杜浩洋是不是被女人给甩了!

不过,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他也是不允许他们抹黑她的小野猫的,所以他那副维护的态度,自然是又将杜浩洋给气了个够呛!

不过,他的小野猫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没有让他失望!

唐诗诗被凌睿热烫的体温熨帖着,脸红心跳,嘴上却带了些娇柔的嬉骂道:“老流氓!”声音麻麻酥酥的,很是撩人!

“老婆,我还想再流氓一点的,你要不要试试?”凌睿说着,伸手点了点唐诗诗的唇。

“不要!”唐诗诗翻脸拒绝,她怎么会不懂凌睿脑中的那些邪恶,不过想要她那样——想都别想!

凌睿颇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紧紧的勒住了唐诗诗的小身子,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给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离解禁的日子还有八天,到时候,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将小野猫给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老公,让你那个兄弟杜浩洋,离月珊远一点!”唐诗诗其实也十分享受凌睿这样充满霸气的怀抱,像是只无骨的小绵羊一样,窝在凌睿的怀里,说道。

“他又做什么了?”凌睿心不在焉的问,想起下午杜浩洋恶劣的情绪,心里清明了一些。

唐诗诗将自己给王月珊打电话被杜浩洋接了的事情给说了一遍,末了,生气的说:“你说这个杜浩洋究竟是怎么想的,他跟杜昊泽有矛盾,缠着月珊做什么?要是他敢伤害月珊,我跟他没完!”

“我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不过,我是坚定不移的站在老婆这一边的!”凌睿的眼中划过一簇看不清的细碎流光,在唐诗诗的唇上采了个吻,说道。

“哼!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唐诗诗有些不依不饶的在凌睿的下巴上啃了一小口,说道。

王月珊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要是杜浩洋敢伤害她,她一定会给王月珊连本带利的讨回公道,她才不管杜浩洋是不是凌睿的好哥们呢!

“必须是啊,我的性福可都是捏在老婆的手心里呢!”凌睿痞痞的说着,将唐诗诗的小手拉倒某处上,邪邪一笑。

“今晚不来了,明天沈赫学长要走了,我还有许多问题要跟他请教呢,顺便给他送行,你去不去?”唐诗诗抽回自己的小手,说道。

凌睿脸色一垮,幽怨的说:“电话里请教也是一样的,再说了,他走了又不是不会来了!”

想到今天下午人事部下达的调令,凌睿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沈赫这次回去,是去a市办理手续的。

“你越来越小气了!”唐诗诗不在意的嘻嘻一笑,将脑袋埋在凌睿的胸前,安心的吐出一口气,问道:“陆涛的婚礼,我到底要不要去?”

“你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为什么不去?一定要去!那天我陪你一起去!”凌睿揽紧了唐诗诗的身子,压抑着躁动的情怀,说道。

“真的?”唐诗诗从凌睿的怀里钻出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必须滴啊!为了我亲亲老婆的面子,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凌睿将唐诗诗的脑袋给摁回去,下巴磨蹭着唐诗诗的额头说道。

“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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