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干部理解了,他很认可我的话,说,是啊,社会是在进步啊!
现今的人类社会,已经不可能再被某些中世纪的独裁者一手遮天的给捂在自己的裤裆里了。资本的力量必将充斥人类社会的各个角落,一个充分发展了的世界统一市场,就是在为无产阶级的真正的革命在做着最充分的准备。
巴黎公社只是人类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灵光一现,但是睿智的先哲已经是见微而知著。为全人类描绘出了走向共产主义社会的道路和未来世界的蓝图。
一切都是生产力的发展说了算,社会中有矛盾,那也只是要调整各种社会关系,说到底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调整的方式,可以是暴力的。也可以是温和的。
人类政府的公司化,最终将使一切人类生产活动都纳入到政府的运筹之中,将使全民成为社会政府的合法政治股东,政府的董事会将由人民普选的代表来组建,社会中虽然还会存在经济方面不过分的贫富差距,但是在政治行政方面,则再也没有了权贵家族和权贵政党。一切所谓公务员,都只是政府这个全民公司里的雇员,人民将通过各种社会监督机构来监理政府的行政,进而实现真正的全民行政,政府将在“民有、民享、民治”的基础上实现民权自由和民生幸福,哪一个国家如果能够率先实现了这样的政府组织形态和行政方式的话,那么这个新型的人类政权在社会经济能力方面必定是无比强大的,这个人类政权的原则,必将风行天下,不再需要什么血腥的战乱和残酷的革命,全人类将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整个人类世界,使我们人类实现真正的终极意义上的民族解放,即全人类的大融合、大一统,此之谓‘大同’是也。
我们现在正处于人类历史的政府行政手段公司化的开端时期,换言之也就是正处于人类的全面资本主义化时代。当人类的社会生产进步到必须各个民族参与、人人参与、各个民族协作、人人协作的地步时,人类社会便不可避免地要在有意识地自我掌控中运行了,一切社会生产都要有计划的进行,那个时代,就将是人类政府公司化的中级阶段,也就是完全的社会主义时代,那个时代最大的标志,就是万国一国,现今的联合国,就是这个模式的雏形。人类政府公司化的最高阶段,将是我们中国人追求的大同世界,或者说是马克思主义原则下的人类的共产主义时代,那个时代里,人类的经济生产将被称为是产业经济,利润和价格的概念已经不存在了,社会生产量入为出,人人都是充分发展的劳动者,人人都是平等自由的消费者。
以上是我的信仰,也是我思想体系的目的和归宿,我将用我的余生对之进行更进一步的细致的探索。”
顾念生的演讲结束了,饭堂里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顾念生意犹未尽,又接着说道:“我再补充一下。不是哪一个国家主动将政府行政公司化了,它就强大了,而是相反,只有这个国家现代化生产的大协作发展到相当的水平了,它才会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政府行政公司化。以美国为例,一系列公司对于国家政治的影响,尤以高盛集团对于其联邦政府的渗透为典型,美国政府越来越像是大资产阶级的一个联合公司了,只不过四年一次的选举,已经是越来越不能够适应全民政治股东的参政意愿了。所以说,西方人的这种民主将来是一定要变的,不变就会走不通。
而我们中国的情形呢?虽然与美国略有不同,虽然从理想主义的时代里退出了许多的公有制企业,但是那些关乎国计民生的基础性产业,现在依然是由政府来掌控着的,被叫做国有企业或央企,不要说什么政企分开或政企不分的话题,企业行政化,行政企业化,这将会是中国历史的一个必然进程。
毛泽东时代里的经济组织模式改造步子迈得是太大了,行政手段却没有能够公司化,官员和权力之间依然延续着人类中世纪时期的结合模式,这样的经济组织模式和行政组织模式之间,是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的,这样的公有制,其实只是一种官有制、党有制,不是真正的全民所有。这样一来,中国将只能够继续催生出掌权的带有中世纪基因和西方资本主义味道的混血的新贵族群体。
现在的中国社会就像是在补课,补上资本主义充分大生产大繁荣的那一堂课,未来中国的经济必然会有一个史无前例的大发展大飞跃,但是,在若干年之后,中国社会的经济和政治又将会走到一个历史的岔路口。那个时候,新型的官僚资本已经在经济领域里确立了霸主的地位,红旗还在政府的手中公开指向共产主义的理想,官吏们却会信仰缺失,凡事都在逢场作戏,人民丧失了远大的理想和追求,全社会人心涣散,道德沦丧,而那些得了大实惠的婊子们,也要急着去推倒那块镇妖石一样的插有红旗的贞节牌坊,好将他们的实惠公开化合法化。是拨乱反正于温和的变革,还是最终惊天动地的再来一次流血的大革命,这就不是某些人的意志所能够掌控的了。
目前,中国人现在的经济发展水平,使得人们只需要行政原则和市场原则的公平、公正与公开,现阶段的中国人似乎还不需要民主,所以也无需用民主的概念去指责政府的行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