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北的脸色一下乌沉,他瞪着凌睿磨了磨牙,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们爷睡觉就是正事,难道我睡觉就不是正事?”这个没天理的家伙,这是说的人话吗?
“当然!”周虎在那边理直气壮的说:“你怎么能跟我们爷比?!”
周虎的话刚说完,君慕北就气的一下挂断电话!
“你瞧瞧你这是带出些什么兵?”太欺负人了!君慕北气吼吼的对着凌睿说。
“算这小子有眼色!”凌睿不理会气的跳脚的君慕北,转身朝外走去,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看了脸色乌沉的君慕北一眼,说道:“二哥,其实莫悠悠跟你挺般配的!”
“快滚!”君慕北听了凌睿的话,恨恨的吐出两个字。
有这么打击人的吗?竟然打算将他风度翩翩,举世无双的君少跟那个呆妞凑成对!
还般配?!什么眼神?!
不过君慕北抱怨跟抱怨,还是任劳任怨的将凌睿说的事情给办的妥妥的。
起床号响起来的时候,君慕北看着外面灰沉沉的天色,伸了个懒腰,总算是忙完了。
唐诗诗起来晨练,看到君慕北从书房里走出来,像是熬夜了的样子,,你不会是想悠悠想了一夜没睡觉吧?”
君慕北狠狠的剜了唐诗诗一眼,绕过她,向自己房间走去,他懒得跟这贼女人计较!
“二哥这是怎么了?”蔫不拉几的了!唐诗诗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凌睿,不解的问道。
“想悠悠了!”凌睿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君慕北走到门口的身子一僵,深深的吸一口气:他大人有大量,不跟这对贼公婆一般见识!
唐诗诗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声音抑扬顿挫,回味悠长。
走廊上响起了君慕北的磨牙声,咯吱咯吱的,像是生锈的钢锯锯木头一样。
“我还以为是二哥想吃象拔蚌了呢!”唐诗诗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唐诗诗!”君慕北终于忍无可忍,转过头对着唐诗诗怒吼了一声。
“干什么?一大早的又欺负诗诗丫头!”君慕北的话刚落,君老爷子就推门走了出来,对着君慕北呵斥道,祖孙俩在走廊上一顿吹胡子瞪眼的。
“爷爷!明明是她欺人太甚!”君慕北不满的对着君老爷子控诉。
“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让着女人点,整天没事找诗诗抬杠,我看你就是太闲了!该找个女人管管你了!”君老爷子不理会君慕北的冤屈,批评道。
“爷爷!我哪里闲着了?我忙了一夜!”君慕北浑身都是幽怨的气质。
“我怎么没看到?!”君老爷子一瞪眼,说道。
“……”君慕北觉得跟这群人根本就讲不通道理,生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狠狠的甩上门!
唐诗诗对着君慕北房间那扇紧闭的房门,作怪的吐吐舌头,然后在心里悄悄的比划了个v字!
这一局,她胜!
君老爷子看着唐诗诗的小脸,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个丫头!你们两个欺负他一个,胜之不武!”其实君老爷子早就将这三个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了。
“又不是不让他找帮手!”凌睿淡淡的说。
“是呀!”唐诗诗嘿嘿一笑,讨好的挽着君爷爷胳膊,故意放大音量对着君慕北的房间大声说:“爷爷,我们巴不得二哥找个好帮手呢!”
“这北小子真要找个好帮手,到时候你们还不将我这屋顶给掀去了!”君老爷子幻想着这几个人吵吵闹闹的热闹场景,心里欢喜的不得了,他喜欢这些孩子多折腾,不然家里太安静了,怪没生气的!
“嘿嘿!”唐诗诗跟凌睿两个不厚道的跟着君老爷子笑了起来。
唐诗诗吃完早饭就去了金粉,开始一天的训练,而凌睿则是照常去了部队,君家大院的人,跟平常一样,各忙各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任谁看到这样的君家人,也想不到,只不过是一夜之间,华夏国的政局,就因为这看似平常实则不平凡的君家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唐诗诗是在几天后,去参加白老夫人的葬礼的时候,才知道赵振辉被杀的事情。
白老夫人的葬礼办的朴素而庄重,参加葬礼的人不少,b市上流社会的人几乎全部到齐了,还有为数不少的来自a市的政商名流,这其中自然包括a市白家的人。
唐诗诗与凌睿是在君老爷子他们之后,才到达丧礼现场的,凌睿部队上临时有点事情,耽搁了一会,所以他们来的有点晚。
唐诗诗跟凌睿两个穿着黑色小礼服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周围许多好奇而陌生的目光,有几个人甚至还对着她指指点点的,很不友好,唐诗诗觉得莫名其妙,看着那几个明显带着敌视的目光,心里有些不爽,只不过,这是白老夫人的葬礼,出于对逝者的尊重,她只得对那些神经错位的人视若无睹。
“这个就是唐诗诗了!没想到果真是一副狐媚像!”批判的声音。
“可不是怎么的,不然能勾了君家人的魂?”嫉妒的声音。
“听说赵振辉就是因为得罪了她被君家人杀了灭口的!”惊恐的声音。
“祸水!”评判的声音。
赵振辉死了?唐诗诗听到那几个女人的议论,目光带着询问看着凌睿。
凌睿点点头,然后侧眸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几个女人,吓得那几个女人立刻禁了声。
这个男人的眼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