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君三太,血袍青年再次看向李佩欣,淡淡开口道:“好了,还是劝你把九龙神火交出来吧,说实话本公子真的不想到时候出手将你整个宗门灭掉,再慢慢找,那可就太麻烦了。”
“老身这小小的玄冥宗确实没有道友所说的什么九龙神火。”
“魔门,天刀帮,这两具傀儡势力的背后就是你玄冥宗,本公子跟你说了你也未必清楚,不如将你家宗主请出来如何?”
“原来是你!”血袍青年此话一出,李佩欣确实有些听不懂,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明白。
暗中偷偷观察着这边动静的玄冥宗宗主听到血袍青年后半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依旧安静的呆在内宗的洞府之中,并没有想要出来的打算,只是单纯的把神识扩散出去暗中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一千年前神火现世,浮游大陆之上的所有宗门势力,修真家族几乎全部出动。可找了几百年都找不到神火的踪迹,更有甚者还误以为是神火有灵自个潜入地火岩浆中偷偷躲了起来,久而久之神火现世这件事情就这么被众人遗忘。
只不过本公子可不相信什么狗屁的神火有灵,阅览过众多古籍之后才发现一千年前有个叫冰雪宗的宗门也参与了那次寻找神火的行动,后来更是与逍遥门之间发生冲突,导致最后被其灭了整个宗门。
不久之后逍遥门又被其它宗门所灭,你说巧不巧?冰雪宗刚被灭宗没多久,逍遥门也惨遭同样的命运,小师妹你觉得当年灭掉逍遥门的会是谁?难道不是你冰雪宗宗主李红玉一手策划的吗?”
李佩欣听到这些一千多年前的事情,表情微微产生些许变化,特别是听到后者所说的那个名字,内心感到简直有些难以置信,眼神也开始变得飘忽不定起来,整体看上显得非常不自然。
“看你脸色这么难看本公子就已经知晓了答案,天刀帮跟魔门两具傀儡势力操控的不错,在这东区有着它们的掩护,你玄冥宗自然能独善其身,李红玉这盘棋局下得还真是不错,可惜她偏偏算错了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当年没杀本公子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败笔,不然这盘棋局不就完美了吗,你说是吗?冰雪宗宗主,我的李红玉小师妹!”
血袍青年将这些事情抖出,玄冥宗的内宗,坐立于洞府中的女子终于不能淡定了。起身从内宗飞出,站立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地方,随后微微一笑,向着血袍青年缓步走去。
纯白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跟清晰可见的锁骨,裙摆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美得让人心醉,真可谓是倾国倾城。
血袍青年都看傻了,眼中迷离,表情有些呆滞,就这样痴迷的看着缓步走来的白裙女子。女子在他身前三尺处站定,说话如黄莺出谷般动听,清脆悦耳。
“惠山师兄今日来访,小师妹多有怠慢,还请随妾身到内宗就坐。”
血袍青年正看得入神间被这白裙女子的天籁之音所惊醒,望着眼前这曾经让自己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身影,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开口,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于那句惠山师兄让其颇为怀念曾经在一起修炼的岁月,可惜如今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埋藏的只有浓郁无比的恨意。
看着自己的师兄李惠山沉默着不说话,白裙女子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并没有想要再次开口的意思。
“是啊!一千多年不见了,你依旧还是如此清秀绝俗,美艳不减当年!可惜!可惜啊!”李惠山压制住内心的情感,开口赞美了一句,话语中带着些许颤抖之意,眼中的伤感与悲痛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特别是眼神之中蕴藏着的爱意与浓烈无比的恨意,他一直很想大声发泄出来,可是他做不到。
“师兄见笑了,只是这一千多年没见,师兄的一身修为不但已经恢复,而且实力也比以前更强,妾身由衷的为师兄感到高兴。”
李红玉这句话出口不由得让李惠山心中一痛,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仿佛勾起了一千多年前的伤心往事,犹如一把尖刀一般扎进了他的内心深处,让其痛苦不已。
瞧见他嘴角的一丝血迹,李红玉眼神之中突然流露出极度明显的歉意,缓步走近李惠山,手一翻之下,一张雪白如玉的锦帕凭空出现在她那仿若凝脂一般的玉手中。她表情带着些许惆怅,眼角还有些许泪珠滑落到其那张美轮美奂的俏脸之上,饱含歉意的用锦帕将师兄嘴角的那抹嫣红拭去,口中低念一声:“对不起!师兄!”
李惠山被李红玉这副心怀愧疚的模样弄得心中更加悲痛,眼中莹莹之光不断闪烁着,似乎像是要哭出声来一般,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抬眼注视着李红玉俏脸之上的两抹泪痕与深感内疚的神情,他并没有领情,左手突如其来的一掌猛然印在李红玉左肩,将其震退三丈开外,左手接过那张从天飘落的锦帕,冷漠的看着她的双眼。
“宗主!”李佩欣见状欲想上前将李红玉扶住,不料瞧见宗主一摆手示意其退下,她也只能停下脚步,一脸怒意的盯着李惠山。
李红玉嘴角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