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儿?过了年也十四岁了吧,怎好与那些孩子一同进学,俗话说男女十岁不同席,不可……”归老夫人听了小罗氏的话,说道。
“这……容我想想”归老夫人目光触到桌上的匣子,突然说道:“既然这样,那便让归家那个二丫头也来吧,我瞧着倒不似传言中说的那样。”小罗氏见婆母又要开始诉说那些老黄历,赶紧拿起了匣子里的抹额递给罗氏,罗氏嘴角一抿,接过轻手轻脚拿给归老夫人。
“婆母,您就给儿媳一个恩典吧,那佩兰您也知道,素日里不受管教,十多岁了别说诗书了,大字也写不得几个,以后嫁了人,没得教人笑话咱将军府……”小罗氏语气殷切的说道。
“倒也有几分道理,那男女之妨……”归老夫人犹豫不决。
“昔日闺时,与大学士家的英姐儿最是要好,那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管太妃正是英姐儿的姑祖母……有一次在学士府有型见到这位年迈但依然风姿不减的太妃,当时她额头上正也是佩戴了这样一枚抹额,端的是慈祥华贵,对我们小辈更是颇为亲切和蔼……是以印象深刻了些。”
“这……容我想想”归老夫人目光触到桌上的匣子,突然说道:“既然这样,那便让归家那个二丫头也来吧,我瞧着倒不似传言中说的那样。”归老夫人回到座上,良久开口,似在回忆:“哎呦,老夫人,儿媳虽然没见那位天下第一美人的管太妃,但是今日见您这般风华,与管太妃定然也是不遑多让了。”小罗氏开口道。
“婆母,您就给儿媳一个恩典吧,那佩兰您也知道,素日里不受管教,十多岁了别说诗书了,大字也写不得几个,以后嫁了人,没得教人笑话咱将军府……”小罗氏语气殷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