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定的意思,一个不受欢迎的字眼,任何一个字跟组合在一起,都显得那么不招人喜欢。
比如,不过……
万事万物,最怕的就是‘不过’两个字,这两字之后,跟着的永远是你不爱听的话。
徐弘基嘴角微微一抽,‘不过’这两个字,从来都是他对别人说的,今天,被人给不过了,实在是……好吧,这话还必须要听着
“请说。”
“这次来见国公爷,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必须要隐蔽行事。”男子淡淡扫了一眼魏国公,继续说道:“可贵府的侍卫,实在有些过于势利眼了,给在下眼色到无所谓,但,在下是代表着我家主上过来的,所以,不是我睚眦必报,这口气,在下要争回来。”
男子说的倒是平淡,可听在魏国公耳朵里却不是这样,妈的,你这而不叫睚眦必报,你这叫小肚鸡肠!
“竟然有这种事,哼,这些人越来越放肆了,竟然败坏我魏国公府家风,此事,决不能轻饶,定要借此机会整顿下家风。”魏国公的怒气到不是装的,一来这人丢的有些远,再者,平白因为几个下人得罪了这种小肚鸡肠之辈,实在不值得。
鬼特么知道这厮会不会回去搬弄是非!
“那边多谢国公爷了,在下再多句嘴,这天下,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些东西要改,也不得不改。”
“哦!”魏国公来了兴致,看了看身边的儿子一眼,继续问道:“说说,常年在这南京城里啊,消息变得有些蔽塞了,想听点真话都难。”
“嗯,这么说吧,曾经在南边,世家豪门的家仆一类确实嚣张跋扈,但,这几年却有变化,第一,汉人不准许卖身为奴,曾经的所有卖身契一律作废,我工作,你给钱,有上下关系,却再非主仆,不可随意打骂,更不可以随便杀人。”
“这……这不是要翻了天吗,如此一来,那些下人还不是要上天,再说了,凭什么花钱买来的奴仆却要被作废!”徐文爵第一个就不干了,若是按照这个说法,魏国公府千把人,等于都要变成自由人,而他堂堂的小公爷,竟然不能对那些贱种随意打骂了,这简直是,lún_lǐ纲常何在!
凭什么?就凭这规矩是主上定下的!
那男子眉头一挑,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徐文爵,单单这一句话就看出这位小公爷的水平了,用主上的话说,这就是傻逼中二青年,需要好好毒打他一通,才能让他明白事事险恶,生活艰辛。
魏国公轻咳一声,恶狠狠一眼制止了徐文爵后面的话,“多谢指教了,还有其他的吗?”
“第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当然,这话说了千八百年了,但,目前在南边实行的算是最好的了,另外,南边即便是百姓也是有钱的,虽然弩机很贵,但只要舍得,还是能买得起的。”说着,眼神还不经意地瞄了徐文爵一眼。
你特么看我干什么!
徐文爵急了!
我特么为什么看你,你心里没点b树吗?
魏国公揉了揉脑门子,发际线越来越高了,我太难了。
自从拿下广西并迫使朝廷给齐弘量封侯之后,王轩越发的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很多律法的改革,完全不在意朝廷的感受。
这种改革,倒是对底层百姓的一种解放,但,真正处于上层社会的权利者,却并不能接受自己的权利被剥夺。
当然,这些所谓的社会上层权力者,也只是他们自己认为的,至少在王轩眼里,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有特权。
一:那个叫王轩的,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卓尔不群,剑眉星目,品貌非凡的像焰火一样的男子。
二:死人!
吩咐管家安顿好那男子,魏国公才有些心累地看着儿子徐文爵,不能再等了。
从父亲那有些怜悯的眼神中,徐文爵也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语气立刻便的轻柔,“父亲大人有什么吩咐?”
“准备准备吧,到时候跟我一起去倭国。”
呼~偷偷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事那,转念一想也挺好,他还没去过那地方那,也不知道什么样子,想到这里,略带几分兴奋地说道:“好的父亲。”
“嗯,等到时候,你就改名去王轩麾下做事吧,我会给你求情的。”
什么!?
徐文爵整个人都呆了,他堂堂的小公爷,要去一个反贼手下做事?开什么玩笑!
不对,什么叫给我求情?
好似是看出来儿子的不解,魏国公继续说道:“他那边要求比较严格,从来没有人犯两次以上同样的错误。”
“怎么可能,那犯了又如何?”
“那些人,都死了。”
“……”徐文爵,“父亲,我不去行不行。”
“你的时间不多了,听说王轩那边有名医,我会给你要个弟弟!”
你要是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
半个月后,船队再次出发,除了从倭国来的那艘2000吨的大船,随行的还有魏国公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船,当然,就是小了一些。
这次随行带了并没带太多物资,根据王轩派来的那使者说,大部分东西,倭国有,剩余一些,与其他们自己带,还不如找南边的商人买,便宜好用。
船队带了足足一万人,从长江出来后,先朝北航行,有再次转向东方,直奔朝鲜的济州岛,在济州岛做短暂修整后,才到达倭国九州岛。
事实上,若是没有王轩的船做领航,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