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哞...”兽潮禽海落后一步,数十尊兽禽‘挪动’五十余丈巨躯在前,散开属于凶兽王者的威严!
“十万箭!发....”
箭潮如雨,铺天盖地,一百五十万联军飞速接近着铁鹰军,但在数十尊兽王吼啼后。他们的速度慢了许多。
无奈,只能以骨箭伤敌,不过铁鹰军也有箭,而且是更粗更强的弩箭!
于是,战场局势由两军对冲瞬间变为箭矢互射,叮当声响与箭身碎裂声响成一片!
“唳!!”九万铁鹰军开始扶摇高空,直上十万丈,原先黑压压的万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耀到心尖儿的‘红!’
“传令战俘军,随兽潮一起作战。敢退者当场碾杀!!”闷雷滚滚,强子动了杀心,箭矢互射铁鹰军难以占上方,只能避其锋芒,顺势掩杀!
“吼吼...咻咻咻!!”这一幕是壮观的,兽潮突然加速,而且兽潮中竟有箭潮铺出,直指对面仰头高望的联军。
“轰轰...对面兽潮碾压过来了,而且兽潮内还有敌军。这是怎么回事!!”
一百五十万联军的速度已彻底停顿,他们无奈的发现,己方的兽禽在对面兽王禽王的威压下,都吓的匍匐了。
兽禽的臣服令他们先败一场。这无异于他们的双腿被斩!
可还没等联军想出别的办法,前方铁鹰军依仗高空,脱离了箭潮覆盖范围,只留一条条玉索被淹没在箭潮内。绽出大量火树银花。
而且这还不算完,对面的兽潮在一尊尊兽王的率领下,顶着一**骨箭冲来。真正的无惧伤亡!
最致命的是,兽潮内部竟还有敌军,而且人数不少,依靠箭矢来算,最少百万!!
“传本将令,万鹰俯冲,锁钩穿骨,让他们见点儿血!”
震撼一波接着一波,兽潮已够壮观,但与数不清的血索比起来,略差一分杀气,尤其是在强子肃杀的喝令下!
“唳!!”高空的万禽极速俯冲,禽背上的九万铁鹰军腰缠万链,手臂肌健如同虬龙高高鼓起,就待锁钩入肉,屠戮一方!
“跑啊!兽潮太多了,这些锁链在接近,太多太密,就像血雨一样,不想死就赶紧跑”
联军队中有数名黑甲人兴风作浪,他们在不同地方高呼,声音仅传一方。但口传口,人传人,很快这样的声音便席卷整个联军队伍。
”轰轰....唳!!“恰巧此时,兽潮与联军相距不到百里,锁钩已临近天灵盖不足百丈。生与死的选择,令一百五十万联军没得选,谁想死?
“跑啊!!”这样的声音取代了一切,联军出现溃逃,一人逃万人逃,百万人掉头齐逃,场景颇为壮观!
“噗噗...呲啦!!”然而,总有些倒霉蛋被锁钩‘临幸’,其中凄惨者被血索裹成了血粽子,待粽皮开,尸骨无存!
九万铁鹰军就像是在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跑的不快者,也要上钩!
“轰隆隆...嗷嗷嗷!”血雨兽潮在后,这更刺激了联军‘跑’的**,兵败如山倒用在此刻,再恰当不过!
溃逃联军大后方千里外,数百名蛮军凌空眺望,而被蛮军护在中心则是三十名高层,他们分别是十五座百部城的领军者,与尚官城的十五名监军。
不过所谓的高层也有高有低,三十人最中心的一名中年显然是‘最高指挥官’,他一袭金色衣袍,威严倍显,身侧所有人都低着头颅,听他斥责。
“该死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凶兽腿软了,猛禽不飞了,就跟纵欲过度一样,这仗怎么打啊?”
长相斯文的中年破口大骂,将面前领军者与监军的脸统统‘洗了一遍’。
中年着急极了,前方战况没有出现想象中的胶着,他身后的五十万大军也茫然四顾,惶惶不可终日,这该如何是好?
“总以为高看了铁鹰军,没想到还是小瞧了。总监军大人,下令撤退吧,战势已呈一面倒了,再填多少蛮军上去也于事无补!”
“对,我们身后还有陆陆续续赶来的六百万大军呢,到时候兵合一处,才能歼灭这支强军,总监军大人,撤退吧,再不撤,我们这些老底都要被卷进去了!”
.....
十五名领军者纷纷开口,建言撤退。他们的统军手腕虽属寻常,但一双久经磨练的眼,却是能审时度势。
“该死的!!一百五十万大军就这样舍弃了?这消息传出去,让我尚官夜风如何在南部自处,不甘啊!”
中年攒紧双拳,他的高傲不容许他撤退,想他贵为尚官部万千蛮师之首,更是蛮主尚官听风的亲弟。
他这一退,南部流言必起,定会说他无能,到时所谋之事一朝落空,所以他不甘!
尚官夜风此次之所以前来统帅千万军,打的便是踏平三界,以滔天战功为基,一步登临左蛮首的算盘。
可谁知他还未到时,第一支联军便传来败报,还是被铁鹰军收降。当时各方势力齐哗然,变色的目光皆放到他身上,看他能否力挽狂澜。
可当他火急火燎的整合十五座百部城的大军,前来攻伐后,首战便败,而且被逼到要壮士断腕,舍弃一百五十万蛮军!
“噗!!”越想越气,越想越急,胸腔中一口闷气翻江倒海,紧接着一股血箭自尚官夜风嘴中喷出。在南部耀极一时的大人物,关键时刻昏厥了!
“各位监军大人,再不退就来不及了,下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