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到达四樓的时候,刚刚的那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而且四楼一如既往地阴森怪异。我站在楼梯口,只看着楼道两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还是就这样回去。也就是这暫颍我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短信铃声,在这个死寂的楼上格外响亮,而且铃声忽然響起也吓了我一跳,我把手机拿出来。果真是那个人发过来的,可是上面却只有三个?-快离开!
看到的时候我短暂地错愕了一秒钟,馬上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就迅速转头往楼下下去,真个楼里都只有我急速下楼的声音。我一直从上面下来,可是到了下一层的时候我开始发現不对劲,因为我明明是下来的,可是却到了四楼的楼道口,我分明看见墙壁上写着一个“四”。
这种情形我遇见过一次,在住的那栋楼,那次我好像走了两個六楼,于是我想也没想地就继续往下跑。可是当我再次来到下一层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第四层的楼道上。我这才觉得这事诡异了,再接着。我就看见好像是之前的那个身影站在楼道尽头,一动不动的。我一时间没了主意,于是又往下跑下去,可是依旧是又回到了四楼。我就像是置身于一个迷宫之中一样,怎么走最后都是回到原地。
当我再次来到四楼的楼道上的时候,我看见那个人离我的距离似乎近了一些,我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然后看见他转身进去了一间屋子里,我看方位,似乎就是上回那个人引着我去的409,见到这情景,我开始有些不懂了,既然是同一个地方,砍死也是同一个人在引着我去,可是为什么那个号码却让我快离开,难道我起先就想错了,这个号码和在409与我见面的那个人不是一个,或者说不是一伙?
我站在原地寻思了很久,最后想自己反正也一直就是在原地打转,不如跟上去看看他倒底要搞什么鬼,于是我这才跟着到了这个身影进去的那间,我抬头看了看,正是409不错。门依旧是开着的,里面也是一片昏暗,我咽了一口唾沫踏了进去。
在我进去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恍惚,大脑好像短暂地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接着再赫然回过神来,只是我看着周围,全是纯净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我回头看向身后,发现身后的门什么时候也不见了,我仿佛是置身于了另一个地方一样。
我站在原地没敢动,也不敢轻易走出去,就在这光景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眼前,然后我就感到一双冰冷的手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一个冰冷而且丝毫没有起伏的声音问我:“猜猜我是谁?”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可是身子却就像是定住了一样地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这双冰冷的手覆在眼睛上。我的大脑则像是停止了运转一样,根本就不会思考了,良久我才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说:“你是谁?”
但是身后就没有反映了,我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分来钟,直到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回过了神来的时候,我才缓缓抬起手,打算将覆在眼睛上的这双手给拿开。而当我的手碰到我的额头边上的时候,却发现我眼前根本没有覆了什么手,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我只碰到冰冷到就像是冰一样的额头。
我这才试着动了自己的身子,只是额头上被冻的厉害,有些麻木。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刚刚的确有什么东西在身后,但现在不在也能让我短暂地松口气。我正放松了一些,忽然手就被什么给拉住了,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在我身旁响起,他说:“我们来做游戏吧。”岛叉有技。
然后我就被他带着往前走了好一段,他的力道很大,我根本抽不开,而且冷的就像是从冰柜里爬出来的一样,想到从冰柜里爬出来,我忽然觉得声音都变了,我说他是黄伟伦。我没有听见回应,但是却听见那种可怖的笑声,像是在回答着我一般。
走出一段之后,我觉得自己站在了原地,拉着我的冰冷的手就不见了,再接着,我就听见了屋子里的脚步声,而且是在右侧方,像是在往另一个地方走,刚刚那个声音说是游戏,我想起那次在梦里似乎也是一样的情形,心想难道又是那个四角游戏?
于是另一个名字又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是乔杰,一定是他,在整个殡仪馆里,就数他最和我过不去,最想置我于死地,所以这事完全有可能是他做的。我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开口说:“黄伟伦”
果然是他,之前在冷藏库的时候就觉得不对,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听见冷藏柜里传来声音,看来他和乔杰是一伙的才对。接着另一个脚步声已经在响了起来,完全就是绕着整个屋子的四角在走,接着我听见这人喊了自己的名字一声:“李明。”
李明?我一时间有些想不起这个人来,但是名字却听着很熟,而且听见李明的时候,还有一个名字也跟着浮上了脑海,这个名字是柳池,我觉得这两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好像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我正抓破头想着这两个名字倒底是谁的时候,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身后,接着有人拍了我的肩膀,喊出自己的名字:“难连邱。”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全身一抖,这是难师傅,而且很快难师傅就用耳语般的声音和我说:“继续玩下去。”
我于是深吸一口气,于是往前走,只是这几米的距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