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笑笑,也就作罢,用罢晚膳之后,殷泽沛还是没有尽兴,就拉着殷容疏他们几个继续喝酒在花厅里喝酒,而苏慕凡她们则是一起去了南宫夏菡的房间。
有许多要注意的事情,苏慕凡还要仔细嘱咐南宫夏菡,当然,嘱咐她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的还是要嘱咐她的侍女,怀孕的头三个月非常重要,容不得一点闪失。
南宫夏菡听得头昏脑涨的,连忙制止了苏慕凡,“好了,凡儿,知道你是大夫,可是这么多事情,你也不用一下子都说完吧,等你说完,我们都要睡着了,等你回去之后,把这些都写下来拿给我不就好了,也省得我记不住。”
苏慕凡轻笑,语气里带着些揶揄,“本也没有指望你记住,拿给你还不如直接拿给殷泽沛。”
“凡儿,你又非议我。”南宫夏菡控诉。
不过这个孩子来得还真是时候,殷泽沛本来就因为殷熙瀚的死而很是自责和内疚,现在有这个孩子来分散他的心思,也再好不过了,再说,太皇太后也因为殷熙瀚的死而卧病在床,说不定会因为南宫夏菡肚子里孩子而有所好转。
说起孩子呢,其实王惜夜也是有苦恼,虽然平南王夫妻对王惜夜很好,也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起纳妾之事,但是孩子的事情,是所有的父母都会关心的,而且她嫁给独孤介的日子已经不短了,前几日,母亲还问起此事,她也只得找借口搪塞过去,可是时间久了总不是办法,可是自己跟独孤介压根就没有同房,怎么可能会有孩子?时间久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交代了。
“惜夜,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苏慕凡唤回还在沉思中的王惜夜。
王惜夜轻笑着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等夏菡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时候,该送这孩子什么礼物才好。”
南宫夏菡一听到是来了兴致,“那自然是越贵重的越好,别担心,我不怕压手,你们就尽管送吧。”
苏慕凡也不再追问王惜夜,只是笑道:“嘿,你还真是不客气。”
在回去的路上,初羽公主跟苏慕凡坐在马车里,而殷容疏则是骑马走在前面。苏慕凡想起自己跟殷容疏在皇宫的路上那段对话,便是看向旁边的初羽公主道:“先皇驾崩,得为皇上守丧三年的事情,你知道吗?”
初羽公主轻点了一下头,“这件事苏大人已经跟我说过了。”
苏慕凡轻笑,“怎么到了现在你还称他为苏大人?”
初羽公主脸红了一下,“我习惯了。”关于称呼这个问题,苏辛成也跟她说了很多次,可是她怎么都叫不出他的名字,苏辛成无奈,也只好任她去了。
“为先皇守丧三年,也就意味着,你要再等三年才能嫁给苏辛成,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而三年,也就意味着充满了变数。
“我知道,三年,我等得了。”既然自己认定了他,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三年而已,其实没什么的,自己在齐蓝国皇宫,那般无味的生活,这么多年不也熬过来了,现在自己的生活是色彩斑斓的,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
但是同样身为齐蓝国公主的乐灵公主就不这样想了,为先皇守丧三年,也就意味着自己三年都不能嫁人,现在自己的岁数已经是不小了,自己哪里还能等得上三年?幸运的是,虽然跟自己成亲的人选已经定了,但是赐婚圣旨还没有下,随着先皇驾崩,这件事就暂时被搁下了,现在看来这件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要赐婚圣旨还未下,一切还都有转圜的余地,身在临夏国驿馆的乐灵公主立刻就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回齐蓝国去,交到太后也就是自己母后的手中。
她要让母后在皇上面前说说,让自己能回到齐蓝国,三年的时间,她可是等不了的,乐灵公主心中暗自悔恨,当初还不如直接在齐蓝国选夫婿呢,结果折腾了这么一趟,没能选中自己最中意的夫君,而且还要在这里为先皇守丧三年,期间不能成亲,自己哪里能等得起,尽早回到齐蓝国才是良策。
但是以和亲名义被送到临夏国的公主,怎么可能再被送回来?纵然乐灵公主的母妃再怎么求归海承禹都是没用的,这可是涉及到两国之间的事情,怎么可能全都按她们的性子来,见归海承禹态度如今坚决,乐灵公主的母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回信一封跟自己的女儿说明自己的无奈,而收到自己母后回信的乐灵公主彻底绝望了,这也就意味着自己需要在这驿馆里住上三年,三年之后才能出嫁!
而在这期间,殷容疏和殷泽沛一步步谨慎地处理掉那些被供出来的前朝皇室后裔在朝中布下的眼线,很快,这些人全都被抓了起来,殷容疏在早朝上,向百官宣读了那几位官员的供词,并且宣读了所有他们供出来的内线的名字,朝堂上这剩下的官员也是惊诧,怪不得朝中许多官员这几天都是陆续以各种名义被抓了起来,原来他们竟然是前朝皇室后裔在朝中布下的眼线,数量如此之多,当真是让人惊讶,竟还有宫中的这许多宫人都牵涉其中,看来那前朝余孽真是精心密谋多年。
经过朝中大臣一致商议,这些人全部被处死,至于被抓到的那个左使则是被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如此一来,那前朝皇室后裔翟景耀在临夏国朝中布置的所有眼线几乎全部暴露,并且被殷容疏彻底剪除,这可是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