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没说一直不理接近的雕塑会发生什么,不过结果无非两种:没有任何变化或变得更糟。
视线微不可查的在雕塑双腿间略过,陆离离开座位,但没有去拿油灯。他绕过假人,来到门前打开反锁的大门,拉开其中一扇。
令人不安的气息在寂静无声的幽暗街道弥漫。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界起了一层薄薄白雾,周围房屋的窗口昏黄亮着光芒。
陆离转身,雕塑已经恢复了正常站姿,迈向背对它的陆离。
陆离抱起雕塑,将她挪到画廊门外,在门前放好:“我还有工作要做,你先去玩吧。”
后退回画廊,咔嚓一声轻响,陆离将门从里面反锁。
它被放逐了。
或者说的好听一点:它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