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
“唔……”岳鹏举思索了一下,恰巧他这时看见了在一旁不屑冷笑的岳银瓶,于是便伸手一指,“你要报仇,难度可不小,起码要有能打赢地仙的实力地仙这里没有,先天武者倒是有一个。恰好你也是先天武者,那就在这里和银瓶先打一场吧。要是你连银瓶的对手都不是……那还是安安心心在兰州这里过一辈子吧。”
表面上看上去,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可是只要稍稍一琢磨就能明白其中的问题:此先天和彼先天能一样么?这就好比同样是人仙……张如晦和其他多数人能一样么?在安远寨的时候,岳银瓶能同时应对一位先天武者和一位鬼仙,三郎的手中还有柄外道剑辅助,这样的实力已经远远地不止是一加一等于二。
而张如晦在武学上的造诣不过尔尔,道术才是他的长项。军帐就算宽敞,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道术能发挥的余地。在这里动手,他真的只是相当于一位先天武者罢了。
可张如晦没有犹豫半分,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好。”
“还有,那位颛顼陛下的力量……你也不得动用。”
张如晦刚才跪倒在地的时候,玄裳当然不会摔倒,或者说更早的时候她就已经自觉地让破军抱住了自己。虽然破军臂弯的体积要比张如晦的小上很多,可是这不大影响小家伙的动作她一直在兴致勃勃的将孔明锁拆来拆去,还时不时的要放到梁红玉的眼前去晃一晃,恨不得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好玩的玩具似的。
听到提及自己,玄裳压根就没有抬头去管。而张如晦也没看向她,他只是向岳鹏举伸出手去。
“哪儿那么多废话?拿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