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庄主,礼物已经备下了?”
普祥道人这话问得平常,然而任天蓬却是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来。任天蓬擦了擦头上的汗,不无肉痛地点头道:“备下了,花了三两银子在酒庄里买了一坛三十年陈的惠泉酒,又换了一套龙泉窑的酒杯酒壶,也算是能看得过了。”
普祥道人听了这个回答,倒是满意地一笑:“到底还是任庄主,办事果然周道,不比贫道这出家人,只能拿个新鲜果子算作贺礼,菲薄,菲薄得很哪。”
然而他的最后一句话,却是终于带了一丝很恨杀机:“就是不知道这位魏道友,他到底是不是个有福气的人,能不能消受得了贫道这一枚仙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