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雅拧了拧眉,把可乐放在手里晃了晃,撇嘴道:“有啤酒么?”
“家里仅剩的两罐可乐,你爱喝不喝!”秦以莱耸了耸肩,拉开了拉环,喝了一口,打开了电视机。
回国一时也找不到地方住,秦舒雅也无处可去,也就只好投奔秦以莱。
她把行李箱拖进房间,不顾形象的叉腿坐在沙发上,咽下嘴里的可乐,“秦以莱,不得不说你是越混越差了,真是家徒四壁。”
家徒四壁?
秦以莱懒得理她,一直拿着遥控器调换电视台节目。
“对了,说说你吧,你做的事儿还进展得顺利么?”秦舒雅的表情恢复了平日里的正经,将还剩一半的可乐易拉罐放在了茶几上。
秦以莱摁遥控器的动作一顿,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事来了一句:“还行吧。”
“你就装吧你。”
秦舒雅显然不信,略带调侃道:“跟你认识那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第一次和秦以莱碰面的样子,是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家私人医院。
当时她的父亲出了车祸,天天去探望父亲的途中,她总会看到在医院后的那块草坪的秋千上坐着一个女孩。
那是秦以莱最窘迫时的样子,弱得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她和秦以莱打招呼的第一句话,是一句流利的英文:“hina?”
那时,秦以莱浑身一颤,在秋千上蜷缩作一团,嘴里不清晰的嘟囔着:“不要,走开,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