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方才好像是要走火入魔一般的情形,南极道祖额头瞬间就出现了汗水。
虽然说道主境界早已经是无垢之身,无漏之体,但是此时再回想一下刚才的事情,那个汗啊,就是瞬间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了。
还好眼前的这个家伙没有歹意,若不然自己的性命今日恐怕就要被坏到这里了。
南极老祖看了张世阳一眼之后没有说话,反而是盘膝坐地,开始梳理元神,平复法力,弥补肉身。
张世阳看着南极老祖那快要滴出水的眼睛,当时就在心中暗道:“此事成了”。
张世阳直接坐在地上,也算是为这南极老祖护法。日出月落,一天过去了,南极老祖睁开眼睛,看着在那闭目养神的张世阳,起身站起,走到张世阳的身边:“道友大德,不乘人之危,不计较老祖我冒犯道友之事,反而将我在那无尽的幻境之中唤醒,此乃再生之德,无以为报,此事是我输了”。
张世阳睁开眼睛,起身站起。
这南极老祖此事定然是真的服了,张世阳以后要用到这南极老祖,也不好太过托大:“道友过奖了,人之常情而已”。
南极老祖闻言脸一红,这事要是放到他身上,定然早就将对手性命坏去,岂会如张世阳这般大度。因为张世阳不是南极老祖,而困人的也不是南极老祖,是张世阳,所以南极老祖的性命保下了。
“道友乃是真修士,大德之人,在下是无法相比,今日既然是我输了,那三个条件道友尽管提,风里来火里去,就算是道友想要在下的项上人头,在下要是说一个不字,那就叫在下早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说着这句话,那极老祖心中道:“既然留我性命,那定然是不能够再要我性命了,你要是要我性命,那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天打五雷轰可能不死,但是你要是要我性命那我就一定死定了”。
张世阳哪里知道南极道祖心中的小九九啊,不管南极道祖此言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听在耳中是相当的舒服。
“道友言过了,我又不是嗜杀的狂魔,如何要你性命,要你性命我又有何用?”张世阳摆摆手道。
“至于那是那个条件,在下倒是相信老祖你是信人,不过这时间过得久了人就会健忘,老祖还请留下一件信物,待到我想好了是哪三件事情,我就前去找你”张世阳的这话有水平,怕这南极道祖以后回去之后不认账,反悔了,用健忘这个由头叫他留下信物。
大家都是明白人,修行了这么些年,张世阳一说这南极老祖就知趣的拿出一块玉牌:“这是老祖我的随身玉牌,已经跟着我上万年了,日后道友要是有事情尽管拿着这玉牌去找我,不过事情结束之后还请道友将这玉牌还我,毕竟已经万载了,人总是喜欢怀旧,有感情了”。
张世阳伸手接过玉牌,打量了几眼,心中暗道:“这玉牌倒是不凡,乃是先天火玉,虽然说比自己的先天火灵玉差了一些,但是算是不凡了”。
张世阳将玉牌收起:“那是当然,这玉牌我就先为道友收着,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在返还道友就是了”。
说实话,南极老祖自从那怒火界走出来之后知道张世阳没有乘机坏去自己的性命,在心中早就将张世阳打上老好人的标签了,这事情要是放在南极道祖身上早就找机会将对手给练成飞灰了,南极老祖可没有那么大的胸怀。
看着面带面具的张世阳,南极道祖道:“这就是道友修炼的神通吗?,好生的厉害,居然叫人不知不觉之间种招,要不是道友大度,本座的性命早就被人坏去了。
张世阳听到南极道祖的话心中顿时了然:“这宝物乃是取天地间众生怒火之气炼制而成的宝物,只要众生有怒火,就会被这神通吸收,化为神通的威力”。
南极老祖悚然动容:“这神通真是了不得,世间众生有恒沙数,那岂不是神通无量量,大神通,大神也”。
张世阳假装听不懂南极道祖的话,直接道:“大神通算不算,马马虎虎的还过得去”。
顿了顿,接着道:“如今此事已了,在下就要告辞了”。
南极老祖闻言一愣:“难道这里不时地道友的道场吗?”。
张世阳噗嗤一笑,倒是没有想到南极老祖这么白痴的问题也问得出:“这里当然不是在下的道场,此地灵气贫瘠如何能够作为在下修炼之用,在下乃是一散修,居无定所,在这红尘之中打磨,如今到时也要寻找以扎根落脚之处了”。
说着,张世阳幽幽一叹,想起了在太上教的一幕。
南极老祖眼睛一转,本来想要邀请张世阳去自己的地盘,可是一想到张世阳的神通不凡,就算是再是老好人,可保不住人心善变,到时候再被这家伙鸠占鹊巢就惨了,看今天的架势是打不过他。
“道友作为散修倒也洒脱,不像是老祖我家大业大,连修行的时间都耽搁了”。南极道祖面带羡慕之色,也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装出来的。
不待张世阳回答,就接着道:“道友既然准备找一个落脚之处,那在下也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也好叫道友准时出发,在下祝道友好运”。拱了拱手,瞬间就化为冥冥,消失不见了。
张世阳一声嗤笑,如何看不出这老家伙的心底小算盘,也不去理会,这老家伙既然应了自己的三个条件,到时候有的是麻烦找上门,想跑也跑不掉。
大劫来临之时张世阳并不打算亲自上阵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