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来到了片场,这会儿那个导演好像刚拍完戏,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卫夏就对李鲤渔悄悄耳语,并且告诉了她下来应该怎么做。
李鲤渔听了这话有些不情愿,她难为情地说:“啊,真的要这样做吗?卫夏?你确定我不会吃亏?
卫夏拍拍胸脯说:“姐姐你就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说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西装,假扮成剧组工作人员。
李鲤渔是在片场外不远的宾馆开了一间房间,换上了一身凸显身材的衣服,守株待兔。
卫夏根据系统提示,走到导演的房间门口敲敲门:“”导演,我可以进去吗?有点事情,我想要拜托你。”
导演好像心情很不好,正闷闷不乐:“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戏都已经拍完了,我很累了,不见不见。”
卫夏狡黠一笑说:“导演,您还是见我吧,这可是和李鲤渔小姐有关的事情。”
一听李小姐,导演马上来了神:“不早说,快进来!:
卫夏对导演鞠躬,并且顺手把帽子压得很低,让他尽量看不到自己那张稚气未褪的脸,压低声音对他说:“导演,我是李鲤渔小姐的经纪人,她让我来告诉您,她现在已经在剧组外面的佛跳墙大宾馆,开好了房间等着你了。她还说,之前的事情她已经想清楚了还希望您不要生气才是。”
导演刚才还在生闷气,低头喝茶,这会儿听到李鲤渔的名字,马上换了一张脸,满脸的横肉都堆在一起:“哎呦,没想到她还是蛮精明的嘛,我就说这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想不开?”
卫夏见这大鱼已经上钩,笑着说:“那好,导演,我现在就把她的地址告诉您。您一会去见她就可以了,至于狗仔队什么的,我们已经勘察过现场,不会有人在那里发现你们的,您敬请放心。”
卫夏这边和导演联系完,看他上钩之后,赶忙给李鲤渔发短信,告诉她打开那台事先准备好的手机,并且藏在了隐蔽的盆栽后,把摄像头对准床的位置。
李鲤渔这边在床上惴惴不安地坐着,没等多一会儿,门铃就已经响了起来:“叮咚叮咚。”
肥鱼咬钩了。
李鲤渔清清嗓子,弄弄头发,捏着嗓子说:“是谁呀?”
他这一声让监听器那头的卫夏骨头都要酥了,导演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从他的声音里都能听出一股痴汉的味道:
“嘿嘿,美女是我呀,你不是让我来吗?我已经到这儿了,没想到你居然想通了,这真是太好了。”
卫夏在电话那头听着这声音只想笑,不过还是强忍着,因为此刻这手机上呈现出来的画面已经投过系统投射到导演妻子的手机和电脑上了。
卫夏早已经在事先给导演妻子打了电话,并且向她说明了情况,还说:这是之前已经录好的视频。
导演妻子死活不信自己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情,还说:他向来很乖,从来不会背叛自己。想必这会儿看了视频,多半已经火冒三丈了。
李鲤渔打开门的时候,导演像只饿狼一样扑了上来,李鲤渔往后一躲,他一下扑到了床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嘴里的哈喇子不停的流下来,让人作呕。活像逢年过节的猪头肉。
不过李鲤渔的任务还没完成,她必须要等着导演说出一些能够明显显示出他这次来找她的目的的话才行。
于是她对导演说:“哎,导演,您先别急嘛,您之前不是答应我了说:如果我要是来见您,您就让我的剧本开拍,您说的,可是真的?”
导演已经急不可耐,恨不得马上把眼前尤物所有的衣物全部撕扯掉:“那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让我碰,那你以后的每一部戏,我都会亲自导演,找最好的演员来演,到时候一定会大红大紫,你也就成炙手可热的编剧了。”
卫夏对此嗤之以鼻,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导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显然是他在故意哄骗李鲤渔,想必此前他和被自己欺骗的那些编剧乃至演员也是这样说的。李鲤渔说:“那好,既然是这样,我就成全你。”
他说着拍了两下手,卫夏就带着一大群自己公司里的人进来了,他们都端着相机,可实际上那不过是装样子,连相机盖都没开,电源也都关着,所有人穿的制服也都是卫夏刚才临时从片场借来的。
导演看到这一幕,慌了神,好在他只是脱了上衣而已,他狼狈的穿上外套。
只是李鲤渔已经露出香肩,披头散发,还哭着掩面对那些人说:“是他逼我的是,这个人逼我的。”
她也不知这卫夏的计划,所以哭的格外动情。
卫夏拿着视频的那部手机拿到导演面前,他刚才说的话和做的所有恶心事,都已经一字不落的被录了下来。
可看到这些人居然要挟自己,导演似乎也不卑不亢,好像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威胁了,他还嘴硬着说:“哼,你们就算是录下来了,有什么用?难道你们以为这个视频就能要挟我了?我告诉你们,我后台可是有很多人的,如果你们要是得罪我的话,那么李鲤渔以后在这个行业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卫夏笑着说:“哦,是吗?”
然后他就把和这导演,有裙带关系的那些个商人和投资者的名字,全部都一一报了一遍
他也早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派手下的人去跟这些人联系,并且录了视频,还贿赂了他们。让他们绝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