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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未嫁时是大字不识一个,嫁了邹正达之后勉强能识得几个字,算帐那是根本不会算。黄丽娘倒是好些,识得几个字,能看懂简单的文书,会算一些简单的帐,然而一旦数额较大便会算得头晕。
自从女夫子来了之后,小晨和美娘便进入疯狂的地狱模式训练,除了吃饭的时候有空闲,从早到晚都是一直在学规矩,也不知道那女夫子每天哪有这么多东西去教人。
柳氏看着帐本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丽娘啊!咱请个管家吧。这,这实在是看不懂啊!”
黄丽娘愁眉苦脸地说道:“哪有这么多余钱去请?我娘家大宅里倒是请了一个管家,管着族里各项支出,一年就得二百多贯,咱不请那么贵的,怕也得一百来贵了啊!”
柳氏一听要花一百多贯,又是打了一个哆嗦。
鲁妈妈来的时候,两位大娘子正坐在走廊前看着帐本发呆呢。
待问明了两位大娘为何事而愁,她抚掌大笑道:“两位大娘子原来是这个而愁?早不说?老身平日走门串户,最是精通这哪家哪户有何需求。说来也巧,倒是有一个人委实合适。”
“此人曾是一位官员的外府管家,平时掌管着买进卖出的营生,只因主家被流放,所以便失业在家,因在东京城找不到事情可做,便回了宛丘老家养老等着主家荣归呢。现如今正闲在家中,若是两位大娘子有意。我可前去说合。”
柳氏和黄丽娘一听是犯官的管家便起了踌躇,鲁妈妈听了之后笑道:“那犯官倒也没啥大错,只是上了几道折子惹了官家生气,便将他流放走了。估摸着啊,要不了几年官家想起他来了,定会将他招回来。到时这个管家定要回东京城!”
“上了几道折子就被流放了?”柳氏和黄丽娘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鲁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好象是和去年冬月的天狗食日有关,详细的我也说不了。但是老身敢保证,这位管家绝对是一等一的好管事。”
黄丽娘深思了一下,道:“但不知妈妈可还有别的吗?”
鲁妈妈一听便知道邹家无意这个管事。叹了口气又说了几位管家的人选,柳氏和黄丽娘默默的记下,准备等男人们回家好商议人选。
又取了四郎的草贴子后。鲁妈妈便整了衣衫前去李家提亲了。此次提亲,也是异常的顺利,李家将李锦绣的草贴子早已经写好,见到鲁妈妈来便交到了她的手里。
因四郎和李锦绣年纪较小,所以准备等到四郎十八岁之时再行婚嫁之事。鲁妈妈将此话说与李医士听。女方自然欢喜,李锦绣乃是腊月的生辰,过了腊月才算是十四整岁。李医士又是一位医士,当然是知道女子不宜过早生育,否则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听了鲁妈妈的话。同意等到四郎十八岁后再成亲,明年先挑一个黄道吉日把聘礼给过了。
鲁妈妈拿了李锦绣的贴子回去之后,得了二郎和四郎的两份喜钱。又约定了等送聘礼之日再来,便直接动身回柳林集去了。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之时,柳氏和黄丽娘便把鲁妈妈所说的几位管家的情况说了一遍。
邹晨听了之后立刻将那位犯官的管事给否决了,“二婶娘,阿娘!那位犯官的管家咱们不能请。我二舅舅现在也是官身了。如果咱们请了犯官的管家,万一这位官员是和我二舅舅政见不合。又或者和我二舅舅的某位好友政见不合,那该如何?”
家里的人听到之后都觉得这话有理,便着重考虑剩下的几位人选。
挑挑拣拣之后,一位人疡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这个人是从西京过来养老的一家商户的大掌柜,据说东家待他极好,只是他自觉年纪大了,便想回到故乡去。于是东家就封了一份重重的程仪,又送了许多礼物给他,派了小厮一路将他送到了宛丘。
如今他的小孙子在张家的学馆里附学,据鲁妈妈讲学的还算不错。这位大掌柜忙碌了一生,如今突然闲下来,便觉得浑身的筋骨不舒服,于是便经常去张家的茶馆里听人说书或是讲古。也曾托了人帮他打听着,若是有人家要请掌柜的或是管家可以帮他说说。
这位大掌柜姓公孙,名季,今年五十七岁。因是回来养老的,又要照顾小孙子,只愿意签订两到三年的契约,再加上年纪大了,所以一直找不到人请他。
“等鲁妈妈来,咱们着重打听这位公孙管家的情况,”邹正业便说道,停了一会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了一句,“二郎成亲住哪啊?”
邹正达笑了一下,“二郎是我的长子,论理要住东院,六郎先住到后东院去,陪着咱爹就行了。”
邹老爷子听了之后立刻说道:“要不,我挪东院,陪着你们住,把后东院让给二郎得了。我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院子倒是浪费了。”
“哪能让您动呢?”邹正达笑道,“爹啊,您就安心的住在后东院,哪能委屈了您呢?”
邹晨见状便说道:“我看不如把北边那块空地给买了回来,然后咱们再盖一个院子接起来,到时让二郎哥在新院子成亲!”
邹正业听了便拍手叫好:“正是,家里孩子渐渐长大了,以后娶妇生子都是常事,不如再盖一个院子连起来,这样孩子们也都各自有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