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闻言面色有些过不去,但是依旧又打了四五掌,然后转过身看着这个面带妖邪的青衣男子:“道兄,你不知道啊,这小子诡异的很,我的实力你不可能不清楚,但是我如今居然一个大意就栽在这个小子身上了,要不是道友你来,恐怕这世间还真的再也没有我妖皇这号人物了,你说说,我能不小心谨慎嘛”。
那面带妖邪之意的男子看着妖皇,这妖皇如今可真够狼狈的了,要是传到起源大地上,恐怕没有人会相信那威凌天下,雄霸起源世界北俱芦洲的妖皇如今会被一个道尊境界的小人物给逼的如此狼狈,甚至差点连小命都没了,永远的沉溺在那溺水深渊。
妖皇停下动作,不想再提之前的狼狈事情,转过话题,将目光看向那邪淫男子的手中之物。阵阵先天至宝的气息自其上波动开来,妖皇眼睛一转:“道兄手中的就是那个小子的先天这至宝吗?”。
邪意男子将手臂举在眼前,看着手中的卷轴:“不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了,不过说起来本作真是运气好啊,如此轻易的就得到一件至宝,哈哈哈,实数天意啊,不过话说过来本座还要谢谢妖皇道兄你,要不是道兄,在下焉能如此就获得此宝啊”。
这邪意男子话音刚落,妖皇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忙活了一大通,小命还差点搭上,可是一根毛都没有捞到,反而白白的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妖皇实在是不甘啊。想到如今这至宝的主人被彻底的消灭,而这件先天至宝就成了无主之物,尚未有人祭炼过,妖皇心中一动:“道兄,不知道可否将至宝借我一观,在下为了这件至宝可是花费了无数的经历,小命都差点被搭上,如果不瞧上一瞧,实在是遗憾万分啊”。
这面带邪意之色的男子与妖皇相交无数载,甚至可以说二人多多少少都带有亲近关系,可以说这两个家伙早就将对方的性情给摸得个清清楚楚,甚至是比其本人还要了解对方。
妖皇的话一开口,这男子就知道妖皇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看这至宝没有祭炼过,要是一旦落到对方的手中那可真就是羊入虎口,想要妖皇将这无主的宝物给吐出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既然知道妖皇的把戏,这男子如何肯上当,一挥手将至宝收起来:“道兄要看还是?o过些时日我将其祭炼了,将其功能摸清楚,在位道兄详细介绍,不然就这样只看其表面,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妖皇知道这家伙定然是看穿了自己的把戏,只不过没有说明而已。这二人都是活了无数载的老古董,懂得将利益最大化,虽然妖皇心中不甘,但是想到这邪意男子与自己关系斐然,是自己的盟友,自己有难的时候对方还能不帮只自己嘛,这样看来这至宝在不在自己手里都无关紧要了。
妖皇打了个哈哈将这篇揭过,省着对方尴尬自己难堪:“既然如此那贤弟可是要快点祭炼了,毕竟这可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摩至宝,好叫为兄仔细的观摩一下至宝的威力”。
邪意男子点点头,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溺水大阵:“这溺水实在是难以一见,时间众人知道有溺水,但是却不知道这溺水到底在何处,这溺水隐匿在虚空,就算是在你头顶上流过你也不知道。除非是发生大变故导致溺水泄露”。妖皇点点头:“这溺水实属罕见,既然如此你我可不能放过这次机缘,各施手段,能取多少就取多少”。
邪意男子点头称善:“如此才不浪费这一番机缘,天既予之,不取反受其咎”。
妖皇拿出一只玉瓶对着溺水大阵抛去,可惜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溺水大阵居然瞬间消失了。妖皇的玉瓶悬浮在混沌之中,不知道该怎么办。
妖皇与邪意男子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还是那个妖邪的男子开口了:“看来是我贪心了,既已得到至宝,安敢在求它物”。
妖皇此时是失落无比,不但没抓到狐狸,反而惹得一身骚:“道兄,你知道这世间有那个种族的眼睛十分独特,里面居然闪烁着天地法则的吗”。邪意男子闻言“哦”了一声:“你是说刚才的那个家伙吗?确实是有些诡异,明明境界不高,但战力却是逆天,与我等道祖也不差分毫。这个种族确实是危险,回去之后定然要发动手下仔细的在起源世界打探一番,看看这个种族的实力如何,数量多不多,也好早做算计。否则,,,”。
邪意男子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都清楚后果如何。区区一个道尊境界的家伙就如此的逆天,要是族中在有一两个老怪物,那还打什么,直接抹脖子算了。要是真的发生那种情况,到时候邪意男子手中的至宝就成了烫手的山芋,麻烦的根源。
妖皇二人一时寂静了下来,还是那邪意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我在追你的路上发现有好多的老家伙都出动了,遁迹而来。一会恐怕还会有一场纠纷啊。
妖皇闻言面色一冷:“无妨,如今知宝已经到手,我倒要看看那些个老家伙有何面皮,有什么胆量在本作的手下夺食”。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周边的情况有些不对,那个邪意男子更是瞪直了眼睛盯着妖皇的后面不放。
却说张世阳受到了妖皇与那个邪意的男子的猛烈攻击之下肉身承受不住率先被打成飞灰,而后元神有被谨慎妖皇打散。真可谓是得不偿失啊,因为盗取一个蛛丝网,不但将至宝丢了而且还被人家给重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