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本穿着的那件衣服,沾满了黑色物质,已经洗掉了……
“阎沥!”
屋内,阎沥正在用柴刀刻着木制品,听到柳月娘的声音,连忙应声。
“娘子,怎么了?”
“额,给我拿套衣物,忘拿换的了。”
阎沥手一颤,柴刀差点割伤了手,满面通红,想着小娘子现在正身无一物,浑身开始蹭蹭蹭的冒火,不舒服,难受。
“喂,听见没有!”
柳月娘始终不见动静,有些急了,声音明显大了不少,也惊醒了沉浸在香艳臆想里的男人。
阎沥从后屋翻找出柳月娘的衣物,从门缝中递过去,柳月娘看着眼前不停颤抖着的双手,有些无语了。
男人有手颤的毛病?唔,找时间得给他看看。
很快穿戴好进屋,柳月娘一眼便看到了埋在桌上的男人,一块木头被他弄得面目全非,再看双手,也是不满了不小心划刻的伤痕。
“傻子!”一声轻叹,滋味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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