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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童子被乌灵圣母叫破了跟脚也不生气,摇头道:“清虚雷府的雨师真君陳希真,这名头着实不小,若换了多年前,便是我也畏惧他的手段.那乾元宝镜收人元神有发必中,就算是道行深厚之辈元神凝定如一,一时之间那乾元宝镜收摄不得,那陳希真也敢去请九天玄女的法旨,直接来个仗势压人,哪个不怕?”
说到这里,这五铢钱得道的妖仙笑了一声,继续道:“可是如今不要说九天玄女娘娘的符诏,就是上界三十六雷府的同僚,这位雨师真君又能请得几个?怕除了随他此番下界应劫,已转人身的些许倒霉鬼,还能遁出元神来助他一臂之力,旁的一位也来不得吧。”
说到这里,上清童子瞥了若有所思的乌灵圣母一眼,继续道:“崔道友,我知道你修道多年,心中的恨意没有消沉下去,反倒更炽热了几分。当年许旌阳天师在江南行道时候,你那丈夫带着江东水族肆无忌惮滥造杀孽,致使江东蛟种被真人诛戮殆尽。只有你崔道友本是人身,只是被尊夫以移形换质之法,改换了肉身庐舍,成了龙种。天师当年因为你与幼子不曾沾染血腥,方才饶了你二人一命,令你们觅地潜修,以图将来正果,何必自寻烦恼,要搅进这场劫数中去?”
乌灵圣母死死盯着上清童子那张俊俏清美的脸,却是冷哼了一声:“这话你去寻许旌阳的那个好徒弟施岑说去。若不是这位奉旨看押我母子的施真君突然飞升而去,哪有我今日的行游自在?”
上清童子脸上带着意味难明的笑容,感慨道:“原来奉旨看押崔道友的施真君也已经飞升而去了,难怪华山、二仙山、碧云山甚至龙虎山中诸位老仙师,都是闭门参修,丝毫不见他们出来行走……”
说到这里上清童子一拍手叫道:“果然,果然!所以这方仙石才来得这般突然,难怪西方大雷音寺,上界三十六天,对这块仙石入据紫微垣,吞吸太乙星精,连连斩落这许多罗汉散仙,丝毫不加阻拦!只可笑那位陈真君,还有与他交好的那些仙官、散仙,还作着一场积修外功,证道上真的美梦,只怕此番劫数,就真的是一场从此不得解脱的杀劫了。”
这些话,轻轻飘飘地传出来,却是隐隐有雷震之感,若不是上清童子与乌灵圣母身边,隐隐有一股高妙气息环绕,隔绝了一应声响,那就足够把四周的妖仙们吓得不轻!
说到这里,上清童子又望了乌灵圣母一眼,反问道:“道友,我知道你在北地潜修多年,门下弟子也有不少。但将来的事情,只怕你我谁也推演不得,前路是凶是吉,都不好说。倒不如再看一看那位石兄,究竟是什么打算如何?”
乌灵圣母看了上清童子一眼,正要开口,却见天中一道流光突然亮起,却是半天中一道月华被人截取下来,化成一道剑气,正斩在了九阳神钟之上!
随之响起的,却是一个纯粹都是嘲讽的声口:“清虚雷府秘藏的九阳神钟,很了不起吗?不过就是借了纯阳之气,震动神识。可只要是用太阴秘符护住泥丸宫,这破钟便一点效用不起。若是用纯阴之宝凑近过去,这破钟就该自己爆了去!”
说着,又是数缕月光突然凝结成一道道虚剑,正向着降魔真人托着这口神钟绞杀上来!
那降魔真人王天霸,名字起得倒是威武,可是此刻面对一道道月华剑气,只是将手中铜槌乱挥,根本阻挡不住。
这一道道月华凝成的太阴元真剑气,不是雷火一类,却正好与九阳神钟上那一股纯阳气机相冲,转瞬只见,就见着九阳神钟上已经满布裂纹,只要再敲一下,就该成了件废物。
王天霸怒叫一声,却是口中吐出一股白血,正喷在九阳神钟之上。这是他修养有年的元阳精血,正要强补九阳神钟的损伤。
可这样举动,换来的只是一声嘲笑:“黏糊糊,湿答答,知道的是修道人养就的白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边的散仙都玩得这么污又脏么?”
说话间,又是数道太阴元真剑气直斩而下,连钟带人,一道斩成两段,直坠下云间!
一旁镇海真人李成怒叫一声:“石妖,道爷要你为王道兄偿命!”
说话间,他将手中乾元宝镜一晃,顿时瑞光灿然中,那宝镜之中浮现出了一块通体温润、遍布灵文云篆的墨玉,正在滚动不止。
他又从袖中一抖,却是抖开一卷明黄绣锦,上面满布玄奥符令。下面上清童子见了,不由讶然道:“玄女符诏?想不到那陳希真还留了一道符诏在此!”
镇海真人一手拿镜子,一手抖开这卷符诏,便有祥云彩雾蔓延开来,隐隐传出飘渺仙乐间,就听得他大叫一声:“石妖,现有九天玄女娘娘符诏在此,还不束手就擒,元神归入乾元镜中!”
随即就见着漫天彩云之中,一道墨玉流光,止不住地朝着镇海真人手中的乾元镜奔来。
镇海真人眼见着那块天降墨玉,内中隐隐有紫气氤氲,心知是个好物。可这墨玉来势却是如星火奔驰,转瞬之间就从豆大变成拳大,拳大变成碗大,到了他跟前时候,已经变回原本大小,仍然朝着乾元镜冲来!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面乾元镜就被这块丈许大的墨玉砸了个粉碎,连着手持乾元镜的镇海真人,也化成了一堆碎肉,落得漫天都是!
就在这片碎肉之中,就见着一个道貌岸然的道人虚影,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