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间隙,我将左手压在地上,只见黑色的网地下延伸下去。然后在地下翻滚,接着变成根茎,藤蔓,变成树牢,总之所有木的东西都在变化,就为了能够伤到他。
丁说:“你目前只有木力,你可别忘了,我也传承过的,你伤不到我。”
只见他虽然已经被藤蔓缠住,但是很快这些东西就变成了烟雾消散,施虎的暗火缠上他。可是却并不起作用,我说:“他是木系的,火虽能焚木,却不克木。”
而且实力的悬殊本来就明显不过,他崩散了所有的木腾根须之后,我只觉得左手心没来由地一疼,所有的东西都这样消失。而施虎的暗火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当木多火少之时,木就能显现出绝对的优势来。虽有火却不能焚。反而能灭火。
而且这本身就极其耗费魂力,我和施虎一轮下来耗费很大,可是他却纹丝不动。贞厅木扛。
他说:“这下总算能死心了吧。”
说着他就这样走了过来,施虎说:“你先走,我拦着他,能跑多远跑多远。”
可是他却忽然出现在施虎面前,将施虎擒到了空中,施虎根本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这样被擎着。这时候我已经站了起来,我说:“你放了他。有本事来对付我。”
丁放了施虎说:“那就让你第一个。”
见他朝我走过来,我往后退了几步,他说:“既然害怕就说出来,但是即便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这两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他说:“你以为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在你的计谋当中,让哦我给麻姑托梦,然后弄出这样一个可笑至极的局来,你以为你很聪明,可却不知道在我门看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看着他不说话,他又走近了一些,我说:“可最终你还是掉了进来,早先的时候我还抱了饶你一次的希望,但是现在看来,只能将你彻底驱散。”
丁有些惊讶的神色出现,但很快就恢复了那种高傲的得意神色。像他们这样的人,总以为实力绝对占据优势,就会像猫捉老鼠一样抱着猎物的心态对待他认为弱小的对手,可是却殊不知,从他开始将我们带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我的猎物。
他说:“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本和我斗。”
我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会上我的当,也不会觉得我跟在你身后进入到麻姑的梦里你们不会发现,因为我知道,只有从一开始装成弱小的那一方,才会让你们麻痹大意。你已经离死亡越来越近了。”
他说:“临死了还想唬我。”
我说:“你们关于我的消息全部来自龚定海,的确他和你们几乎能说了所有的事,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从开始到现在,有一件东西却还没有出现过,即便是在我们如此落下风的情况下。”
他终于皱起了眉头:“是那个木盘?!”
我嘴边划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来:“看来你还能想起来,看来龚定海和你们描述的并不是很具体啊,那么他和你说了这东西的用处了没有?”
丁说:“你不会有机会的。”
几乎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只听见符乐的声音就这样响了起来,声音不是在我身上响起来的,我说:“我知道引魂没有被你擒住,也没有和你遇见,是不是?”
他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就是最关键的地方,现在引魂就在我身体旁边驱动着这个木盘,所以你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这才是我设下的这个局,难连邱可以救,但是你必须死。”
说到死的时候我加深了语气,丁对符乐的反应很大,我说:“你还没有听过吧,这是驱魂乐,龚定海应该和你们说过的,当然了,要是留给你们的时间多一些,你们可能就能想到了,可是我给你们反应的时间很短,有些细节,你们就顾及不到了。”
说着我看了看他,继续说:“从你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不是在近边地狱出现的,而是在暗黑地狱的深处,暗面亦杰见过你,记忆传承给了我,于是我才这样故意招你回来,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麻姑手中一把锋利的剑。麻姑让我开启冰地狱一个时辰,你以为我想不到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不会笨到这种地步,冰地狱打开,施虎和单兰金的封禁也会打开,我想得到,你们也想得到,而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就会互相内斗,你们知道我会料到这种情形,就猜到我也会猜到你们找单兰金帮忙,而我会把施虎暂时带到暗黑地狱困住,直到这一个时辰结束。所以你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时机,把我们带到暗黑地狱,把我们一网打尽,是不是?”
丁这时候双手拄在地上,他说:“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怎么会让我这么难受,不可能的。”
我说:“那不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只是可惜你就要被彻底驱散了,因为我给你的符咒是驱散符咒,不是驱逐,所以龚定海误导了你们,顺便再告诉你,他和你们说的那些,都在我意料之内,如果没有我的默许,他能见到麻姑告诉你们这些吗,你们自以为掌握了我的所有,可是却是一无所知。”
我看着丁的身体在消散,最后终于消散成烟尘。在这个过程中施虎一言不发,只是这样看着我,即便在丁被彻底驱散之后,他也是这样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是计谋中的一部分,没有人被这样瞒在鼓里还会觉得很畅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