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暖得洒在地上,算是给连日来的阴霾一点暴击,苏梓墨坐在院中,静淑在她身边安静地看着医书,因为狄仁杰他们几个都是大老爷们,很多事情,还是要静淑这样一个姑娘在才方便些。
狄仁杰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是很乐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静淑姑娘总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诶,静淑姑娘,我们去骑马好吗?”苏梓墨笑着问道。
“骑马?”静淑犹豫了良久,
“可是我不会骑马,害怕摔下来,而且你这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如何骑得了马?”
“哎呀,没事儿的,你不知道,我平常飞来飞去惯了,现在突然让我这样待着,我都无聊死了,对了,我教你武功好吗?”
“武功啊?”静淑姑娘皱了皱眉头,
“只怕我笨手笨脚得学不会呢!”
“哎呀,这有什么,走吧,安叔,帮我们牵一匹马,天气不错,我们要去骑马!”
“啊?这个……苏姑娘,您这身子……”
“放心吧,习武之人,你懂,多动动有利于恢复身体!”狄知逊乐呵呵得摆手看着她们,又看了看狄仁杰,
“唉,怀英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爹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能读诗经了,两位姑娘一文一武,要是都进了我狄家…………”
“哎呀爹,您又在盘算什么呢?现在无头鬼杀人的传说在并州传开了,我们如果不及早破案,恐怕……恐怕引起恐慌!”狄仁杰红着脸说道。
“说的是,对了,乔泰来信了吗?”
“哦,他已经到京城了,过几天跟王公公一起回并州!”
“王公公?”
“哦,是的,皇上听说武家发生了这种大事,决定将武老爷和大少爷他们一起接回京城居住,也对,按民间的说法,皇上到底还是武家的女婿啊!”
“只是娘娘那么柔弱,怕是承受不住宫廷之中的尔虞我诈。”
“一只小白兔在狼窝久了,总会拥有与狼共舞的本事,不然,它就注定会被群狼分食,只有懂得如何跟狼周旋,才能长久生存,甚至,成为最后赢家!”
“爹,觉得,武才人,是狼还是小白兔?”
“昔日,先帝让武媚娘收拾御书房,先帝看到武媚娘头上有金龙缠绕,再加上一直在传说的唐三代后,我主武皇的传言,这才在驾崩之后,送其入感业寺!”就在这个时候,罗云进来说道,
“大人,那个张宝在牢房中大吵大闹,大呼自己冤枉,扬言出去后要去京城告状!”来到大牢,只见张宝双手攀着牢房大门,
“你们放我出去,为什么抓我?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为何要抓我?”
“住口!衙门里岂容你放肆!”罗云居然直接一刀鞘就打了过去。张宝没来得及缩手,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罗云!放肆!谁让你动手的!”
“大人,我看他骂的凶了,没忍住…………”
“好了!你给我出去!这几天好好在后山待着,不用来衙门了!”
“是……罗云……罗云遵命!”狄仁杰看了一眼张宝,
“爹,他的手伤成这样,不如让苏姑娘来给他包扎一下!”
“恩,静淑姑娘已经帮了我们好几次了,你找个机会好好感谢她一下,张宝,你老老实实在大牢里待着,我狄知逊,不是那种随便栽赃他人的昏官,等事情了结了,我一定会放你出来,有时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静淑姑娘和苏梓墨已经进府了,苏梓墨揉着腰,
“安叔,快,把这马先牵走诶哟,好久没有骑马了,都生疏了!”静淑黛眉微皱,赶紧找了个石凳坐下,
“看来骑马确实不适合我这种人,第一次骑马,你看我的脚,已经磨了两个淤青!”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对了,静淑姑娘,现在有空吗?牢房里……牢房里有个犯人受伤了,想请你帮忙包扎一下。”静淑一看狄仁杰过来,赶紧将自己的脚遮盖起来。
“怎么了?这么紧张做什么?”
“静淑姑娘第一次骑马,脚踝被马镫擦伤了,你还指使人家干活啊?”
“是吗?严重吗?”
“没事,我擦点药膏就好了,没关系的!”
“可严重了,脚上都红了,静淑姑娘,对不起,我……我不该叫你出去!”
“等等你说什么?”狄仁杰忽然整个脸认真起来,
“双脚都红了?”
“是啊,静淑姑娘不会骑马,所以双脚才会被马镫蹭红啊!”狄仁杰一把将静淑的袜子脱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
“狄公子,请你自重!”
“狄仁杰,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登徒狂浪啊,人家静淑姑娘的脚是你能随便看的吗?”
“我知道那个是什么了!”狄仁杰自言自语得跑了出去。苏梓墨双手叉腰,气呼呼得看着狄仁杰,这几天在并州一起共事下来,她已经是一个邻家姑娘一般,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来,静淑姑娘,我扶你进去休息,这个狄仁杰,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看完那具流浪汉的无头尸体,狄仁杰如释重负,
“凶手……凶手的伎俩果然如此!”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柬之问道。…………又是一个深夜,后山的一个山洞里。
“喂!没酒了,给我拿酒进来!”韩彪大声喊道。
“呵呵,大胡子,你也不怕我们在酒里下毒?”一个男子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