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已经听为师讲完了剑之道,想必你也有自己对剑道的一定了解。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想你应该懂了吧?!”胡飞辊正色道。
原来这二人正是日风与他的师尊胡飞辊师徒。日风点了点头,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在他想要开口的时候,胡飞辊却率先开口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在学院的思过涯前方有一座清心峰宇,那里是修身养心的好地方。
不过到那去还要具备些条件,照你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勉强附合。这样吧,你带上为师的信物先到静神殿一趟。之后他们自然会指引你如何能到达清心峰宇。”说毕手中还拿着一件信笺样的东西,向日风递了过来。显然他早就料到日风听完自己论剑之道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才会如此未卜先知。日风接过信笺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他知道这是师尊要他交给别人的,果然在他接过后。胡飞辊又再次诉说道:“你到那找个叫聂高的人,那是你的一位师叔。把东西交给他,他自然会找人带你到清心峰宇去了的。去吧,回来后再来看为师!到那时我相信你会懂很多的!”
半日后,一座殿宇前。“梵剑峰弟子日风求见聂高师叔!”日风躬身向着眼前的几名守值的弟子朗声道。几人中一名白衣弟子,闻后转身向宇殿快步走了进去。小片刻后,那名弟子回来了,并回礼对日风说到:“这位师弟,聂师伯有请!”
日风心中略有吃惊的想到:“师伯?难道说他的师尊比聂高师叔还要小吗?”回礼后日风大步行进了宇殿。显现在眼前的是个能容纳数百人的大厅,厅内摆设着各种各样的书画兵器。一股淡雅却又神圣的气息从中散发而至,此时厅内只有寥寥无几的数人。两老者还有一对青年男女。众人看着站在门口的日风,小半刻后。那个看起来年纪稍轻的老者开口说话了,“你就是胡师兄的弟子吗?”日风不卑不亢地恭声道:“是的,小子正是胡飞辊师尊的外事弟子。”
老者听到外事弟子后,面色有些不自在了起来。正当那老者误以为胡师兄这是。。。的时候。另外那年纪老些的老者淡淡的说道:“你说是胡师兄的弟子,可有他门下的标记或是他信物?”日风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件信笺样的物品,上前几步把它呈到老者的面前。老者接过后,轻轻打开了来。入目的是那多年已经不见的熟悉字样,还是那般的桀骜不驯洒脱。老者眼眶略有湿润的慢慢读了起来。看毕,双眼激动的闭了起来。许久才缓缓的重新挣了开来,他紧紧地看着日风。
又是小半刻,老者才长叹道:“胡师兄近来可好?”日风平静地答道“师尊近来一切安好!多谢师叔关心!”老者苦笑的喃喃道:“师叔,呵呵。我配吗?”他身旁的那对青年男女脸色关切地看着老者,接着又用敌视地眼神狠狠地刮了下日风。对着老者轻声关切问道:“师傅,你没事吧?!”老者没有理会青年男女的问话,而是继续对着日风说道:“你师尊让你来这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不妨尽管说出来。”日风闻言,思量了小会才正色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昨日,师尊为我讲解何为剑之道。小子听闻后,略有些感受。师尊料事如神的把我的心思说了出来,又指点我去清心峰宇。他让我找您帮忙。”
老者闻后,恍然醒悟了过来。他叹息的喃喃道:“看来当年的事,师兄还是没能原谅我啊!不过现在这样也是个好的开始。”他回过神来,对着日风认真的说道:“你的事情我会帮你的,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先在静神殿休息一晚吧,明天我再带你到清心峰宇去。对了,今晚到我书房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向你问清楚呢。静水,你带这位师弟到后院的客房去休息下。等下晚宴时再把他带出来。”说毕老者拿着手中那薄薄的信笺转身向厅内室走了进去,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
那名为静水的青年女子冷冷的看了眼日风,冷哼道:“跟我来!”只留下那另外老者和青年男子。等到日风和那女子走后,青年男子忍不住问道:“师傅,那胡飞辊是谁?怎么让聂高师伯这般自责和激动?”老者瞪了眼他,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事,关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事?这么八婆做什么?是不是几天没让到思过涯去,你皮很痒了是吧?”
跟着女子来到清幽的后院,一排简洁淡雅的厢房出现在他的眼前。女子把日风带到了中间位置的厢房停了下来,冷声道:“这里就是给你的房间,等下到晚膳的时候我会派人来叫你的。到时候你跟着出来就是了。”说罢女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日风对着女子道谢后,轻推下房门。嘎吱,门应声而开。
一阵淡淡的清香从中冲了出来,就在这时日风却向前翻了个跟头。面色冷峻看向门外,一把雪亮的利剑出现在他刚才站在门口的位置。剑的主人正是方才带他到此的女子,日风脸色如常看着女子那略显怒气的娇容。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师姐,你这是何意?难道这就是聂师叔教导你的待客之道吗?”女子脸色略有难看地看着日风,冷声道:“你和你师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师必有其徒!枉你还长得一表人才!浪费了你那好看的皮囊肉相!”女子没有再多废话,又一提剑再次向日风刺了过来。
轰!一道娇小的身影从房间倒射了出来。“别动哦,不然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