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既然说了,让韩立请他喝酒。
韩立这种人必然是说到做到的,第二天醒来之后,便琢磨着,得把这件事办妥,可白马道观在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
怎么去讨要酒呢。
这让他抓耳挠腮的很是为难。
昨夜在此地睡下,地面热乎乎的又遮风,所以睡的还算香甜,赵甲却已经先走一步,不知去了哪里。推荐阅读//v.///
只剩下韩立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咋舌。
“赵甲兄,赵甲兄。”
呼喊了两句,看无人,就放弃了,“找酒吧,要不然晚上不好在在这里叨扰人家,嗯,其他地方不如此地,此地遮风,无野兽侵袭,可不能放弃啊。”
就起身,开始在山涧里漫步。
却又不敢乱跑。
山林里面野兽遍布,到处都是危险,就也只是在周围溜达,在那嘟囔,“白马道观,嗯,那些小道士年龄不大,恐怕就在附近吧。”
就准备找找。
看了看,“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俯瞰之下,必然一览众山小,嗯,这么找是不行的,找做最高的山爬上去,俯瞰之下,不就行了,对,就这么办。”
来回一看。
发现前面有一座高耸的石头山,“就它了。”
开始爬山。
昨夜吃饱喝足。
一早虽然饿了。
但也不至于特别饿,所以体力就也过去的,漫步的向着山顶而去,一路上,还遇上了几颗野果子树。
红油油,绿晶晶的果子非常诱人。
“可不可以吃啊。”
怕中毒,擦了擦,都不敢往嘴里送,“还是算了吧。”没有吃,继续爬。
一路上看到了几只山羊在森林里溜达,在吃着草,在“咩!”“咩!”的叫着,也不怕人。不知有没有主,如果抓了,烤个全羊,恐怕赵甲也会满意吧。
“这羊是谁家的啊,有人吗?有人吗?”
全是山羊,并不是那种家养的羊。
犄角很长。
可以对人发起进攻了。
韩立就起了心,在那搓手搓脚的准备,“别不是野生的吧。”跃跃欲试。
结果,就听一个悠扬的牧童声音出现,开始在他耳边徘徊,“羊儿羊儿快点跑,羊儿羊儿快吃草,吃了草,在跑跑,才能长的,全是宝。”
“有人!?”
韩立此时已经爬到了半山腰,就停下了,呼喊道:“牧羊的小哥,你在哪啊,歌唱的好好听啊,你的羊,也养的好肥啊。”
看声音越来越近,就呼喊,“牧羊小哥,还请现身一见啊。”
慢慢的就见一个十来岁的白嫩少年,骑着一直盘角的大山羊,从山上下来了。
它面色微红,短短的头发,一身布衣,腰间差着一根牧羊的鞭子,手里还着一个牧羊的玉笛。
淡淡笑着,一跃而下,像是个冠玉的朗朗少年。
恭恭敬敬的对着韩立施了施礼,“歌声胡诌,必然是饶了这位师兄的赶路吧。”
非常有礼貌。
韩立哈哈一笑,“哪有,唱的很好听,嗯,这些羊都是你的,不错,不错,那你一定是这山里间猎户家的孩子了吧。”
“不,我就为自己放羊,呃,你呢,我从没见过你,你是谁啊。”
反问了过来。
韩立觉得自己初来乍到,是得自报家门,“我是黄龙真人的弟子,嗯,对,弟子,叫做韩立。”
“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黄龙真人还是很不错的。”
笑呵呵的他总是露着淡淡的笑意,很可人,很惹人喜欢,韩立就又问了,“你多大啊,怎么就自己放羊啊,父母呢,父母何在啊。”
“我,我没有父母,我天生地养,乃是一头龙。”
“什么,啥,龙!?”
这下,韩立诧异了,哭笑不得,这话从何来啊,“你,你怎么成了龙啊,你不是人吗?你这孩子真能逗,哼哼,吓我一跳。”
“我本是龙体,与那周天子,乃是天地间的两条龙,结果周天子率先化成了人,建立了周朝,血脉一脉相传,一直到今,而我却糟踏陷害,在阴沟之中,活了五千余年,直到有一天,火能向下燃烧,才能出来,也就是点灯的发明,让我逃出了阴沟,我本想找周天子报仇,但奈何,周天子的血脉到处都是,我无法报仇,就来这深山里,牧羊为乐,了此残生了。”
“啥?!”
韩立一愣一愣的,被这段话弄懵逼了。
什么和什么啊。
怎么一上来,就说这些啊,哭笑不得,“你说什么,什么龙,什么两条龙,什么周天子啊。”
“哈哈,你不是修道之人,不知道,问问你师父就知道了。”
牧童反而懒得搭理韩立了,一跃而上骑上了自己的盘角公羊就要走,就要离开这里。
韩立虽然云山雾罩,却是好奇不已,琢磨这家伙肯定是有话的啊,便连忙追问,“你,你是前辈了,那前辈,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我是不知道,但你能不能讲清楚啊。”
“可以。”
牧童好像很缺人诉说一样,韩立一问,他就如实再次一一到来,“上古时代有一只鸟修炼成了龙,投胎做人,就是第一代周天子,其中还有一只瑞,也即将修炼成龙,周天子见此情况知道不好,有人要与他争夺江山,争夺这天下,周天子就利用秘法将它封印在烂泥塘之中,让他永不得见天日,终日与乱泥为伍,瑞不服,就问周天子,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周天子说,火苗向下时,你