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

韩豹自己早已喝得醉醺醺,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也醉得一塌煳涂,七人车上的大汉又是有备而来,又人多势众,所以韩豹根本完全没有机会抵抗,便已被人抓上了车去。

跟着韩豹的几人酒还未醒,只是迷迷煳煳的看着七人车绝尘而去。

韩豹被抓后的第二天我发了一个短讯给傲雪:“我想给妳看些东西,什么地方方便?”

等了一会,傲雪回讯道:“你到这个地址的便利店。”

到了傲雪说的便利店,又等了一会,一个戴着黑眼镜和口罩的女郎进来,买了一瓶水出去了。

我漫不经意的跟着女郎,走了一会,傲雪脚步慢了下来,让我跟上了她,对我道:“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到我家说吧。”

我知道傲雪的身份尴尬,她不想任何人知道我跟她有任何关係,所以不想在公众地方与我见面。

到了她家里,傲雪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我从身上拿了一根记忆棒出来,傲雪开了电脑,我打开了一条短片,萤光屏上可以看到,在一个好像是废置了的破旧建筑里,有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的被另外四个男人按着,伏在一张卓上,在赤裸男后面有一个高大的黑人在强姦这个男人,这男人不断痛苦哭叫,但没有人理他。

沷怖頁2u2u2u、c0m男人面上伤痛的表情被清晰的特写着,认得出男人就是洪英的韩豹。

那几个按着韩豹的男人,镜头却故意没有拍他们的相貌。

在韩豹的呼痛声中夹杂另外一把声音,这把声音却是一个没有上镜的男声,声音模煳不清,好像说话的人载了面具还是口罩一类的东西,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他说的话:“x你老母,你敢跟我争女?好,你害得我屌不到女,我就屌你,我对男人没兴趣,现在找个黑鬼屌你。”

那黑人男人十分持久,韩豹被姦了三十多分钟,被折磨得不似人形,那黑人才在他身上发洩。

跟着听到刚才的声音又道:“替我打断他两条腿,我要别人知道跟我争女的后果。”

然后是韩豹被拉离开镜头,却听到一阵硬物打在肉和骨头的声音,然后就是韩豹不断的惨呼声。

短片到此结束,我早已看过,所以我只是在观察傲雪的神情。

我见她眼光从来没有离开过萤光屏,在短片刚开始时,她的神情有一点不屑和呕心,但看到后来,她的神情变得轻鬆,在看到韩豹被打断双腿的时候,我看她眼神里有复仇的兴奋。

短片播完了后,傲雪好一会不说话,过了一会才吐出一口长气,似乎要把胸中积聚已久的闷气全吐出来。

她转头望向我,刚要说话,突然全身一震,对着我背后说道:“霜霜,妳什么时候出来的?”

顺着傲雪的目光回头,我看到在一间睡房的门口站着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少女,皮肤雪白,身裁高挑,样子清秀美丽,看上去和傲雪有点相似,只是傲雪多了点英气,这少女却多了点反叛的倔强。

少女双目还在盯着萤光屏,显然也看到了那段短片。

看少女虽然神情有点憔悴,目光里却充满了复仇的快意,更有一股解放的轻鬆。

我猜到这少女是谁,眼看她好奇的向我望来,我连忙向她点点头,微笑说道:“周小姐你好。”

少女向我一笑,说道:“你不要叫我周小姐,我叫傲霜,姐姐叫我霜霜,你也叫我霜霜吧。你叫什么名字?是我姐的男朋友吗?”

我报以一笑,说道:“霜霜妳好,我叫金坚,我是妳姐姐的…”

说到这里我却感接不下去,不知道傲雪心里把我当做甚么人?黑社会大佬?

对头?还是当我是朋友?傲雪却立时接下去道:“坚哥是姐姐的好朋友。霜霜,妳也叫他坚哥吧。”

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霜霜又朝我一笑道:“我想做蛋糕,坚哥你有口福了。”

说着高高兴兴的往厨房去了。

傲雪面露笑容,看着霜霜进了厨房,低声对我道:“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霜霜已很少笑了,更少主动和外人说话。今天她竟然主动跟你说话,还说要做蛋糕,她以前只有开心的时候才做蛋糕的,”

傲雪叹了一口气,又道:“我以前很瞧不起那些以暴易暴的做法,我总认为法律可以解决一切,所以我让霜霜报警,让她在庭上作证,複述她的惨痛经历,法律却不给她公正的判决。我刚才看那段短片,虽然明知道你所做的事是犯法的,但我却有股复仇的快感。”

“我看霜霜现在的反应,她也跟我一样的感受。看到韩豹受到惩罚,虽然这不是法律的制裁,但我们都感到痛快。”

我不答话。

在人类社会,法律是必须的,但并不代表法律所决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

犯法不一定错,不犯法也不一定是对。

但我不想就这件事与傲雪讨论下去。

我突然问她道:“妳刚才对霜霜说,我是妳的好朋友,这是妳的真实感受吗?”

傲雪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去半晌不说话,过了好一会,这才幽幽的道:“我有必要骗我妹妹吗?”

我心头一喜,看着她娇羞的表情,与我以往几次见她都不一样。

以前她脸上总是充满了倔强的自信,这时却流露出温柔腼腆的神色,我不由心中一荡,只想把她抱在怀内,却又不敢太造次。

傲雪看到我的表情,也是脸上通红,连忙道:“我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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