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永清的劝阻,这小子脸色果决的道:“姨夫,这件事,你不用劝我了,我意已决,就这么办了。我现在就去那个什么火焰厅,亲自找回我自己的东西。”
面对王恒的坚决,督查室处长钱方道:“县尉大人,既然恒子想用他的方式讨回公道,我们督查室是可以配合一下的?”
王永清低吟了一下,“嗯,配合,也不需要什么配合。这样,督查室可带一队捕快清缴一下什么火焰厅。”
王恒和媛媛打了一声招呼后,在县尉护卫吴冲的陪同下消失在捕快所的走廊尽头。
火焰厅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街道,在01年,甘南县的一些娱乐场所基本都位于相对比较偏僻的地段。这到不是这些娱乐场所资金不够雄厚,而是当时的娱乐场所不可避免的都带有黄赌毒性质。这样一来,就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开设在繁华街道上。这种涉黄带赌的娱乐场所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当然要低调收敛一些。
火焰厅是个三层建筑,面西背东,门脸是用带有金黄铜丝装饰的瓷砖修成。在大门的上方,一簇燃烧雀跃的火焰,在灯光下闪烁着跳动的芒线。
每当傍晚开业的时候,这簇火焰型的标志,在夕阳光芒的照射下,会形成一簇完全跳动的火焰,活灵活现如同真的一般。
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七点半左右,此时正是火焰厅营业繁忙时刻。
火焰厅采取的是当时很少见的免门票制,这在01年的大夏还是比较罕见的。
由于门票免费,吸引的人流自然就会很大。六米宽的大门,几乎被出出入入的靓男美女挤满了。而一些头型五颜六色、装饰稀奇古怪的年轻人,正是这些火焰厅消费者的重要组成部分。
火焰厅一楼是一个广阔的大厅,周围设有许多的卡座,这是用于休息的。在大厅最里面有个圆形的舞台,台上常年有一支演奏的乐队,而歌者基本都是年轻貌美、穿着清凉的美女了。
一楼大厅中间是个面积能有近千平方米的舞池,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各自搂在一起,随着悠扬的乐曲在翩翩起舞。昏暗的灯光下,一些儿童不宜的动作也时不时的进行着。但这种动作在火焰厅中显得非常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人大惊小怪的。
在周围的卡座中,黑色的绒布背椅都是一直通到棚顶。再加上面对舞厅的方向设置了一个厚重的布帘,把一个个卡座变成了一个个密封的空间。每一个从卡座边上旋转而过的男男女女,其脸上总是展现出丝丝心照不宣的诡异笑容。
如果仔细观察,舞池中的男女经常会在耳鬓厮磨的低谈后,拉拉扯扯的步入一个个卡座。这些人在卡座里的时间有长有短,出来后,脸上都带着兴奋后的潮红。
在厅的入口处,有一排高背椅,椅子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一些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这些女子是应征的陪舞女。当然,也兼职着一些不能公布的职业。
火焰厅的一楼营业场所,虽说热闹非凡,但实际上并不是经营者的重要盈利方式,这只是金四的一个吸引消费者的嘘头。真正盈利场所是设置在二楼的赌场,以及三楼的贵宾厅。
二楼整个楼面都是按照澳门赌场规格设置的,仅仅装修这一项,金四就投入了二十多万。这在当时人均工资二三十两的大夏,那简直是顶级豪华了。
加上从国外购置的各种赌具、机器,在这个二楼,金四的投入已达近百万。仅从投资上看,金四的赌场利润绝对会到达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至于三楼的贵宾厅,只设置了三个,那是供真正的大富豪使用的。同时还设置了免费的休息场所,以及增值的各种服务。
王恒进入火焰歌舞厅后,并没有在一楼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楼。
在王恒和吴冲到的时候,吴冲笑呵呵的问道:“恒子,你是想文打还是武打?”
此话一出,把王永桓弄得云山雾罩的,不明白吴冲的意思?
与其他人相比,王恒这小子还是有不少优点的,尤其是对于自己人的时候,这些优点被无限的放大。对于不明白、不清楚的事情不耻下问就是其中优点之一。
“吴叔,你说的文打和武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区别么?”
呵呵的笑着,吴冲解释道:“文打,当然是文明方式的了。举个例子说,你要砸金四的场子。文打就是以赌博的方式,把金四赢个倾家荡产。即使他想搞点别的,但在县尉震慑下,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至于武打吗,那就更好解释了,上了二楼就开火,一顿砸,一顿打,这就是武打。”
王恒听及吴冲的解释,一撮牙花子,苦笑着回答道:“吴叔,你这不是废话么。别说我不会赌博,就是会赌博也没本钱把这金四赢的倾家荡产啊。再说了,吴叔,你有本钱么?”
问及有没有本钱,吴冲的脸色也垮了下来。按理说,像吴冲这样的县尉护卫,要想弄钱那是很容易的。但由于县尉平时要求较严,除了死工资,他也没什么外捞,也是穷光蛋一个。
王恒一看吴冲黑黑的脸色,嘴角情不自禁的开始了四十五度上扬,“吴叔,所以你说的文打,实际上就是铅笔画出的大饼,能看不能吃,所以咱们还直接武打吧。但有一点,吴叔,这次可是以我为主,只要不出现特别厉害的角色,你就不用出手了,就为我观敌瞭阵吧。”
吴冲哈哈一笑,“恒子,这还用你说,大人让我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