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辛见状也不解释,运转身法转身避开这一剑,冯余得势不饶人,一套烈煌剑法使出来气度森严,犹如烈日暴雪一般想将杜辛毙于剑下。
杜辛以往和妖兽争斗均是徒手,这两日均是和人动手也起了学一门武器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什么好,本来是想见识下剑法,为以后打算,但是见对手出剑丝毫不留情也渐渐起了怒心,于是他全力运转心法,将撼天劲融于双手,使出南明爪开始反击。
冯余见杜辛始终能躲开自己,也知道这人实力不俗,于是不再藏拙,将十分实力使出了十二分,一式式剑法均好似融有烈日,剑下炽热无比,光芒闪烁,剑气飞溅。
他待击出一招后退步回返,双手弃剑,剑却在双手之间旋转不停,旋转间剑光四溢,此时左右手边竟然又凝出两道光剑,三剑成三才之势,一枚圆形光团出现在剑尖处,冯余大喝一声:“三剑煌煌!!”
同时双手向前按去,那三把长剑穿破光团幻化出剑雨般向着杜辛打去。
“师弟,不可伤人性命。”同行之人见状大声叫道。
杜辛转头看了那人一眼,心下想到这人还算讲些同门之谊。
见对方打来的是火之精元,便心下稍安,自己戊土真元却也不惧。
杜辛手下不停,他浑身窍穴震动,灵气汇聚双手,双手先是合在一起,而后向两边一拉便见一个布满符文的圆形盾牌显现出来。
这盾牌出来霎那便被那剑雨击到,杜辛这才感到剑雨击打盾牌竟然带有数千钧之力,自己身体不住后退,将地面划出深深一道沟壑。
回头就是房屋,杜辛气愤的不再后退,而是双臂发力推着盾牌向前飞去,那剑雨被压碎、压缩直至到了光球前,杜辛居高临下将盾牌狠狠砸下。
冯余此时退出已来不及,便将精元全部送出至宝剑之中,瞬间光芒大盛,一旁的蒋毅见状便抽出一柄长棍,这棍也不知什么材质,只见他挥棍击打到杜辛的盾牌。
杜辛一直防着这人,见长棍袭来,中明腿法施展出来,将撼天劲凝聚到脚上,而后一脚踩到棍上,三人这一交手便见一阵阵气浪吹出,三人均向后退去。
杜辛挥手击退气浪,防止打碎了房屋,而冯余却是感到胸前一痛,肺腑已然受了重伤不得不退。
那蒋毅反而因为救人没有被重点照顾,只是被一股大力打退,手中长棍好悬没有丢掉。只是眼中精光大盛,好似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对手。
“这位师兄,好腿法,好力道!蒋毅佩服!”蒋毅说道。
“咳咳,冯某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你伤我峰师弟,今日不得不寻个说法。”
冯余咳嗽着说道,随即转头对着蒋毅说道:“今日来此自取其辱了,只看蒋师兄了。”
杜辛点点头说道:“自当奉陪,只是门下两人尚在疗伤,我们出去打如何?”
冯余吃惊道“疗伤?你便这样疗伤?当我不知事吗?”
蒋毅看向杜辛的目光也变了
,这都要将人煮熟了,这般疗伤闻所闻为,若是假的,那这人实在可恶,若是真的,那这人当真可怖。
杜辛说完不待两人反对便跃身至院外,冯余和蒋毅也一同追了出去,待距离院落一百余丈时候便看到杜辛等候在那。
蒋毅将长棍指向杜辛,道了声“得罪了!”便举棍打来。他这棍本是天外陨石所筑,重有千斤,挥动一下便打出可打出万斤之力,用力施展更是会有千钧之力。
这也幸亏他天资不凡,不然他并非炼体之人,而且没有到合丹之境以内返外,怎能长时间打出如此巨力?
他施展的这套棍法也是日照峰中仅有的一套棍法,乃是前人观看妖猿舞棒而创出的,号疯魔棍。
蒋毅知道杜辛气力惊人,便一上来便是全力施展,一时间山腰上风鸣阵阵,尘沙滚滚。
杜辛见对面之人举止有礼,也熄了怒火,依照先前想法适应了起来,他知道棍法中力道惊人,所以也谨慎万分,招招式式只是避开,没有强接。
蒋毅见寻常打不到人便改了方法,他施展出棍法中最强的几式,这时候杜辛刚刚避开有三丈左右,以为蒋毅还会打来,没想到对面蒋毅将长棍高举过头,一瞬间黑烟弥漫,一根长约四丈、粗有一尺的巨大棍影迎头砸来。
杜辛虽惊不慌,双腿微弯,向上迎去,双手成掌北明掌法全力施展,三道掌力如同潮汐般先后迎向巨棍,可是杜辛毕竟起步较晚,仍被打退。
还没落地对面蒋毅面部青筋暴露的叫道:“横扫乾坤!”长棍拦腰打来,杜辛太明拳全力打去,一个土黄色的拳头携着山石一起打向长棍,不及招式变老便运转身法向蒋毅靠近。
蒋毅感到长棍被一股巨力打向一边,心中大感不妙,便急忙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杜辛单脚下踩,这一招却含有了山势,就像巨峰忽然砸下。
蒋毅将长棍上举正对着杜辛的脚,可是他却感到自己好似被一座山峰镇压一样,面目狰狞,浑身衣衫俱被震碎当下,全身肌肉也是震动不已。
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杜辛却另一脚轻轻一点,翻身而退,而后道一声:“承让了!”
蒋毅已经好似疯魔,他双目赤红的挥棍再次打来,这棍下哀鸣声声,魔音阵阵,好似真的封禁有诸多妖魔,不停的蛊惑着人心。
杜辛看他双眼心下道:“这人怕是已经失去了自主,只是该怎么办?先接下这棍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