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她靠着床头,抱住某人的脑袋,她不理解容欢为什么这么喜欢“喝奶”,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从小缺爱,有时候她不乐意、烦了,就会哭,而他一边亲她一边哄她,还说出些没羞没臊的话来。
“yòu_yòu,你说时间一长,会不会就真的有奶水了啊?”容欢爱不释手地在那玉兔上又揉又挤,紧接着又砸吧了一口。
“不会的!”她真要火冒三丈了,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他还有完没完,上一次被他弄狠了,整整肿了一晚上,幸好及时涂抹膏药,到了白天才消肿下去。刚刚一口,她差点又迸出眼泪,往他背上使劲捶打,“走开,我要睡觉了!”
“好、好。”容欢这才迫不得已地抬起头,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
yòu_yòu捂住脸哭。
“好宝宝,怎么了?”容欢将她圈入怀里,亲亲她的小额头。
yòu_yòu如今算搞明白一件事,这男人表面待她温柔,实际是处处禁锢她,折磨她,害她有脾气无处发泄,简直是一种变态的报复。
“我想见宝儿,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也不让我见孩子!”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是把他逼疯,而是被他逼疯了。
“唔……都一个月了啊。”容欢感慨着,总以为日子才过去不过两三天,俯首时,见她睫毛湿润润的,仿佛密翘的墨羽小扇,可爱得不行,忍不住轻呷一口,“别哭了,明天我就让宝儿来看你好不好?”
听他同意,yòu_yòu委屈地点点头。
“不过,有没有好处?”他挑下眉梢,掩不住一丝邪魅坏笑。
yòu_yòu瞧那他模样便知晓了,得寸进尺的男人!颊面却渐渐呈现两坨红晕,不情不愿地开口:“那、那你再吸一会儿吧。”
容欢摇头,一本正经地道:“yòu_yòu,你帮我一把吧。”
yòu_yòu不明白,被他执起一只小手,探向他的裤头,yòu_yòu才发现那里已经立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了,容欢状似无奈地叹道:“否则我又该去洗澡了。”
yòu_yòu终于知道为何他每次放开自己都必须要去洗澡了,气得差点没昏过去:“容欢,你这个臭流氓!”
容欢戳下她的鼻尖,佯怒训斥:“这么放肆,你听哪家媳妇总唤自己的丈夫是臭流氓的?”
yòu_yòu气急败坏,恨恨吐出一句:“总之,你、你休想!”那玩意儿,她光是一想……一想就……奇怪,居然不是以前那种恶心作呕的感觉了,只是……她红着脸,撇开视线。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了?”他冷笑,“你记不记得咱们刚成亲那会儿?你知道我有多委屈?”
yòu_yòu不吭声。
“不愿意就算了。”容欢说的干脆,“你先好好养着,改日我再让宝儿来探望你。”
yòu_yòu恨他真够卑鄙无耻,竟然用孩子来要挟她,暗自骂了不下一千遍,但目睹他起身欲离,又急得束手无措,只能出声喊道:“等等。”
当容欢回首,yòu_yòu迅速跟蔫柿子似的耷拉下脑袋,吞吞吐吐道:“那、那好吧……你说怎么办吧。”
就瞧容欢微微一笑。
yòu_yòu闭上眼,想象着自己是在拨萝卜,在地里拨萝卜,拔啊拔,拔啊拔,嗨吆嗨吆拨萝卜,嗨吆嗨吆拨不动……直至最后,听到瑜亲王“唔”了下,逸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极尽*的喉音,一切才算歇止。
yòu_yòu压根不敢看对方的表情,觉得自己活了十几年的老脸都丢尽了,在沐室洗了不下十遍手,可算是把那股特殊的栗子花一样的气味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