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岳银瓶已经一脸厌恶的截口说道:“废话真多。”
“我这哪里是废话……”
“就是废话!”岳银瓶立刻转头看向了宗训,目光就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剜在了他的脸上,“卢祭酒,你对岳帅的安排有意见?”
看到岳银瓶语气如此不善,卢宗训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这……岳校尉,我这也是为你好,毕竟……”
卢宗训这边急着解释,谁知道岳银瓶压根就不听他的解释:“你是背嵬军主帅还是岳帅是主帅?”
“这……自然是岳帅。”
“你是三军大祭酒还是薛直老是三军大祭酒?”
“那当然是薛兄。”
“岳帅都没有异议,薛祭酒都没有发话,你一个右军祭酒哪来那么多事?”看见卢宗训被她逼得没话说了,岳银瓶又扭头看向了张如晦,“张先生……”前三个字她叫的是意味深长,语气中的寒意让张如晦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明早就开始练武,也不必去侯府了,我看军中合适的地方不少,你练是不练?”
“学。”张如晦点了点头,也没再去理卢宗训,转身对着岳鹏举又是一揖,“岳帅有托,如晦毕不负所望。”
“一个愿教,一个愿学,这不就完了么?”岳鹏举一摆手,给旁边的薛直老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会意,连忙拍了拍手:“好了,岳帅日理万机,我们也不宜打扰他……程鹏,把宗训拉上,咱们换个地方说事。”
“喏!”一听大祭酒有吩咐,程鹏一伸胳膊就揽在了卢宗训的肩膀上,拽着他就要往帐外走。卢宗训忿忿不平的一甩肩头,狠狠地瞟了张如晦一眼。程鹏被他甩脱也不动怒,跟在他身后就朝帐外走去,还对着张如晦抱拳行了个礼。
没过多少工夫,帐内的人就散了个一干二净,就连岳银瓶也离开了。帐中此时只剩下了岳鹏举、破军和张如晦,玄裳早就回到了法剑中。
直到这时,岳鹏举才对张如晦说道:“关于银瓶去天道宫这件事……你就没什么想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