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东县,巡检所公房。
疲惫的萧隐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这几日为了围捕法莲教徒,萧隐带着巡丁们伪装成商队在法莲教可能出现的地方四处转悠,中间也就李雪抽空回去了一趟赵家镇给谢盈儿送去了一些在县城里买的首饰,萧隐则一直没有回来福客栈。就连歇息也是在巡检所的公房里。
“掌柜的!掌柜的!”透着着急的喊声将萧隐吵醒,萧隐一听便知道是阿福的声音,萧隐心里奇怪,阿福不是在客栈里那,怎么来县城了。
萧隐起身看去,只见阿福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阿福满头大汗的跑到萧隐面前,急切的说道:“掌柜的,客栈里出事了。”
萧隐惊讶地问道:“咋回事,有人上门闹事?!”
阿福抹了把汗说道:“那倒没有,掌柜的你上次大发神威,现在还没人敢找咱们麻烦。”阿福的语气里竟显得有几分得意。
萧隐纳闷道:“那到底是啥事。”
阿福突然有些尴尬地说道:“掌柜的,说出来你不信,你屋子里在发光。”
萧隐:“。。。。”
萧隐无力地说道:“阿福,你大老远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消遣我吗?”
阿福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阿福是哪种人吗?是老爷给你留下的那个玉壶突然发光了,好家伙,整个屋子都亮了。”
听完阿福的描述,萧隐陷入了沉思。
阿福所说的玉壶,是萧隐的父亲在萧隐十岁那年生辰赠给萧隐的。那玉壶造型小巧,壶身隐隐有龙纹。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萧隐把这玉壶用心保管,时常拿出来看看,也算是寄托对父母的哀思了。
可是如今这玉壶竟产生了如此神奇的现象。难不成,这玉壶还是啥特殊的宝贝不成。
萧隐决定立刻和阿福回去看看,至于李雪,昨日便回去了。
萧隐先去县衙告了假,只说是回去料理客栈的事情,毕竟这实情实在是不方便说出口。
萧隐骑着马带着阿福狂奔出入了县城。阿福被颠的七荤八素,忙说道:“掌柜的,你慢点。”
萧隐听后放慢了速度,对阿福说道:“阿福,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阿福说道:“就我一个人看见了,盈儿被李雪姑娘带去隔壁镇上看戏班子唱戏了。”
萧隐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便好。”
这倒不是萧隐对李雪和谢盈儿不放心。而是这玉壶可能关系到一些隐秘之事,毕竟父亲一直没跟萧隐说过玉壶的奇异,这其中必然大有文章。所以在事情尚未明了之前,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好在赵家镇至台东县的道路比较平整,方便赶路,萧隐和阿福很快就到了赵家镇。萧隐让阿福找地拴马,自己则开了客栈大门之后飞快的奔向了客栈后院自己居住的主屋。
一进屋,萧隐就看到了满屋子白光闪烁,发光的就是那玉壶。令萧隐吃惊的是,这玉壶竟然悬浮在半空中,壶体晃晃悠悠的抖着。感觉好像时刻会掉下来一般。
萧隐壮着胆子伸手去碰那玉壶,只见玉壶白光大作,自己随身的佩剑竟然被吸了进去。萧隐惊怒不已,心想这玉壶究竟是个什么古怪玩意儿,竟然还“吃剑”。
就在萧隐犹豫着要不要喊赵三叔麻子来帮忙的时候,玉壶又闪了一下。然后萧隐壶口竟满满飘出了一条白蛇,而且是一条没有实体,浮在壶口上方的白蛇。
萧隐大惊,这是何方妖孽。
正当萧隐准备运起元气向写条古怪的“白蛇”发动攻击的时候,这条白蛇竟然幻化成了一个白衣男童模样,看上去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饶是萧隐心神坚定,也还是被吓到了。
这究竟是个甚么玩意儿!
那“男童”突然开口说道:“年轻人,你掉的是这把金宝剑,还是这把银宝剑。”说完,就有两柄宝剑从壶里飘了出来,一金一银。
萧隐瞪大了眼睛,他感到匪夷所思,这巴掌大的玉壶是怎么飘出这么些个东西的,想到刚才自己的铁剑也是被玉壶收了进去,萧隐心里依旧是震惊不已。
萧隐定了定神,回答道:“都不是我的剑,把我的那把铁剑还给我!”
白衣男童嘿嘿一笑道:“这两把宝剑可都是世间罕有的神兵利器,你拿你那把铁剑来换,可是赚大了。”
萧隐淡淡地说道:“把铁剑换我。”
白衣男童问道:“怎么。你不信?”
萧隐:“嗯!”
白衣男童:“。。。。。。”
白衣男童失落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刚才那把被吸进去的铁剑就壶里飞了出来。直接飞回了萧隐手中。白衣男童闷闷不乐道:“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就是没人信呢。”
萧隐见拿回了铁剑,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那个,你到底是啥妖怪?”
与此同时,客栈之外面的一处地方。
李雪正在气鼓鼓的盯着一位绿衣少女看
被她盯着的这位绿字少女,长相俏丽可爱,一双眼睛甚是灵动。但让人惊奇的是,这么个萌妹子竟然手持一把剑长六尺,宽一尺的无锋大剑,让人感觉就像是拿着一块小号的门板一样。
门板大剑和娇小少女形成了鲜明对比。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无法让人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李雪手中的蛇形软剑破损严重,身上也占了些灰尘,看上去有点狼狈。
而那位手持“门板”巨剑的绿衣少女则在欢快的哼着小曲。
谢盈儿则在旁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