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拿着精致的茶杯品茶,看起来好像非常随意,和他脸上的面罩很是搭配,可是那周身散发出来一种气度,好像无论在谁面前都不遑多让。
就说他的这个黑衣侍卫,那也是一脸的孤傲,一点都没被墨染这张黑脸吓着。他和墨染不同,墨染根本是样子货,他可真是竖挑着眉毛一脸的倔强之气,不是一般人能左右了的。
可是二少玩纸鸢,给人取外号,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也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
如果说他是个达官贵人,仿佛也不太可能!
容琦最后看了一眼马车,马车的帘子刚好落下来。这二少怎么看都让她觉得很特别,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江湖中人。
就像她一样,别人看过来,她不过还是以前的完夏长公主。
大概那难奈何也是这样想的吧!
声名狼藉的公主,配鼎鼎有名的大侠已经是委屈他了。
二少的侍卫虽然目中无人,难奈何说起话来有些张狂,但是二少这个人还是给她带来不小的欢乐。
马车越行越远。
“墨染,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
墨染摇摇头,“我办完公主交代的事,回来的路上刚好与他碰上。奇怪的很我以前并没有见过他,可是他却好像对我有敌意一样,我进了城之后,他也追了上来然后就……”
容琦点点头,她只是很奇怪,那侍卫如何知道二少就在她的马车上。
她当时留下二少和难奈何只是一时兴起,马车也是让暗卫现从别院赶过来的,按道理说不肯能有很多人知道这件事。
容琦又将袖子里的木筒拿出来给墨染看,“墨染你见过这种木筒吗?”
墨染看了半晌,摇摇头,“没有。”
这就奇怪了。
容琦将那木筒收好走进府中,瑾秀立即围上来想说什么,但是看容琦行色匆匆所以并没有开口,容琦走进卧房躺在床上,手不经意地从床头落下来,手指轻巧地扳住了床沿,微微摇动几下,那床沿便向一个小小的抽屉一样被她拉开。
她知晓这个秘密也是巧合的很。
她刚刚穿越过来不久想找一找长公主是不是还在床上设了其他机关,本来找了一圈均无所获,反而是在休息的时候,手不经意地垂下来摸到的这块木板,和其他的地方有些不同,它接触起来更为的圆滑,容琦微微用力,便将这块木板抽了出来。
让她意外的是,这小小的抽屉里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有一根小小的木筒。
容琦将那木筒拿起来和手上的一对比,竟然一模一样,那木筒底部刻着小小的篆字,如今看来应该是个“难”字。
这是难奈何偷东西的时候不慎掉落的?
或者是长公主用了和她一样的办法要挟了难奈何?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长公主雇佣了神偷去偷一样东西。
容琦将那木筒打开,里面没有了“小凤鸟”却掉落出一块石头,那石头晶莹剔透上面滴着两滴血迹。
她绝对不可能将这块石头当作是什么鸡血石,容琦将石头放入木筒里,这也许代表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她现在虽然还一无所知,但是总有一天她会解开。
在屋里稍作休息,容琦再一次推开门,瑾秀这丫头还等在门外,她神色慌张握着自己的手,有点小心翼翼,“公主,瑞公子出府去了!”顿了顿,“公主,瑾秀不知道该不该放瑞公子出去,他说公主答应他不限制他的行动……所以……奴婢也不知道这么处理对不对。”
容琦微微一笑,“让他去吧!”他眉头的那团日益加重的卑微和沉闷是该被外面的春风吹去一些。
瑾秀接着道:“那是不是该找人跟着瑞公子,万一他不回来。”
容琦看了看满园的桃花。
“公主府不是一个束缚人的牢笼。”就算是留,也要让他自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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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间自然还是要和驸马一起度过。
培养夫妻感情,欣赏美少年,这都是必要的。
皇帝留给她的御医医术还算很高明,只是比较喜欢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来报告情况,她正甜甜地喝着玉米汤,那御医就跪在门口,“禀公主殿下,驸马即日起已经不需要再进药石了。”
诶,那老御医不是说驸马的病要很长时间才能好么?
年轻的御医似乎看出容琦所想,于是得意洋洋地接着说:“臣专精此道,驸马的身体已经无碍。”
容琦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慌忙咽下嘴里的汤汁,可还是狠狠地咳嗽了两声。
那御医以为她过于激动,于是更得意,“微臣祖上三代都研究此术,可惜没有施展的机会,今日能为公主效力是微臣的荣幸。”
容琦想叫那御医住嘴,偏偏咳嗽地说不出话来。
那御医不住地从怀里掏出药瓶,“这些都是药石中的精品……臣每日都吩咐厨房放入驸马爷的汤碗中,今天正好七日,公主……”
容琦总算止住了咳嗽,她看看自己眼前的玉米汤,忽然觉得鼻孔暖暖的,然后舒舒服服地从其中流出了东西来。
滴在她的腿上,美艳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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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琦道:“驸马,这是壮腰补肾,还是汇元肾宝,你喝出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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