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便走,长宇没有挑什么日子,带上流云和沈诚便坐着圣明会的船往白帝城赶去,当然这一路,既惊心动魄,又安稳顺利,这一路,长宇早就料到了,这秦王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肯定会派出人马在江上阻拦,当然他也料到了这齐王绝对会在秦王之前安排好人手,帮他们一路解决掉秦王的人,所以这一路既惊险又安全。
经过了几天的江上行走,终于来到白帝城的南大门,这眼看就要进城了,长宇的马车却慢了下来,而且还停靠在了南大门的右边,沈诚扶着长宇走了下来,长宇望着这城门上白帝两字,忧思难忘,曾经这里是他熟悉的故乡,如今却成了他难以跨越的伤痛。
“家主,是否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沈诚看出了长宇的心思,便关心道。
长宇仰起手臂,说道:“既然已到京城脚下,我们的言行应当谨慎,我此时不前进,我相信有人比你更急,定会亲自前来迎接。”
齐王的下属都关照了长宇他们一路,自然早已把长宇到达京城的消息传给了齐王,而齐王又怕这秦王再次使坏,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赶来迎接长宇。
不到半刻,从城内走来了一位长相风神俊朗,身穿暗红色的丝制长袍的偏偏公子,带着陈天璇和几个手下走了过来,见到身穿白色素衣的长宇,便上前恭敬的问道:“改问先生可是圣明会家主,诸葛长宇?”
此时长宇只是微笑这看着他们,而陈天璇的表情似乎有点惊讶,他从长宇的信中得知,长宇因变故而容貌大改,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没有往日丝毫的影子。
长宇看齐王一直恭敬这,没有抬头,便回话道:“在下正是诸葛长宇,不知这位公子是?”
“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们齐王殿下都不知道,还把他晾在一边许久,是不是不想活了?”一个随从毫无礼数的呵斥道。
长宇继续微笑着,知道这齐王是故意要演一出戏给他看,这齐王一路护送长宇,又怎么会不告诉他的下人,今天要迎接的人是他,齐王立马转过头命令道:“我看是你大胆了,连天机榜榜首诸葛先生都不认识,来人,快给我拖下去,杖打30大板。”
随后又恭敬的向长宇说道:“让先生见笑了,是本王对于下人疏于管教。”
看来齐王的这出戏是让长宇知道他是如何重视长宇此人,长宇微笑道:“原来是齐王殿下,草民失礼了,不知殿下来此城门口,找长宇有何要事吗?”
“本王深知先生大才,又向来爱民如子,本王身为王爷,理当向先生学习,如今得知先生到了京城,便亲自前来迎接,希望先生不嫌弃,前往我府邸住下。”齐王还是颇有智慧的,并没有说要和秦王夺嫡的事情,而是说如何赢得民心,自古得民心则得天下。
长宇既然是为了复仇而来,无疑这齐王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这齐王现在的表现是虚情假意的,但是相互利用而已,而且这齐王是无法把控他的,所以便说道:“既然如此,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长宇和齐王并肩而走,进入了京城,也因为长宇和齐王一同入京,这秦王完全没有机会下手,便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你个齐王,居然明着跟我作对,就算你谋士再多,可是没有军方的支持,要知道天下是靠血来改写的,而不是靠嘴。”
这时,秋明山便走了进来,问道:“殿下,何事如此生气?”
“还有什么事,就是那齐王,居然连本王想杀的人,他居然奉若上宾,还把这个诸葛长宇迎接到齐王府住,这不是明着跟本王斗吗?”
秋明山一听了,便笑着说道:“我以为是何事呢?殿下莫急,这诸葛长宇只是听说很厉害,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何实力,你看这陈天璇够厉害了吧,在齐王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可也未立下尺寸之功,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还不是这齐王根本没有任何军方支持,就算他真想做点事,就凭他的玄音坊,能成什么事,而且这边境战事,陛下还是仰仗我的,所以我觉得如今殿下应该做的,就是如何赢得天下民心,这点,这个齐王倒是比殿下做的要多些。”秋明山一一分析道。
秦王一听,茅舍顿开,连忙说道:“对对对,这点你倒是说到重点了,这齐王一向道貌岸然,平日里总在父王面前说哪里有灾情,他便从府中司库中拿出银两捐献,这外面不知道的人还纷纷称他为贤王,想来甚是生气。”
“他这些钱,还不是靠玄音坊从各地官府收刮来的,要是把这玄音坊连根拔起,殿下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这玄音坊错综复杂,你确信有把握连根拔起?”
“殿下放心,此前我不是说过了我们的通吃馆,把他们看的死死的,这回,绝对万无一失。”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我就让这齐王看看,得罪本王的下场。”秦王说道:“可是我还是担心这诸葛长宇,此人从一个无名的小帮派,到如今的天下第一帮,着实可怕。”
“此事也请殿下放下,我已经去请一个厉害的杀手,就算这诸葛长宇身边有再多的高手,也绝对难保他的小命。”
“好,此人活着,始终是我的心头大患,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让我寝食难安,对了你顺便去打探下,这诸葛长宇来京城,是否是纯粹的为了帮助齐王而来,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这秦王到也不傻,长宇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