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瑞梓是个不学无术的丑八怪,那两个丫鬟在面对她地问话时,大概不会有那种惶恐地表情,那是一种窥探美丽的不安,恐被她责罚。
若瑞梓是个自由地少年,今时今日便不会是这种情况。
“公主。”瑾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边,“宫里来人将公主的凤袍送回来了。”
看来打凤袍的仪式已经进行完了,既然楚亦已经授意让人将凤袍送回来就代表,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
“公主凤袍上染了血迹已经不能再穿了,奴婢是将这件妥善收起来还是……”
大概是她脱下的时候不小心沾了瑞梓的血,她倒是知道龙袍凤袍用料讲究多是不能清洗的,沾了血迹自然不能再用,容琦点点头,“将它收起来吧!”一件袍子救了一人‘性’命,已经十分值得了。
“等……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声音稍高了些,竟然将熟睡的瑞梓惊醒。他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眼睛缓缓睁开,眼神清澈如水,他的手已经拉住了容琦的衣袖,“公主可不可以将凤袍送给我。”
容琦从来没听过瑞梓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不再有尖锐的讽刺,刻意的疏离,甚至用的词汇是送,而不是赏赐,他的声音中带着股清新温柔,睫‘毛’弧形的‘阴’影下有两片淡淡的红晕,他手指的力度甚至是温和的。
他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抬起头的时候微微一笑,却又如此坦然,让人难以拒绝。
“只要你能安然痊愈,我就将那件衣服送给你。”
似乎是得到了她的承诺,瑞梓点点头,这才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只是付出一件衣服,容琦似乎也得到了他的承诺。
容琦做完所有的事,稍稍一放松,顿时觉得有些疲惫,虽然和二少有约定,可是她现在仿佛更热衷于好好睡上一会儿。
刚坐到院子的石凳上,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十年一度的佳节,公主好像兴致不高。”
容琦心中一跳,却仍旧恹恹‘欲’睡的表情,“如果你想带我出去,一定要讲一些让我感兴趣的事,否则我真的要睡着了。”
他站在月下眨眨眼睛,微微一笑,“那不难。”很难受的分界线*********
写最后一千字甚至吐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