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他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喝多了?
只听为首官兵道:“大胆cǎi_huā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欢见这么一大顶帽子不由分说地扣在他头上,也有些恼了,站起身,也不管是不是衣不蔽体,蛮横道:“本将军昨晚喝醉了,事情都没有查清楚,你们怎么能就此定罪?”
那女子却是十分生气地站起来,一手抱着包袱,一手指着陈欢,哭着道:“你以为将军就了不起了吗?可怜小妇人家中还有两个孩子,竟被你......”最后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欢也是一阵头疼,早知道他应该和陆大哥他们一起的,如今他是有苦说不出,他恍恍惚惚记得昨晚他一靠近这妇人就昏过去了,谁知道是不是这妇人垂涎他的美色。还是开口道:“大婶,是非曲直我们去官府分辨,何必当街让人难堪?”
是的,这是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却是可以做陈欢的娘了,陈欢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他保留了二十年的童子之身啊!此事无论结局如何,对他都是非常坏的影响。
那妇人却是嚎啕大哭起来,气愤道:“去官府,你这是笃定了官府不会治你的罪吗?老天啊,怎么能让小妇人遇到这样的事?以后小妇人如何面对邻里乡亲?还不如去死了算了。”说完,一头撞上了墙壁,头上迸出了血,身子倒了下来。百姓吓得一哄而散,只余几个胆大的还在那里。
一官兵走向前去,探了探鼻息,对为首官兵道:“没气了。”
这样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陈欢也是暗道不好,这妇人一死,他只怕是非要被治罪了。
为首官兵押着陈欢道:“事到如今,你也必须和我们走一趟了。”
陈欢觉得自己的脑袋此时一片浆糊,嗡嗡作响,任由着官兵押着自己走。由于陈欢是正五品将军,直接押到了大理寺,由大理寺审理。
陆远渊等人听说后,也是十分震惊,当街qiáng_jiān了人,人还当街撞死了,最重要的是,那人有三十多岁了,这样的事怎么想都觉得奇葩。
带着饭菜就去了大理寺探望陈欢,却只让两人探望,众人让陆远渊和常询去,毕竟二人的脑子最好使,也能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陈欢。
陈欢见到陆远渊和常询,心中一阵感动,陆远渊边给他布饭,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就变这样了?”
陈欢有些气愤道:“此事定有蹊跷。”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陆远渊和常询有些沉默,这是被人算计了?
陆远渊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对人家那样?”
陈欢瞪了他一眼道:“陆大哥,小弟都喝断片了,怎么记得到底有没有?”
陆远渊想了想也是,常询却是接过话来:“你就没有别样的感觉吗?”
陈欢一脸懵道:“什么感觉?”陆远渊也是一脸疑问。
常询见两个好友纯情的样子微微叹息,解释道:“就是男子和女子欢好后的感觉。”
陈欢额头划下黑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陆远渊的脸也是有些红。
常询有些感慨,军营荤段子如此之多,姜离歌带他们去了青楼如此多次,他们竟然还能如此纯情,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只好详细道:“你有没有觉得精疲力尽,还有一丝畅快,再不济也有那妇人的味道吧?”
陈欢仔仔细细在身上闻了闻,精疲力尽和畅快他没感觉到,但身上确确实实有那妇人的味道,点了点头。
陆远渊和常询都有些挫败,事实如此,要想洗清罪名,简直是难上加难。
陆远渊分析道:“你说你刚接近那妇人就没了意识,那我们可不可以猜想那妇人身上有什么**之类的?你有没有闻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陈欢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小弟当时只感觉到自己的酒臭味了。”
常询问道:“你们说,这妇人用命陷害阿欢做什么?这不科学啊,那妇人有两个孩子,还有丈夫,婆婆,陷害你有什么好处?”
陈欢也是纳闷不已,开口道:“小弟可以保证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
陆远渊:“如果说是人家嫉妒你呢?你想想有没有人表现出嫉妒你什么的?”
陈欢此时都有些崩溃了,回道:“陆大哥,这小弟怎么知道,再说,就算是嫉妒,也应该嫉妒你这个陆家大少爷,正四品将军吧。”又使劲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我哥啊?他从小就不满我阿娘比较疼我。”
常询道:“这不太可能,你哥就是一市井百姓,如何能让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为了陷害你而死?可以排除了,再说他是你哥,怎么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吧。”
陆远渊又道:“看来不是这个原因。”
陈欢却是一拍脑袋道:“会不会是江平侯世子那个纨绔?”
二人将目光汇聚到他脸上,异口同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陈欢讪讪道:“不过是那日小弟看他当街欺负弱女子,然后制止了他,他就放言说不会放过小弟,会不会是他?”
常询:“那也是可能的,我和陆大哥出去后就去查查。你再想想还有其他怀疑对象吗?”
陈欢想了片刻,摇摇头道:“没有了。”
陆远渊和常询相视一言,脸闪上凝重,陆远渊安慰道:“反正近来黑骑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