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喝水都不会喝了?”刚从书房出来的君赫西见苏绵绵咳得肺都要出来了,连忙走过来给她拍着后背,无奈的道。
“咳咳咳!我——咳咳!我——”苏绵绵恶狠狠的瞪了君赫西一眼,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咳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究竟怎么回事?”君赫西不悦的看着凌悦跟云沫两个人,一边给苏绵绵顺气,一边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们刚刚跟绵绵查日子,商量着让她跟你这个月21号去领证,绵绵太高兴了,一激动就被水给呛到了!”云沫无视君赫西的冷眼,淡定的脸不红气不喘的扯着谎。
“咳咳!不——不是——咳咳!不是这个样子——咳咳——的!”苏绵绵一听云沫的话,心里捉急的不行,这跟她没关系好不好?她哪里高兴了?根本半点也没有好不好?她才不要嫁给君赫西这个混蛋!
一想起君赫西,苏绵绵立刻避嫌的将君赫西给推到一边,然后身子又向一边挪了挪,保持安全距离!
“苏二绵,当着家人的面,你害羞给什么劲?”君赫西被苏绵绵推开也不恼,巴巴的贴上去,又继续给苏绵绵拍着后背。
“你——你——”苏绵绵气弱的指着君赫西那张笑得无比欠扁的脸,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这不要脸的混蛋,那只眼睛看到她害羞了?她只不过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应该保持适当距离而已!
只是苏绵绵似乎忘记了,她跟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这个男人,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做也做过了,不但开了花还连果子都结出来了,横竖都脱不了干系!
“好了!别害羞了!我们一切听长辈们安排就是了!”君赫西将苏绵绵伸着的小爪子给收在手心,笑得更加欠扁。
苏绵绵这下真的要咳出血来了!他么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怎么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这群人肿么就没有一个人肯尊重事实?
“那就这么说定了!小西,绵绵,婚礼的事啊就交给我们,你们要是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啊,再做补充!”凌悦大手一挥,将这事给做了个最终总结。
“那就让二伯母跟凌姨费心了!”君赫西脸上的笑容不变,见苏绵绵要张口辩白,握着她手指的那只手,暧昧的挠了挠她的手心。
苏绵绵的手像是触电了一般,用力的想要挣脱开,而君赫西看着苏绵绵那又红了一层的小脸,玩上了瘾,不但不松手,反而又变本加厉的挠起了苏绵绵的手心。
苏绵绵只觉得一簇簇电流从自己的掌心流窜到身上,脸红的像是个大番茄,小手挣扎不开,可是又不能当着凌悦跟云沫的面骂君赫西个狗血淋头,更不能使用暴力,憋屈的将君赫西这个混蛋在心里骂了万儿八千遍都不觉得解恨。
“我去厨房帮诗诗丫头的忙!”
“我也去!”
凌悦跟云沫见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很识时务的将客厅让给这小两口。
“君三儿!”见凌悦跟云沫两个都去了厨房,苏绵绵立刻凶相毕露,瞪着君赫西低吼:“放开我!”
“老婆,你的手心真软!真不像是拿枪的手呢!”君赫西像是没看到苏绵绵的怒火,继续挠啊挠的,玩的不亦乐乎。
“君三儿!你丫的敢不这么无耻么!”苏绵绵咬牙切齿的问。
“老婆说我敢我就敢,不敢也敢;老婆说我不敢我就不敢,敢也不敢!”君赫西笑眯眯的好脾气的继续逗弄着苏绵绵。
他最近越来越发现这只小刺猬的可爱了,真是爱不释手!
“你别逼我动粗!”苏绵绵泪奔,这男人真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我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老婆你相中的是我身上那个地方?”君赫西继续撩拨着小刺猬的刺儿,乐在其中,丝毫不觉得扎得慌。
苏绵绵威胁的目光顺着君赫西的胸膛一路往下,然后恶狠狠的盯着他问:“你说我一脚能不能踢爆了他?”
君赫西机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好看的凤眸飞快的眨巴了两下,弱弱的说:“老婆,为了你今后的性福生活,我建议你这个提议保留!”
“我觉得无需保留,应该马上实施!”苏绵绵说着,动了动自己今天穿了7cm钉子跟的高跟鞋。
“老婆,踢废了我你的技术指导再到位,我也有心无力了!三思啊!”君赫西说着又挠了挠苏绵绵的手心,虽然他摆出一张幽怨的脸,但是眼睛和嘴角的笑纹出卖了他。
“放——开!”苏绵绵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巴里蹦出来,显然是已经起到要抓狂了!
一听到君赫西嘴里吐出技术指导这四个字,苏绵绵就忍不住呕血,忍不住想要将君赫西这个臭流氓给打成猪头!
在国外的时候,自己逞一时之气,中了这个家伙的圈套,回国的这些天,这个家伙经常拿着这一点来索吻,每次还非要自己主动,结果每次到最后的最后都是她被这个家伙亲的七荤八素的丢盔弃甲,还有一次在车里,他们两个竟然差点,差点就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苏绵绵对技术指导这四个字现在是特么的深恶痛绝!
见苏绵绵真要翻脸了,君赫西也不敢再跟苏绵绵嬉皮笑脸下去,真将这只小刺猬给惹毛了,就不好玩了,上次在车里的时候,他一个不留神就被小刺猬的刺儿给扎伤了,那啥的,疼了好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